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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都看著前一秒還弒殺成魔的紙人，下一秒就站在歸華的肩膀上，用頭蹭著歸華的臉頰，開心地跟個孩子一樣。

江敵對此是：“......”呵呵。

男人婆老五從尊嚴老四手裡搶過古劍，又恢復成了那吊裡吊氣的模樣。

貪財老二摸了把臉，有些難受。

以前沒有意識的紙人突然恢復高冷了，不給他摸了嚶嚶嚶嚶。

“剛剛劉家主打了電話過來，說考試的成績單已經交到了封閉式學院那裡，我們明天直接過去就可以了。”

江敵掏出手機，目光停留在螢幕上：“屠了狄帝的人應該也在防著我們，所以劉家主就先不陪我們去了，在安城等我們。”

“以免排場太大，把人嚇跑了。”

歸華淡淡地應了句：“好。”

“咿呀咿呀-”紙人呆萌地腦袋看向江敵，然後又看向歸華，透露出一種期待又小心翼翼的情緒。

歸華：“不可以。”

紙人頓時聳著小腦袋，失落地垂著頭：“咿呀咿呀-”

歸華擰眉，不容否置地道：“不行。”

江敵聽得滿臉懵逼。

“啥意思？”江敵看向貪財老二。

貪財老二小聲吡吡：“它想去封閉式學院，想陪在小歸歸身邊，小歸歸不帶它去，它照多了太陽光對身體不好。”

江敵：我去就它那紙樣，還有身體？？？

“明天呆在這裡，不準出門。”歸華說完這句話後，便直接上了房間。

留下蹲在半空中、雙手抱著膝蓋的紙人慢慢抬頭，看著她毫無商量且強勢的背影，它雙手從後腦勺滑到正臉，失落地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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