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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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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在那磨了一下午,晚上找了家館子請師傅們吃晚飯。

沒時間去接李醫生,讓他沒事了自己過去。

高樂到的比較早,到了吧檯沒看見其餘幾個人的人影,就自己坐在吧檯等李醫生。酒吧酒保和高樂很熟了,大家都是老徐的朋友,認識也好幾年了。酒保走過來問樂哥要喝什麼,高樂說喝點白水就行,在這兒等個人。酒保走回去,給他到了一杯檸檬水端過來。

高樂好幾次都想吐槽,你們家的檸檬水是真的難喝,還不如直接弄一杯白水,擱點白糖,估計那樣都比這杯沒誠意的檸檬水更好喝。

昨天今天老徐在群裡說不醉不歸,一個都別想跑。所以高樂給李熒發訊息說不要開車,要是兩個人都喝了酒,叫個代駕。坐一輛車,那肯定的去一個地方。

去一個地方。

……

高樂舔舔牙齒。

嗯,不錯。

李熒說他們諮詢中心下午要開一個會議,讓高樂不用等他,他開完會自己過來。

酒吧裡嘈雜的音樂聲響著,迷亂的燈光晃的人眼睛疼。自從上次和李熒在酒吧生過氣,他就在沒進過酒吧。又一想,不對,是自從認識了李醫生就沒往酒吧跑過。

上次老徐約著平安夜不算,那是朋友聚會。

今天高樂往這兒一坐,孤身一人,背景音樂迷亂,竟然有點感慨時光匆匆如流水。

高樂喝白水覺得有點無聊,讓酒保給自己拿了一包椒鹽花生米,自己捏著花生米吃著打磨時間。不時看看錶,掏出來手機問李熒到哪了。

快了。

李熒回覆了兩個字。

高樂今天是用心捯飭過的,黑色羊絨大衣,裡面是大地色休閒西服,黑色褲子加低幫軟皮黑色馬丁靴,曲著一雙長腿坐在吧檯孤身一人捏著花生米吃,不少人從他旁邊經過都要盯著他打量一番。

像是一塊兒被狐狸盯上的肉。

過了一會兒真的有一個男孩走過來,模樣還算白淨,當然跟李醫生差遠了,高樂想,幸虧自己今天沒喝酒。

男孩端著酒杯走過來,酒杯放到吧檯上,食指推著酒杯推到高樂面前。“帥哥,喝杯酒吧。”

用的是陳述句,好像壓根不覺得高樂會拒絕。

高樂覺得有一口黑乎乎的大鍋就要扣在自己頭上,這他媽一會兒要是被李醫生看到了,晚上還怎麼把李醫生騙回家,一想起來上次兩個人生氣鬧彆扭,一個月李醫生都沒給自己好臉色。高樂光是想想李醫生的黑臉都害怕,怪不得佳佳怕他冷暴力,李醫生的冷暴力殺傷直太大了,惹不起。

高樂正想說老子名花有主,把你的酒拿走,不約。還沒說話,旁邊伸出來一隻皙白的手,指尖圓潤,手指修長。抓住這杯酒後揚起脖子一飲而盡,脖子勾出一條漂亮的弧線,喝完酒把酒杯重重的放在吧檯上,用冷漠的眼睛看著那個男孩。

“還喝嗎?”李熒眼神很冷。

男孩混酒吧的,立馬就明白了這是有主的人,尷尬的咧著嘴角,慢搓搓的扭著身子退開。男孩走後李熒在他的位置上坐下,坐下後眼睛看著前方,沒有看高樂。

高樂看著李熒的側臉,嘴角慢慢浮現一個得意又不敢太明顯炫耀的笑容。怕李熒生氣,說話的聲音都輕了不少。

“李醫生?”高樂輕輕扯住李熒的袖口,羊毛質地的袖子被捏出一塊褶皺,他扯了一下,左右晃動,結果被李熒大力甩開。

“幹嗎?”語氣冷淡。

李熒的反應出乎高樂的意料,雖然高樂跟他們幾個人說他和李醫生正式在一起了,可是正主李醫生並沒有對此做出任何正式的承認。

兩個人睡過一覺,李熒也剖開了自己的陳年傷口,可是高樂總覺得兩個人之間像是隔著些什麼。像是磨砂玻璃,或者是積著水霧的塑膠布,看不真切裡面的內容。

李熒現在的反應才是正常戀愛中人的該有反應,自己家那位在酒吧被人平白撩了,上來一個眼神趕走作亂者,繼而自己生悶氣,覺得自己不受重視,危機感砰然而生。

“你是不是。”高樂眼睛裡小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比天上的繁星還要璀璨,如果說啟明星是天邊最亮的一顆星,那麼高樂此時的眼睛就是李熒見過最明亮的眼睛。“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眼睛眨了三眨,不是很願意承認,但是這句話好像的確一箭正中紅心,戳破了酸味兒四溢的一顆心,扭捏不安的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只好還是抿著嘴唇坐著,背挺得很直但是沒有底氣,一雙手無處安放,只好暗暗放在吧檯下面,盡力保持表面上的淡定從容。

“是不是呀。”高樂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一下李熒的肩膀,眼睛死死的盯住他,想看出一點藏的不怎麼嚴實的破綻。

“你吃醋了嗎?”

酒吧裡燈光五光十色,每一種顏色裡都映照出一種形形色色的百色人生。釋放了自我的年輕人大聲喧囂,交談,大笑,可是所有聲音都沒有這一刻李熒心跳的聲音大。

轟隆作響。

“我沒有。”死不承認的人抓過高樂面前的水,慌張中有一點灑到桌面上,變成一點溢位的眼淚。一杯水被喝完,跟剛才放酒杯的姿勢一樣,重重的砸下去。

高樂看出來李熒這是害羞了,也不好繼續捉弄他,只好行雲流水的把這茬帶過去,伸出手摸了摸李熒的手,大拇指摩挲了幾下。

“手怎麼這麼涼?”

酒吧裡暖氣很足,衝的人頭腦發漲,可是李熒的手指頭冰涼,像是在外面的寒風中吹了很久。

高樂皺著眉頭檢查李熒的穿著,摸著袖子掀開,看看裡面又沒有穿秋衣和毛衣。檢查完畢眉毛都沒有舒展,還是摸著他的手,問他,“你怎麼不穿羽絨服?”

寒冬臘月,連羽絨服都不穿,怪不得手指頭這麼涼。

不服管教的李醫生看了看高樂,不服氣的反問,“你不也沒穿?”

“我和你能一樣嗎?”高樂重重握了下他的手。“我的手熱乎乎的,你看你的。”

“小小年紀,不注意身體,以後老了怎麼辦。”

高老闆說出的這句教育中的經典俗語顯然和他不怎麼搭,哪有穿著羊毛大衣小皮靴的浪人讓別人注意身體,這就好比穿著朋克衣服的暴躁青年遞過來一個保溫杯說,哥們兒,喝點枸杞紅棗茶。

不搭,很不搭。

不搭到李熒都笑了,眼睛和嘴角一起彎起來。

“笑個屁。”高樂打了一個響指,離他不遠的酒保投過來疑惑的眼神。“齊兒,給這兒來杯熱水,要熱的。”

酒保齊兒點頭,拿出來玻璃杯,到了一杯滾燙的熱水。

高樂把水杯推到李熒面前,說,“暖暖手。”

李熒唯命是從的接過來杯子,雙手抱上去。玻璃杯厚,隔熱,所以裡面的水滾燙,杯壁也沒有很燙人。

在酒吧的燈紅酒綠裡,老年組抱著熱水杯子暖手養生。

群裡人說他們去車站接方礫了,讓高樂自己在酒吧先坐著。

老徐交往的音樂小青年已經就位,幾個人坐在演出臺,正低著頭討論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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