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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你叫幾聲哥哥給我聽好不好?”
他肏得狠,宿窈呼吸都是困難的,卻還是想他開心,斷斷續續地就應他:“哥…哥哥……哥哥……啊…哥哥……”
那一刻,冬青以為自己就這樣死在宿窈身上也是可以的。
“真乖。”
冬青貼著宿窈的唇碾磨,吐出的喘息潮氣灑在她的鼻尖麻麻的,她輕輕地哼:“啊…啊…啊……”
能把人再堅硬冰寒的心都給哼化了。
“年年怎麼這麼軟?是不是棉花變成的?是不是老天爺派你來降住我的?”
連著三問出口,又快又急,冬青衝刺速度愈發迅猛,把宿窈撞得來回亂竄,頭皮都被扯得酥麻,什麼問題都回答不出。
冬青本就不需要聽到宿窈的回答,他梗著脖子狂插數十下,擦得穴肉生疼火辣,終於在宿窈繃緊足尖高潮時射出了濃厚的精元!
他的腦袋側躺在宿窈的胸口,耳下是她由劇烈趨向平穩的心跳聲。
“你就是上天派來降住我的。”
他逃不掉了。
*
杖打二十,是張韻心命硬,就這樣都沒把她送去見閻王。
被杖責後,她只在丞相府中養了兩日傷便被程蘭送出了府。
被人攙上張家前來接她的簡陋馬車,簡直要了張韻心半條命,而馬車過於破舊,根本抵擋不住外頭的天寒地凍。
這時腰臀又鈍鈍地疼,她不能好好坐,只能勉強趴著。她知道的,即使自己還活著,其實身子骨都壞了。
想著想著,熱淚便奪眶而出。
張韻心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走上這一步,原本以為穿越者都會平步青雲,可到她這裡卻是南轅北轍。
哭到臉上的熱淚都被寒風吹凍成冰渣,張韻心也明白了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
從來沒有人說穿越者就是主角。
一直是她一廂情願。
可她不甘心啊!
秦昊找她合作,許諾將來後位給她,然而什麼希望都沒看到她就已經變成了這副鬼樣子!秦昊肯定明白她的處境,可卻沒想救她而是立馬就與她撇清了關係。
而導致秦昊這樣做的,冬青、宿窈、宿丞都脫不了干係!
張韻心咬牙切齒地握緊了拳頭,臉上被風乾的眼淚卡得皺巴巴的疼——所有人都對不起她!所有人!
她是穿越來的,她不可以就這樣死去,她要好好活下去,她要讓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就這麼想著,張韻心給往城外駛去的車伕塞了銀兩,讓他折返回城。
她絕不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
……
當晚,宮內。
一封密函傳到了當今聖上元安帝手中。
長章耶,四捨五入相當於兩章了,不過還有一會兒一更
小姐x大佬【二十三 你是冬青嗎】珍珠1700加更
一夜之間,天翻地覆。
推後不過半月,秦昊便察覺到了元安帝對他的冷落。
他的心吊在喉嚨口吊了幾日,終是在從宮中太監嘴中挖出的資訊呈在紙上時徹底崩潰。
半月前,元安帝收到一份密信,信中言——秦四之死,始於秦三,終於莫憂。
他被誣陷了。秦昊頓時軟了身子。
五指不住地顫抖,秦昊抿唇,兩腮崩得極緊,他告訴自己不能亂了陣腳,可心底有一個聲音不停地在他耳邊咆哮著,被人誣陷的雜碎!不被重視的雜碎!
元安帝不公開又如何?冷落他是其一,鬆口讓他明因是其二。
他被棄了。
“啊!!!”
桌上茶具連帶桌巾一同被掃於地,有瓷片傷右手虎口,秦昊無知無覺,眼角通紅。
他知道,他不能再等了。
可老天爺,這次是真的不站在他這邊了。
……
日子再過五日,秦昊被宣入宮。
他跪在大殿,看到眸光精亮的元安帝時,便知他如今是大勢已去了。
就在這五日,秦昊決定破罐子破摔,動了元安帝的念頭。
加害元安帝,取及性命後再篡改聖旨,這是秦昊的粗略計劃。原本只要等到宮中傳來訊息,他便能發動政變,可不料現下他面前的元安帝安然無恙,而他卻跪在下臺動彈不得。
秦昊冷汗之下,不一會兒盡溼了全身,他不解,實在不解,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明明這段時間是元安帝對他最掉以輕心的時候,怎麼會……秦昊不明白。
他當然不明白。
除了送信的背後人與元安帝,沒有人知道,那一晚隨著密函一起送來的,還有一封信。
……
近年來皇帝身體有恙,頭痛是常態,太醫專研數日無果,僅能以藥遏制而不能治根本。
就在這半年,原本縮在太子秦彧身後的秦昊突然就出現在了元安帝的視野中——
秦昊,給元安帝以己血為藥引,連為元安帝配藥煎熬一月,元安帝的頭疼之隱逐漸被壓下,而後再配合秦昊呈給他助眠的安神香,竟再沒犯過頭痛之症。
然人老垂矣,命便要聽天,頭疼不再犯,元安帝的身體卻逐日衰敗。
而那封附帶的信中卻道:藥物與安神香相剋,同用,致死。
看完所有,元安帝不動聲色地將信件燒燬,眼中一片平靜。
他對信的內容將信將疑,但有幾分真,怕是得有八分——能悄無聲息地將東西送進宮中,便足以令人深信其能。
果不其然,元安帝冷了秦昊半月再鬆口讓他知曉有人夜送密函之事,秦昊便坐不住了。
秦昊加大了安神香中的藥量。
藥物雖說想克,但不細查並不清楚,再然秦昊原先下藥量少,磨了元安帝半年也還吊著殘命,幾日前秦昊命人送來“新鮮”的安神香時,元安帝才冷了心。
藥量大到一晚便可斃命——他的兒子還是對他出手了。
不顧兄弟之情,不顧父子之情,著實無情,著實好君王。
但元安帝不願留。
這等無情,得不了民心。
*
秦昊被拉下馬,朝中站派陣腳大亂。
元安帝的身體日漸衰敗,傳位在即,只要太子安分,皇位便是他的,眾多朝中大臣皆混站在了太子黨,而以宿丞為首的六皇子黨等人,所剩無幾。
宿丞皺眉,他知道,天下移位就在這幾日了。
可太子黨還沒站穩多久,便散成了沙。
無他,太子被廢。
……
半靠在龍床上的元安帝目光炯炯地盯著秦朗:“老六,你可應下?”
元安帝有心保護太子秦彧。
秦彧生性純良,然莽撞直接,易於輕信他人。權衡之下,元安帝還是決定廢了他的太子之位,傳位六皇子秦朗。
唯一要求,護秦彧一生平安。
秦朗內心古井無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