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鯉的小
嘴裡,撥弄著裡面香軟的舌,透明的津液從
她的唇角流出來
“餓。”她細細軟軟的小聲說,雲雀先
生教導過她,不能那樣吃東西,可是她真的
很餓啊。“雲雀先生…憐巴巴的看著
他
雲雀先生的教導實在太可怕了,那是她
真正理解仕麼是恐懼
男人的體力好的可怕,那一次,她沒有
聽話穿好衣服,讓送食物進來的另一個男人
看見了,結果男人都雲雀先生抽飛了,她被
壓在木質的走廊上整整教導了一天一夜
家庭教師:金絲雀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如同野獸一樣,每個動作都粗暴兇狠,沒有一點溫柔。小穴被肏的紅腫不堪,酸脹的含著他射入的濃漿,接受著不知疲倦的搗弄。可憐的乳尖被他咬住像要用力撕咬下來一樣,幾處牙印刺破了嬌嫩的肌膚,隱隱可見血跡。
腦子變成一片空白,只留下他帶給她的快樂,那一瞬間鯉非常恐慌,她發現自己不用再思考,這個男人主導了她的一切,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滿足他的慾望。
那一天她被喂得飽飽的,下面的小嘴已經裝不下,上面的小嘴也吞嚥不及,她唯一的食物就是他給予的腥羶濃漿,小嘴張開到極限才將那碩大的頂端勉強吞下,吮吸著噴射出來的白漿。
會死掉的,如果讓他繼續下去的話。但是鯉身體中的恐懼,卻是另外一種,她覺得自己如果一直沉溺下去,變成和其他已經送走的女人一樣的存在,就會失去重要的東西。
可是是什麼東西呢?她想不起來。
“今天就破例讓你吃一點。”雲雀看著爬跪在他腿邊,想小狗一樣看著他的鯉。得到了主人的允許之後,就乖乖的趴在他分開的雙腿間,從他黑色的和服下襬鑽進去,將粗碩的慾望釋放出來,像品嚐美味一樣吮吸舔舐著。
即使是不完全體,金絲雀的本能也依然控制著她,就如同資料上所說的,金絲雀,是以男人的精液存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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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還是原來的鯉,只不過世界跳躍的時候出了點問題_(:зゝ∠)_求珍珠求留言
263-268
家庭教師:金絲雀
“請慢走,出門請小心,雲雀先生。”三個月之後,千葉鯉至少看上去像正常的女孩子了,穿上雲雀為她挑選的裙子,肩膀上落著雲豆,手裡捧著雲卷,站在門口送雲雀出門。
“準備一下,我們要離開這裡了。”彭格列的事告一段落,今天把一些事處理掉之後,雲雀就準備回日本並盛了。其實有關的事全是草壁哲夫在處理,雲雀恭彌只在需要抹殺的時候出手。
他摸了摸鯉的頭,小小的一隻,只到他的胸口,必須仰起頭才能看到他。可是就是這樣稚嫩的孩子,奇蹟一樣的承受了一個成年男人的全部慾望,那滋味美得讓他都幾乎要沉溺其中。
“我會收拾好東西等雲雀先生回來的!”鯉露出燦爛的笑容看著雲雀。
雲雀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彎下腰,貼在她的耳邊說:“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你能全部收拾好的話,就給你獎勵。”
儘管他花了不少功夫讓她學習正常人的生活方式,但某方面卻沒有特意教導。慾望並不是需要覺得羞恥的東西,不會繼續惡化成完全體的金絲雀,又保留了某些會讓他愉悅的特性,不是很好嗎?
千葉鯉從來不隱藏她對情慾的渴求,雲雀也一樣,戰鬥欲,勝負欲,情慾,都是本能的東西,不需要覺得羞恥。只不過他的情慾來得晚了一點,全都傾瀉在這樣一個小姑娘的身上。
在純白的紙張上留下自己的痕跡,讓她完全變成自己的東西,不管用什麼手段,讓她沒辦法離開自己,雲雀恭彌的思考方式,簡單直白。
留下因為有獎勵而興奮的小動物,雲雀上了車子,鯉抱著兩隻小動物高興的往回走,被突然出現在客廳裡的男人嚇了一跳。
“這就是雲雀從任務裡帶出來,私藏起來的東西嗎?”一身黑色的西裝,少年模樣卻用大人的口吻說著。十年前解除了身上的詛咒,里包恩的身體也慢慢長大,如今恢復成了十八九歲少年的模樣。
“女人?哼,”里包恩笑了笑,“雲雀,畢竟也是男人啊。”銳利的目光從鯉裸露在外面的嬌嫩肌膚上滑過,那些淡去卻沒有完全消失的暗紅印在牛奶一樣白皙的肌膚上。“不知道你能不能把雲雀留在義大利。”躍起在鯉的後頸敲了一下,小姑娘軟軟的身子就倒下了。
雲雀的大本營是日本,他本人一年大半時間都在並盛,除非義大利這邊有什麼值得他咬殺的物件才會到這邊來。身為孤高的浮雲,雲雀的行為沒有人有意見,里包恩更是把日本那邊當做彭格列的一處分部在經營。
可是這次,蠢綱的生日就快到了,不少黑手黨都聚集起來,其中不乏許多對彭格列有不臣之心的人。里包恩的意思是幾個守護者也不要離開義大利,就連六道骸都勉強同意了,只有雲雀絲毫不準備更改返回日本的行程。
對於雲雀,里包恩本來是沒有任何能動搖他的把柄的,不過最近他聽說,雲雀在完全抹殺格拉斯家族任務的時候,從那個家族裡帶出了一件東西。他很好奇,就來看看。
家庭教師:金絲雀
“好好看住她,蠢綱,雲雀能不能留在義大利就看她了。”將依然昏迷中的女孩扔給金髮青年,里包恩直接走了。
等他幾天後查到女孩的身份,知道這是一隻金絲雀,趕回去的時候已經太遲了。站在門口,也能聽見裡面的聲音。彭格列十代目,溫和又沉穩,能讓他失控到白日宣淫,格拉斯家族的金絲雀,真是本事不小,弄得他都想嚐嚐味道了。
不過現在最要緊,還是如何平息雲守的怒火,他把人從雲雀那裡帶走的時候抹掉了痕跡,雲雀這幾天身上的氣壓低得嚇人,以他的情報網,找到線索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蠢綱現在卻偏偏睡了雲雀的女人,嘖,這件事真是失策了,弄不好大空和雲守打起來,那就嚴重了。
身為黑手黨卻善良得有些過頭的沢田綱吉,好不容易做了一件符合黑手黨身份的事,卻是睡了自家雲守的女人。
他聽著辦公室裡傳出的女人嬌嫩細細的呻吟,婉轉纏綿,帶著無限的誘惑,也難怪蠢綱把持不住,就連自己聽了,也覺得身體發熱。
“唔……沢田先生……啊……不行……嗚嗚……不可以射進去……那裡只能吃雲雀先生的東西……會被懲罰的……唔……”穿著華麗紗裙的小女孩,分開兩條細長的腿,黑色的平底皮鞋,白色的齊膝襪,跨坐在男人的胯間,拉著他的衣領,泛紅的眼角含著淚珠。
金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