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陪著周遠去洗漱，周遠對著鏡子一邊刷牙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聊天，溫瑜還很善解人意地沒有提昨天的事。

“哦對了，你等一下，我先去把飯熱一下給你端上來。”溫瑜說。

“唔。”周遠咬著牙刷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

等到溫瑜端著碗粥上來，扶著他坐到沙發上還往上墊了兩三個軟墊，一口一口舀了粥喂他的時候，周遠好像終於想起點什麼：“他們兩個呢？”

周遠問話的時候，溫瑜正垂著眼從碗裡舀粥。他低頭的樣子賞心悅目，長長的睫毛垂下來，面板白皙如玉。他舀起一勺粥，細心地在碗邊把勺子下面掛著的粥刮乾淨，以防滴到衣服上，然後輕輕地吹了兩下，完成這一系列工序後才把粥餵給了周遠。

周遠張嘴吃了，然後聽著溫瑜說：“韓杉把周翔打了一頓。”

他一上來就冷不丁地丟出個這麼大的炸彈來，把周遠嚇了一跳。周遠追問：“怎麼回事？周翔又來找事了？”

溫瑜發現周遠下意識地把他們打架的原因歸在了周翔身上，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說：“對。”

“他早上出門晨練的時候發現周翔和門衛登記說要來找親戚，結果跟在他後面看了一會發現他要往我們家院子裡扔東西。韓杉制止他的時候估計有了點摩擦，後面吵起來就收不住火，然後直接把他打了一頓。”

“哦。”周遠點點頭，評價周翔：“有病，自作自受。”接著他又問：“那韓杉現在人呢？陸連赫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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