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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趙凜冬把小玉送到她住的地方,不好不壞,但也還過的去。
而且這裡。
趙凜冬也住過,那個時候,老爸還沒有穿越,自己也沒和李千尋結婚。
沒想到會這麼巧,她也是住這裡。
隨著小玉康復出院,闌珊公司門口,守著杜季的兩個人也終於可以休息了。
但杜季跪的太久,一時間,竟然起不來,還是被他爸媽抬走的。
趙凜冬離開這裡後。
小玉被兩人攔住。
“這裡有一個叫二狗的嗎?”其中一人問道。
小玉搖了搖頭,“沒有。”
“真沒有?你可別騙我,我們可是喬黑妹的人。”
“真沒有,這年頭哪還有人叫二狗啊,像凜冬這樣的名字,才好聽。”小玉憧憬道,但轉念一想,搖了搖頭。
自己想什麼呢,不過是請你吃頓飯而已。
“如果發現有人叫二狗,馬上通知我們,有賞,我們走。”這一群便離去了,繼續在下一個角落,打聽一個叫二狗的。
趙凜冬來到將至會所。
“這麼著急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趙凜冬問道。
“他們可能準備要對你動手了。”古木言說道,順便還拿出了一張邀請函,遞給了他。
趙凜冬拿在手裡一看,“畫展?”
古木言點了點頭,“就是畫展,但不是普通的畫展,這次的畫展都不是現代畫,而是古畫,邀請了江城所有名貴,舉辦方是我們古家的名義,實際上他們在背後超控。”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趙凜冬問道。
古木言有些尷尬,有些話不知道怎麼跟他說好。
趙凜冬也看出了他表情有些不自然,便說道:“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
“是這樣的,這場畫展邀請的都是江城的名貴,大家族或者企業的老闆,雖然說你也有點名氣,但在大多人眼中,還是李家的廢…婿,所以他們給你發邀請函,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古木言硬著頭皮說道。
趙凜冬也懂了。
自己頭上還盯著廢婿的頭銜,和名貴根本沾不上邊,按道理來說,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參加這次畫展。
而會邀請他,無疑是想探探他的底。
“發給我的邀請函,怎麼會在你手裡?”趙凜冬問道。
“我爸給我的,按照他的意思,是讓我找一個藉口,把邀請函給你,想辦法,讓你一定到場。”古木言也沒有隱瞞,直接回道。
目前,古賢德雖然還在給背後的財團做事,但沒有把古木言完全背叛的事,告訴他們。
甚至還想著能挽救一下。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比如君家的資訊。
目前來說,唯一的線索,就是趙凜冬。
畢竟他是唯一一個可以自由出入君家的人。
但這還是讓趙凜冬想不通,他們為什麼這麼執著探聽君家的訊息。
雖然可以說是畏懼君家的實力。
但避開就可以了。
除非,他們想在江城乾點事情,又怕君家人出來阻止。
所以要探聽這個虛實。
“而且,我還聽說,為了對付你,他們特意從總部調了人過來,而且似乎不是普通人。”古木言說道。
趙凜冬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那你去不去這個畫展?要不要我提前安排一下?”古木言問道。
“戲臺子已經擺好了,我作為主角,沒可能不上場,去肯定是要去的,但我去就可以了,你和我暫時還是保持一點距離的好。”趙凜冬說道。
本來以為,這背後的財團只是普通勢力。
君夏雖然知道,但什麼都不和他說,有意要磨鍊他。
並且以心頭血,開封茶刀三月,給他護身。
這就說明,這些人絕對不是普通勢力,這財團背後,還可能隱藏更大的秘密。
古木言如今是他唯一可用之人,還是讓他自己先保護好自己再說。
而如此同時。
古賢德領著一群人來到一家飯店,正是趙凜冬和小玉吃過的哪家。
除了古賢德和上次那兩個老頭以外,還有一箇中年男人。
並且看架勢,這些人是以這個中年男人為主。
“讓我過來,對付這個趙凜冬,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中年男人說道。
“不,我最近對趙凜冬分析了不少,我很確定,他絕對不是普通人,首先,他醫術稱奇,很多無法想象的病,都能治好,甚至有些根本不是病。”
“就拿蘇夫人來說,受的是內傷,而且是關於修煉者的內傷,普通人別說治了,診斷都難。”
“但這個趙凜冬一出手,沒幾天,蘇夫人就活蹦亂跳了。”
古賢德的分析,確實有幾把刷子,也怪不得偏偏會選中他。
一點蛛絲馬跡,就能分析出這些來。
中年男人不屑一笑,“那又怎麼樣,不還是一個醫生,就算是一個會點武功的醫生,也不必放在眼裡。”
“秦先生說的是,但是我們要的不是殺了他,殺了他是最後的辦法,我們是想收買他,讓他給我們做事,探出君家的情報,這就需要您出面了,只有正面降服他,他才有可能給我們做事。”古賢德解釋道。
說起君家,這中年男人表情凝重了些。
“對於君家的打探怎麼樣了?”
“最近幾天,君家戒備森嚴,我冒險派出幾波探子,都無一而歸。”古賢德回道。
中年男人皺眉,感嘆道:“這君家,還真是神秘啊,聽說青城公孫家,都曾經摺在他們手裡。”
古賢德不語,也沒辦法回答,這什麼青城公孫家,他聽都沒聽說過。
不過。
“我們要小心的還有蘇家,這趙凜冬不管怎麼說,救了蘇夫人的命,這蘇家人,一向認死理,不管是恩還是仇,那都是十倍報答。”
“幾個蘇家小雜魚而已,不用放在眼裡,晾他們,也蹦躂不出一個花樣來。”中年男人隨意的說道。
可附近一年輕男人坐不住了。
“你說誰是小雜魚呢,有本事和本少爺打一架,你這隻癩蛤蟆。”
這人自然就是蘇啟明瞭。
長著一副文縐縐的樣子,但性格完全隨他爹孃,都是暴脾氣。
聽到有人說他們蘇家壞話,哪裡還忍的住,當場就炸毛了。
趙凜冬離開將至會所,想去藥堂看看。
剛到門口。
嚴子豪就衝了出來。
“哎呀!我滴趙哥,你這藥堂怎麼一天到晚不開門啊,我找你老半天了。”
“發生什麼事了?”趙凜冬問道。
“我們家小少爺和人家打起來了,結果被人家打成一個重傷,但也不虧,把對面至少打斷了條胳膊。”嚴子豪說道。
趙凜冬無語,蘇家人暴脾氣就算了。
這嚴子豪也一樣啊,自家少爺還是重傷,就只關心虧不虧。
趙凜冬一笑,“十倍價格,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趙神醫,你還是快跟我去吧,不差錢。”嚴子豪無所謂的說道。
來到蘇家後。
蘇啟明正躺在床上,雙目圓瞪,似乎還很不服氣,而蘇夫人在不停的踱步,顯得有些著急。
至於蘇戰,沒見著。
不過以蘇家人的性格,估計是找人報仇去了。
果然。
“他孃的,敢打老子兒子。”蘇戰瘸著一條腿回來,但臉上卻很開心,“兒子啊,不虧,老子剛剛過去,把那傢伙打的和你一樣了。”
一看趙凜冬在這裡,又笑道:“趙神醫也在啊,那就順道給我也治治腿吧。”
這一家人,都是什麼奇葩?
這時,趙凜冬手機響了。
“趙神醫,你快過來醫院,來了一個病人,我們束手無策啊!”老院長著急道。
“把他送到我藥堂來。”趙凜冬回道。<!--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