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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到底是作的什麼孽哦。

她怎麼就生出來一個這麼不爭氣的女兒。

難不成，她女兒這是上輩子欠了誰的嗎。

“謝謝夜司哥哥，謝謝綿綿姐姐。”

沈馨眼裡閃著淚光，鄭重其事的跟喬綿綿和墨夜司道了聲謝後，便馬上拉著沈柔離開了。

“小馨，我要去看醫生。”

“嗯，看醫生，我們現在就是去看醫生呀。”

“看完醫生，夜司哥哥就會陪柔柔玩了。”

“嗯，所以姐姐要聽話啊，夜司哥哥最喜歡聽話的女孩子了。”

“聽話，柔柔最聽話了。”

沈夫人沈柔一行人，漸漸走遠了。

*

回去的路上，喬綿綿異常沉默。

“在想什麼？都不說話。”墨夜司將她一隻手輕輕握住，捏了捏她柔軟的掌心，“是還在想著沈柔的事情？”

喬綿綿將目光從車窗外漆黑的夜色中收了回來，轉過頭，咬著唇角輕聲說道：“嗯。”

“告訴我，你都在想些什麼？”

“我在想，沈柔會一輩子都這樣嗎？”

和沈柔的這次碰面，對喬綿綿衝擊還是挺大的。

原本很正常的一個人。

你親眼看到她就那麼變成了一個傻子一樣的人。

喬綿綿心裡感觸挺深的。

“沈馨不是說了嗎，她腦子裡有塊淤血。如果能化掉，或許就能恢復正常了。”墨夜司勾了勾唇，又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下，“你覺得她可憐？”

“她這樣，是挺可憐的。”喬綿綿點了點頭，“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如果知道自己會變成這樣，估計她寧可自己死掉吧。我是覺得她可憐，但我並不同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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