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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洛陽獵豔 第十四章 先騙到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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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蔡府大門口,劉楚待田豐走到了一個街道轉角後,才向蔡邕和荀彧告別,向田豐的方向走去。劉楚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去找田豐,因為萬一田豐不答應跟自己混,自己可要動粗了,先把他綁架了再說。他可是一個大大的人才,博覽多識,權略多奇,內政高手,留住他以後大大的有用處。

戲志才看著劉楚健步如飛的背影,眼內精光閃爍不停,心潮一陣起伏,又有點疑惑,因為剛才他在自己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他說:先生若想為官,又欲投無門的話,可跟著劉某來,可讓你封官晉爵,保你一生官運享通,受祿無窮。他憑什麼會有這樣的把握?

看著劉楚的背影也轉過街角,戲志才知道他一定是去找田豐了,他到底想做什麼?心中隱隱覺得劉楚不同於常人,不是耐得寂寞的主,假以時日一定是一個叱吒風雲的人物。

不是說劉楚對他們所說的什麼為官以民為本什麼的,而是看他的膽色。其它人看不出來,但他卻看出劉楚從後堂出來時紅光滿臉、春風得意,只有做了那個事兒的人才有這樣的神態。在宴席間也敢去做此事的人,他的膽色一定非凡,更見其可貴。

可惜啊,可惜自己往往就是有這個色心沒有這個色膽。現在竟然讓自己碰到一個如此風流的人物,偶像啊!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姑且跟去看看,看看他的手底裡到底有什麼的本事,能讓自己封官晉爵保自己一生官運享通。

於是……戲志才下了一個讓他後悔一生的決定,以後竟徹底淪為劉楚的皮條客,為劉楚專幹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探花采蜜的先鋒……

“田大人,請留步!不知道田大人現在要到何處去?”劉楚一邊追上田豐,一邊想著用什麼的辦法留住他。

“哦?劉賢侄,你怎麼跑來了?田某是冀州鉅鹿人,孑然一身,待回住處收拾好包袱就先回鄉下去。”田豐見劉楚追來,不知道是所為何事,有點訝異的道。

劉楚想了一下,心中就有了定計,這田豐一副正直好人心腸的樣子,得要好好利用利用。想著抱拳對田豐道:“田大人,你是一個真正以天下為已任的學士,不應該就這樣而隱居田園吧?”

“呵呵,想不到劉賢侄小小年紀,也關心天下萬民,實在難得也,你那為官之道的想法很好。可惜現在老夫不走又能奈何?唉……”田豐呵呵的笑著,最後又嘆了一口氣。

可能是喝了點酒,臉紅顯得特別的紅潤。田豐對劉楚在席間的說法深以為然,可惜眼下的朝庭黑暗,政命不通,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現在為官的人那一個不是想中飽私囊?誰會去為貧苦的平民百姓著想?他心裡對朝庭充滿了失望,至於辭官歸隱也是經過內心的掙扎,深思熟慮之後才有的決定。

劉楚不直接勸他,眼神轉為凌厲的看著田豐道:“我最佩服的就是可以真正為民辦實事的人,我所說的為官之道其實也是為人之道。如果田大人執意歸隱,那就等於是拋棄了天下蒼生,置貧苦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而不顧,劉楚雖然年少,學問不多,但也知道這似乎不應該是大丈夫所為,劉楚有點看不起田大人。”

“這……那麼賢侄你說我現在的處境該當如何?”田豐觸到劉楚的眼神,心裡一顫,好厲害的眼神,像要把自己看穿了一樣。劉楚說的也是道理,說實在,如果真的是沒有辦法,誰會放棄高官厚祿,田豐也並不是一個真正的隱士,已經步到中年,心中的所學總想要用到有用之處。

劉楚裝出一副瞭解天下人民疾苦的樣子,深沉的道:“其實做不做官也一樣可以為民辦實事。田大人或者知道,由於現在天下各處災害連連,民不聊生,洛陽湧來了數以萬計的難民,他們是無處安身,才流浪到洛陽來的。以為洛陽是京城,他們可以在這求得生計,但事實如何?一樣的是無處安身,受飢捱餓。”

“這事皇上已經派出官員去管治和調撥了一大批物資給難民了。怎麼?還有什麼的問題?”田豐對於此事還是知道的。

“哈哈,皇上派出官員和物資去救助?如果有物資糧食的話,經過一些官員的層層盤剝,落到難言之難民手上的糧食還有幾粒?你沒有到那兒去看過,怎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境況?”劉楚有點悲愴的道。想到那天去尋找神醫的時候,經過那些貧民區,看到那些流民住在一些簡陋的茅草房,衣不蔽體,食不果腹,讓劉楚這個沒有什麼同情心的人也感到有點慘不忍睹。

看著田豐一面疑惑的神情,劉楚搖搖手,當自己是一個大聖人一樣沉重的道:“算了這些不說了,但那麼多的人,聚居到了一起,難免疾病叢生,有病也難得到醫治,如果發起了溫疫疾病,勢必影響到洛陽,如果不及時控制,到時死傷無數,說不定皇上也要遷都以避疫情。而這時候田大人是否應該為這些流民辦一點實事?”

田豐微微一錯愕,想不到劉楚會說得這麼嚴重,現下各州都有大規模至死的疫病傳報到京城,就怕洛陽也真的發生如此可怕的溫疫,扔上流露出優心的神情,心情大落的問:“田某對於玄黃之術一竅不退,再說田某現在已經辭了官職,還能還他們辦什麼事?”

劉楚搖頭對田豐道:“田大人如此想就錯了,剛才不是說過,不一定要為官才能為民做事?如果親力親為去為這些流民做點實事,那豈不是更實惠?不瞞你說,在下和華陀神醫已經在為這些難民免費治病,儘量不讓疫病發生。”

“華陀神醫?他也在洛陽?”田豐也不是什麼的孤陋寡聞的人,當然知道當世神醫的名頭。

劉楚搬出神醫的名頭和神醫所說的事繼續道:“恩,他現在就住在我的家裡。但現在的問題就是,這些流民不知道聽了誰的教唆,有病不肯讓人醫治。聽信一些術士道人的胡言亂語,以為吃了他們的符水或者不知道是什麼的聖水丹藥之類的就好了。所以劉楚想請田大人幫忙,大人學識淵博,自然能教化這些流民,有病當要問醫求藥,當然最好能調查出誰在背後教擺那些流民。這些術士道人的居心不良也。”

劉楚最後暗示了一下術士道人的用心,不過並不能說出黃巾的什麼來。

“如果田某真的能幫得上忙,一定義不容辭。如此待田某回去收拾好細軟,就到你家去找你如何?”田豐當然不能拒絕這種為民辦實事的事情。

劉楚見誑得田豐留在自己的身邊,心裡大喜,告訴了他自己的住址,就讓他先回去收拾細軟。自己則站在路邊想,這田豐還算識做,要是不來自己只好將他綁架起來了……

此時,戲志才正站到了劉楚的身邊,看到劉楚陰陰的望著田豐背影的眼神,心裡有點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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