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江防艦隊

漫步雲端

“弟兄們，我們都是中國人，我們血管裡流的都是炎黃子孫的血液，而且我們華夏是有著五千多年的文明歷史古國，曾經是世界上少有的幾個強盛帝國之一，也曾經有著世界上最強大的海軍，也曾經如今日寇橫行中國，在我們中國的水域上橫行的全是日本人的軍艦，想想甲午海戰之後，我們中國海軍由此一蹶不振，如此奇恥大辱，我們這些華夏兒女怎能輕易的忘記。所以我們一定要重振中國海軍的威名，建立一個強大的海軍，讓我們中國的海軍的旗幟飄揚在世界各地，讓我們重振當年鄭和下西洋的偉大壯舉，而在座的各位將是執行這個計劃第一批執行者和參與者，希望各位可以在抵抗日本侵略者的戰鬥中，英勇奮戰，打出我們中國海軍的威風和氣節來，讓小日本好好看看，我們中國海軍也不是孬種！”當我剛剛帶領投奔我們的利捷艦艦長伊祖乾走進禮堂，就見一個年輕的軍官正在站在臺上手腳並用的演講著，看著這個軍官正口沫亂飛的向坐在講臺底下面200多個原東北海軍的水手和軍官們進行動員呢。這些東北海軍的水手和軍官們都是在九一八事變之前回家過週末的，結果這些東北海軍的軍官和水手都在回家過週末的時候碰巧日本發動九一八事變，於是這些無路可逃的水兵和軍官就全部留了下來。現在為了更好的執行我的海上截擊的任務，於是我找到了一些已經加入解放軍的東北軍軍官去說服他們，結果200多名沒有機會逃離奉天的水兵全部同意加入我軍。另外還有180多名為東北海軍學校的學員，在他們第三任校長吳兆林帶領下集體加入我軍，其中航海生40餘人，輪機生約30餘人，多種水兵100餘人，為我軍以後自己發展海軍力量奠定了基礎。

看到我開門進來，那個正在口沫亂飛的講話的軍官立刻停下來，轉身向我立正敬禮道：“報告司令員，中國人民解放軍特種戰假想敵二中隊中隊長上尉楊朝陽向你報道{此人物由讀者QQ努力中的豬仔[87561890]擔任}。

“請稍息！上尉同志，你這是在做什麼呢？”我敬禮還利並問道。

“報告司令員同志，我正在給即將成為我戰友的同志們講話！”楊朝陽大聲的回答道，巨大的聲音在空曠的禮堂中來回震盪。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繼續了！但是請上尉同志下次回答時不用這麼大的聲音就可以了！我的耳朵還聽得見，但是如果被你這大嗓門一喊，恐怕真的要提前退休了！”我笑著對著眼前的楊朝陽說道。這個楊朝陽給我的感覺非常好，而且人也特別機靈和實在，再加上他在軍校的時候接受過特種戰假想敵的課程和訓練，這其中就包括海軍的一些訓練課程，楊朝陽和他手下的180多人都是應該嚴格訓練的，對各種武器的操作和技能都是十分在行的，可以說軍事方面的綜合人才。但是為了更好的執行好這次任務，同時也為了儲存中國海軍僅有的火種，我才冒險把這支珍貴的假想敵大隊抽出一箇中隊來參與這次任務。

“報告司令員同志，中國人民解放軍特種戰假想敵二中隊中隊長上尉楊朝陽演講動員完畢，請司令員指示！”楊朝陽說完，又用他那高分貝的大嗓門喊道：

“全體都有！立正，請司令員講話！”

“唰！”正在禮堂左邊坐立的假想敵二中隊的180多名士兵立刻起立，並向我敬禮。從起立到敬禮，再到最後的禮閉，整齊標準的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索。看著這隊官兵整齊的動作和高超的軍事素質，我不由得在心裡讚歎道，同時也為能為擁有這樣計程車兵而感到驕傲！也許是受到大廳內氣氛的影響，或者說是受到假想敵二中隊士兵整齊動作的刺激和感染，在大堂另一邊的東北海軍的水兵們也整齊站起來，向我敬禮。

這樣的效果是我根本沒有想到的，本來我還在想怎麼讓這些驕傲不馴的東北軍水兵完全聽從我的指揮呢，沒有想到，一場小小的意外，竟然那麼輕易的就解決了。

“好！同志們請稍息，我想楊朝陽同志剛才已經把這次任務的經過向大家介紹過了，此行的兇險想必大家也都清楚，所以，在這裡我也不再重複了！家裡有老婆孩子的請出列，獨生子女的出列、弟兄兩個都在的留下一個！”

不一會兒，在講臺前就站滿了五十多個水兵，我衝後面的一個東北軍軍官一點頭，示意他先把這些人先帶出去。看著這五十多個水兵走出禮堂之後，我看著警衛排做好警戒工作之後，才慢慢的走上講臺。

“弟兄們，我想大家都知道這次任務了，那就是你們將代表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向強大的日本海軍宣戰！我知道這是一場實力異常懸殊的戰鬥，也知道最後的結局會是什麼樣的！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我們必須戰鬥，必須讓日本人明白，即使我們在弱小，可是我們還是要抵抗，即便是付出生命也要抵抗到底。因為我們是中國人，是一個有著悠久歷史和文明的國家，是一個愛好和平和反對戰爭的民族，但是我們愛好和平並不意味著我們可以任人宰割，任人欺凌。相反，當有人要破壞這份安寧和平靜時，侵入我們的家園時，我們必須要奮起抵抗，直到將侵略者趕出我們的家園為止。因此，司令員部才制度了這個大膽的襲擊計劃，如果大家可以認真的按照命令形式，那麼我保證大家都可以平安的回來。另外為了更好的執行這次出擊外海的截擊任務，我特意為大家找來了一個比較熟悉東北海軍情況的特別觀察員來幫助大家，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原東北海軍江防艦隊利捷艦艦長伊祖乾。伊艦長與現任的東北海軍司令沈鴻烈是同學，早年曾經一快為了中華海軍的崛起而留學日本。現在請伊艦長各位簡單的介紹一下東北海軍江防艦隊的情況！”

“現在我先向大家介紹一下江防艦隊的情況，我想在座的諸位除了英司令的部下之外，原東北海軍第一、第二艦隊的水兵對江防艦隊都應該多少有些瞭解吧！東北海軍江防艦隊的前身是北洋軍閥時期成立的遼吉黑江防艦隊。1911年，俄國爆發紅色革命，當時的日本政府趁著俄國爆發革命的空擋，強佔西伯利亞大片土地。甚至日本政府還進行了二次宣言，謂：“西伯利亞的政局，影響波及滿洲、朝鮮，危及日本僑民，所以不便撤兵。”已視滿洲為朝鮮第二了！“必待滿洲、朝鮮，脫除危險，日僑生命財產，可得安全，並由俄政府擔保交通自由，方好撤回西伯利亞屯兵。”而當時我們軟弱的北洋政府在內亂之中，自知無力收復江北喪失領土，但是依然針鋒相對，決議克服困難，堅決派遣艦隊北上。中國政府發表宣告嚴正抗議日本：“貴國關於西伯利亞撤退之時機，有滿洲、朝鮮並稱之名詞，查朝鮮系與日合邦者，本國不應過問，而滿洲系東三省，系吾國行省之一部，豈容有此連續之記載？實屬蔑視吾國主權，特此抗議！”為此北京政府（北洋軍閥）決定，由海軍部派出王崇文為吉黑江防籌辦處處長，並飭海軍總司令，命令陳世英指揮派遣“江亨”、“利捷”、“利綏”、“利川”等艦饒過朝鮮半島遠赴東三省的黑龍江警戒，目的是為了防範俄國革命後在遠東地區中俄邊境所造成的混亂，這幾艘軍艦就此成為東北第一支常駐的正規海軍艦隊。江防艦隊包括旗艦江享號海防炮艦，淺水炮艦利捷，利綏，以及靖安號運輸艦。除了江享號外，其他各艦都是原來德國海軍在華艦艇，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國參戰後被中國海軍繳獲，這也是我們中國海軍歷史上第一次的戰利艦艇。

經過鬆花江漫長封凍期的困阻，1920年3月，這支艦隊好不容易抵達駐地。可是卻發生了“江亨”艦借炮給前蘇聯紅軍炮轟日本軍民的廟街事件（注1）。艦隊被日本扣留長達半年多。後經長期談判方才解決。在各艦被扣的日子裡，吉黑江防籌備處又向戊通公司購買了江輪三艘改裝為軍艦，擴充兵力成立吉黑江防艦隊。1926年，沈鴻烈司令帶領東北艦隊進駐青島，併吞並了擁有海圻、海琛、肇和、永翔、楚豫、同安、華甲等十餘艘艦艇的渤海艦隊，使得我們東北海軍的實力一躍成為全中國實力最強大的艦隊。

1929年，因張少帥欲收回中東鐵路路權，雙方談判破裂造成蘇軍在當年8月全面入侵，使得在廟街事件中有借炮之誼的中蘇海軍反目成仇，雙方爆發了三江口之役（注2）。結果我方的江防艦隊損失慘重，“利捷”、“江平”、“江泰”先後被炸沉，“江安”艦被炸成兩段，“東乙”炮臺船自沉，“利綏”負傷。這場江戰，我方的東北江防艦隊與陸戰隊死傷共500餘人，蘇軍則被擊沉三艘，傷四艘，飛機被擊落兩架，死70餘人。“利捷”、“江平”、“江泰”先後被炸沉，“江安”艦被炸成兩段，“東乙”炮臺船自沉，“江亨”艦自沉。這場江戰，東北江防艦隊與陸戰隊死傷共500餘人，蘇軍則被擊沉三艘，傷四艘，飛機被擊落兩架，死70餘人。這場海戰使得我們東北海軍的江防艦隊元氣大傷，所有主力艦均自沉或者被擊沉。在三江口與富錦之役後，東北海軍將“利綏”、“江亨”、“江泰”、“江安”、“江平”“利捷”、“利綏”與“利川”等艦被重新撈起然後整修重用。就依靠這些修復後的軍艦，再加上剛剛從日本留學回來的留學生，我們組建成了現在的東北海軍江防艦隊。”

“以上這些戰鬥，就是我們東北海軍在成立之後的所有歷史及戰鬥過程，希望對大家瞭解我們江防艦隊有一個簡單而深入的瞭解，讓我們大家共同努力把江防艦隊發展壯大！”

伊祖乾一說完，我立刻就接著他的話說道：“我想剛才伊艦長的介紹已經非常詳細了，大家對我們即將面對的任務目標有一點的瞭解。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派遣你們返回哈爾濱，然後在伊艦長的帶領全權接管江防艦隊，然後將艦隊開到日本海，對日軍的運輸艦隊採取偷襲、佈置水雷等手段消滅和延緩日軍的行動。所以，這次的任務是既艱難而又危險，但是為了我們中華民族的海軍強國夢，我希望各位可以英勇奮戰，讓我們大家用實際行動和戰果來證明，我們中華民族是強大而不可戰勝的。為中華崛起而戰！”

“為中華崛起而戰！”

“為中華崛起而戰！”臺下的大小軍官及水兵們異口同聲的喊道。

我看著臺下一章年輕的面孔，聽著熱血沸騰的口號，我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融入到這個年代，這個可以創造歷史與輝煌的時代，這個保受外強屈辱的年代。我突然間發現，歷史將在我的手裡改寫，歷史將因為我的出現而改變。

{（注1）1920年3月，排除了日俄的阻礙，陳世英的艦隊進駐廟街，就在這時，蘇聯紅軍也來到了這裡。

廟街事件那時候的紅軍也是挺簡陋的，沒有後來那樣氣派。這一段歷史的記述有些令人啼笑皆非，比如當時的報告中記載：“越數日，有紅軍自北邊來，皆騎四不象獸。。。”暈啊，紅軍都是姜子牙麼？！這可不是野史，是陳世英給政府正式報告裡的原話。紅軍的到來，使試圖長期佔領西伯利亞的日軍極為惱怒，和紅軍的武裝衝突不斷爆發。

後來薩考證，這個記載應該是對的，記述80年代初鄂倫春獵人生活的書說明（作者與獵人一起生活了一年多），當地鄂倫春人就用麋鹿做交通工具，運貨、載人兼生產鹿茸。麋鹿就是古書裡傳說的四不象。冰天雪地裡麋鹿應該比馬更實用。不過四不象這玩意兒，薩還是不能想象，一來這東西是國家特級保護動物，二來這東西就算能騎吧，蘇聯人可都是大個兒……

1920年8月，某一日，廟街（俄國名稱尼古拉耶夫斯克，簡稱尼港）當地居民與日僑發生毆鬥，日俄“尼港事件”爆發，蘇聯紅軍和日干涉軍發生激戰。蘇軍作戰勇敢，很快將日軍封鎖在據點之中，但紅軍的確武器低劣，圍困了日軍據守的領事館和郵電局，卻無法攻進去，於是，紅軍一名政委親自找陳世英，登艦訪問，要求借炮轟擊日軍。

陳世英為著名愛國將領，就是後來的國民黨海軍第一艦隊司令陳季良，抗戰中江陰海空大戰的司令官。他當即同意借炮給紅軍，把江享艦側部的4.7公釐大炮和格林炮借出，同時將另一側的火炮藏過，以免洩密。

蘇軍得到重型武器，當即猛攻，日軍全軍崩潰，擊斃被俘者數百人。日軍領事館中彈起火，郵電局炮毀，蘇軍一舉控制尼港。

當時的中國海軍都是閩系、北洋艦隊的直接後人，因此切齒甲午之仇。陳世英對日人恨之入骨，在日本領事館被攻破後，有逃來的日本兵，陳下令將他們繳械，丟進冰窖裡活活凍死。有人說這陳世英腦子有毛病啊，處置鬼子的招兒多得很，為什麼要用這麼不保險的辦法？！主要是不明白乾嗎不直接斃了他，凍死，得多長時間啊，夜長夢多。敢情說話的是南方人，不知道東北的冰窖怎麼個冷法，抓耗子都用鐵鍬沾舌頭就行的地方。日本兵看來體格不錯，扛凍--不過也扛不了這種凍法吧，估計有一個鐘頭就成冰棒了。

但日軍畢竟兵力雄厚，增援部隊趕來後將紅軍擊敗。

糟糕的是被中國軍隊凍死的日軍有人在凍斃前留下文字，被日軍後續部隊發現，中日頓起衝突，陳一方面抵死不承認，一方面在黑龍江生火亮械，和日軍艦隊炮口對峙，毫不示弱。日軍見中國艦隊準備充分，不敢貿然動手，轉而採用圍困手段，封鎖江口，隔斷陳將軍的艦隊達半年之久。陳部糧彈斷絕，所屬都是南方人，在北方海區生活極為不便，但是為國家計，皆冒死堅持，嚴陣以待，每日在甲板擦洗炮彈，以不示弱，當地華僑也想方設法接濟祖國軍隊。日軍終不敢動手，無可奈何。

這時，北洋政府正疲於國內軍閥混戰，而歐美各國於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也無餘力他顧。中國方面只能設法透過法律手段解決這一爭端。中國海軍後來的名將沈鴻烈和外交家王鴻年奉命北上，和日軍談判，沈是留學日本的東洋通，王則以巧於外交應對聞名，王鴻年到達廟街後，先做好當地居民的工作，於是在會審中，各方提供的證詞，都有利於我，日方代表理屈詞窮。經過激烈的辯論和談判，最後，日本方面同意因查無實據，雙方停止軍事行動，但提出罷免陳將軍永不錄用的條件，以此解決了這起爭端。（實際上陳改用字季良繼續在海軍中服務。）

自此，中國軍艦進入黑龍江內河，開始執行對北方界河的巡邏和保衛任務。從此，在東北的白山黑水之間，開始出現了蒸汽鐵甲的中國海軍艦艇。}

{（注2）所謂三江口就是黑龍江、松花江在同江的匯流處，而三江口之役是中國與蘇俄歷史上惟一一次“海戰”，其實是江戰。

1929年10月12日早5時30分，前蘇聯海軍由斯加斯克率領以旗艦“雪爾諾夫”號為首的艦艇共9艘，飛機25架，機關炮車40餘輛，騎兵800多人，步兵3000多人；東北江防艦隊則由“江亨”艦長尹祚幹代理指揮旗艦“利捷”、“利綏”、“江平”、“江安”、“江泰”等6艘淺水炮艦應戰。東北海軍由於司令沈鴻烈的先見之明，事先藏了一艘拖駁船“東乙”號在蘆葦淺灘中，並在船上放置兩尊火炮。戰事開始不久，蘇軍司令、參謀長、旗艦艦長等多人當場陣亡。不久“雪爾諾夫”號沉沒。蘇軍的另外三艘亦被“東乙”擊成重傷，但到了9點蘇軍的飛機加入戰場，戰局馬上改觀。由於中方艦艇防空能力薄弱，“利捷”、“江平”、“江泰”先後被炸沉，“江安”艦被炸成兩段，“東乙”炮臺船自沉，“利綏”負傷。這場江戰，東北江防艦隊與陸戰隊死傷共500餘人，蘇軍則被擊沉三艘，傷四艘，飛機被擊落兩架，死70餘人。

1929年10月19日，蘇聯飛機轟炸富錦，東北艦隊司令沈鴻烈自沉中國炮艦一艘，封鎖富錦下游江道，抵禦來犯之敵。到了當年的10月30日，中蘇又在富錦爆發了江戰。中方的“利綏”、“利川”艦先自沉，只有“江亨”艦參戰，在激戰一小時彈儘自沉。在三江口與富錦之役後，東北海軍將“利綏”、“江亨”、“利捷”、“江泰”、“江安”與“江平”等艦撈起整修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