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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霜感覺到了小黑鵝的異樣，她沒有說話打擾小黑鵝，而是拿出了雙月環，同樣也警惕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小黑鵝恢復了尋常，偏了偏頭半天也沒說話。無霜也不催它，等著它回神。

“剛剛……”小黑鵝屈著翅膀，撓著腦袋，不知道怎麼說，無霜也不催它，由著它慢慢想，好半天，它才道：“我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但……”它又抓不住。不，應該說分辨不出來，那種異樣是什麼，來自於哪裡，但那種感覺讓它有一種羽毛炸立的感覺，陰森森的。

“那現在呢？”無霜問。

“沒了，”若有，它就不會這麼安靜了。

“那樓裡還有人有異樣嗎？”無霜不敢太放心，小黑鵝搖了搖頭：“沒有。”若是有，它早就衝過去查看了。

無霜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也許只是你的錯覺。”

“希望是。”小黑鵝嘴裡叨叨著，整個還是靜不下來，它急燥的在床上轉悠了兩圈，最後跳到床尾把被子一角推成個小窩：“我今天晚上不走了。”

無霜看著它那樣子，本想安慰它不要太緊張，最後話到舌尖上，也沒說，隨聲應下了：“好，那就留下吧。”

當晚，無霜睡得很好，一夜無夢，甚至次日，又起晚了。

下了樓，見眾人坐在廳裡等她一個，她有些不好意思，揪著小黑鵝的翅膀道：“都是它，昨兒跑我房裡來鬧騰。”

小黑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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