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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華一看到地牢裡那被挑斷了手筋腳筋的女孩，那狼狽無能的模樣，她就能聯想到沉芒的身影......

明明那不是沉芒。

可歸華就是心悸般地難受。

萬一她家徒弟也有一天落到這個下場，歸華希望，也有人跟她一樣伸出援手，救一救她，而不是冰冷地站在一旁幸災樂禍。

“懶得跟你說。”江敵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掃過歸華。

一揮手，朝下屬命令道：“她今天贏了是事實，我會兌現我的承諾，把一層的女孩都給放了。”

“你滿意了吧？”

江敵開口的時候，似乎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歸華無時無刻不想著自家徒弟：“放人，查人，服人，你只做了前一項，還有兩項！”

江敵：“.......”

“呵，你敢讓我的女人服你，那也要問我同不同意！”黑衣男子立即站起來，用睥睨語氣朝歸華冷冷地說。

歸華：“.......”

哪來的智障。

“你閉嘴行嗎？”江敵一開口，黑衣男子就露出溫柔的笑容，什麼都不說了。

歸華覺得自己上輩子是條狗。

單身狗。

打個架都要被餵狗糧。

“查人可以。”江敵雙手插在口袋裡，她下意識要摸糖，發現拿的兩顆已經被她吃完了：“服人也可以，但是我只服你。”

“別人，不行！”

“除非你說的那個人可以打敗我。”

“我素來只服有實力的強者，如果沒有，那對方有什麼資格讓我臣服？我又憑什麼服一個連我都不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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