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命般的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蔣珂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張主任示意他可以先去接電話，蔣珂點點頭，接起電話走了出去。

“老師？什麼事？”

蔣珂突然頓住了腳步，什麼話也沒有說。

掛了電話之後，蔣珂靠在牆上，摸了摸口袋，突然想起自己不吸菸，最後只能頹然的嘆了口氣。

何潔說，言笑生在配合治療。

跟個機器人一樣，什麼配合都做得很完美。

按時睡覺按時吃飯，按時散步，看起來就跟平時一模一樣。但是在一個人待著的時候，他們從監控裡看見言笑生總是在發呆，有時候還會哭個不停。

哭完了就在寫寫畫畫，最後又把寫過畫過的紙藏起來，可是病房就這麼大，何潔翻到紙張，上面全是他的名字。

一頁又一頁，密密麻麻，寫得工工整整，全都是“蔣珂”。一張一張翻過去，看到一個其他人的名字，那是畫了個叉的“言笑生”。在一堆“蔣珂”裡，中間寫著個“言笑生”，旁邊是幾顆愛心，但名字卻被紅筆叉掉。

蔣珂心裡就像打翻了調料瓶，酸甜苦辣攪和在一起，很不是滋味。

迷迷糊糊地回到辦公室，蔣珂覺得自己這個狀態可能還會搞砸實驗，也不敢疏忽，梗著脖子跟張主任請假。張主任也覺得為難一個新來的不太好，而且對方還是他女神推薦的，就揮揮手答應了。

蔣珂便不要臉的要求請多一天的假，張主任似笑非笑地看著蔣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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