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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名穿著格子襯衫的女子，披著一件長款的黑色風衣，戴著帽子，看著風度翩翩的樣子，邁著長腿朝著正門所在的位置而來。

五人一眼就能認出來對方的身份。

這個人，是沉芒。

“她來了，小歸歸估計也差不多了。”貪財老二終於正經地說了一句話。

接著一個紅包遞到了貪財老二的手裡。

貪財老二：“！！！”

“謝謝老闆，老闆好人，老闆快進。”貪財老二惦惦了手裡紅包的重量，估計不少，還挺沉的。

發財了哈哈哈。

貪財老二連忙將紅包收進口袋裡，回頭，看了一眼沉芒離開的身影，眼底閃過一種意昧不明和複雜的情緒：“說實話。”

“對比於她，我更希望紙人活著。”

“她只會給她帶來麻煩。”

是的。

所有星衛對以前的沉芒都不是很喜歡，但是礙於歸華的面子，都沒有表現出來。以前對待沉芒也跟個普通朋友一樣。

不好，也不會使壞。

他們寵的人只有歸華，不管歸華多重視沉芒，他們都不會半點波動。

因為沉芒只會給歸華惹事生非，而紙人實力無人能力，不論任何危險，都會在歸華沒有發覺之前，就已經替她清理得乾乾淨淨。

“算了，都過去了。”

破爛老六收回看向門內的目光，語氣突然變得沉穩平靜，可能皇符剪紙人就是他們心裡最深層的愧疚，哪怕過去了幾十年。

再次提及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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