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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做集賢殿正字，而輕寒又經常往他的御書房跑的時候，也在這裡看到過不少摺子，包括這樣的密摺，但密摺要怎麼看，又是從哪兒來的，只有皇帝最清楚，所以剛剛我雖然看了一眼，但上面到底寫的是什麼，完全沒看懂。

可是，沒看懂是一回事，看到了，卻是另一回事。

我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似乎隱隱的，在心底裡升起了一股怒意。

難道，那邊的情況不好？

我抬頭看了看他，小聲的問道：“是不是，渤海那邊——風浪不太平啊？”

“……”

裴元灝沒有說話，而是沉默的看著我，不知過了多久，他說道：“除了這些事，你跟朕，是不是沒有什麼話好說的？”

我的呼吸一窒，立刻閉緊了嘴。

我又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西川和朝廷一旦交好，雙方就暫時達成了合作的協議，這樣一來，我就搖身一變，變成了西川派出在朝廷中的“使者”，不管是出於雙方的平衡也好，還是裴元灝的控zhì欲來說，這一方的事我都不應該知道得太多，他也不可能讓我知道得太多。

可是，除了這些呢？

我好像真的沒有什麼跟他好說的。

裴元灝又傾身望著我：“你跟朕，真的沒有話說？”

“陛xià有什麼話，請儘管說。民女能答的就答，能應的就應。”

他望著我：“如果朕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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