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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精神！”掃無塵皺巴巴的手一眼，林寒暄秀了一下自己的手。

“果然就該補一補，都病入膏肓了。”無塵漸漸的靠過去，瞄準，迅速塞他嘴巴。

“咳咳咳，呸呸呸。”林寒暄趕緊吐了，生氣道：“老頭，你找死。”

“年輕人，消消火，這是給你補腦子的。”

“你老虎不發威，你真當它是病貓。”林寒暄冷了臉，手指骨咯吱咯吱響。

“腦袋裡面都是水，吃點兒草，看能不能吸走。”無塵淡然處之，全然不拿對方當回事，煞有其事的說，“野草，最好活了，畢竟有水就可以，而你，腦子裡都是水，正好讓它吸吸，免得腦子裡都是漿糊。”

“你——”

“你什麼你，你老大的腿你打斷的，現在只差一味主藥就可以治好。可你呢，就為了一個賭約，竟然希望他好不了。

年輕人，你怎麼這麼自私。

你腿好好的，你不知道一個瘸子心裡的痛。

你知道嗎，當初你老大和兩條大蛇斗的時候，腿……腿……”

“腿怎麼了？”

“腿……一直抖。”

“老大……”林寒暄瞥了一眼那條腿，視線漸漸上移。

只見林之宣面無表情，目視前方。

渾身散發一股孤獨寂寞，好像被人丟了的小孩兒。

視線的前方位置，赫然就是水中央。

“你看看你，讓你家老大多麼的傷心呀，唉，你哪裡是拜他為老大，明明你才是老大，一點都不為他著想，自私。”無塵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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