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寧遠城的路上。沿途入目皆是乾枯龜裂的土地，除了部分河流兩岸之外，其它地方的乾旱情況十分嚴重。自從出了關之後，入目所見全是如此。很多地方不是荒蕪的問題，而是缺水缺到了寸草不生。關外大旱！高陽多少能夠明白那些滿清人為什麼拼了命的一般想要入關。

很多土地拋荒的時間不短，一些入伍之前是農民計程車兵去檢視後都覺得至少已經是多年無人耕種。這裡可是號稱黑土地的地方，卻同樣的拋荒日久。

除了天災之外，還有人禍。一路上能夠見到不少被廢棄村莊的殘垣斷壁。有些石塊上的血漬早已經變成了沉沉的黝黑之色。

“遼東原本可是有至少數百萬的漢人，現在還有幾個活的？真是讓人怒火中燒的殺戮。”高陽看著此刻猶如絕域荒原一般的關外大地，目光凝視，抿著嘴角，鼻息重重加粗。

“搞不懂為什麼要殺光平民？更加搞不懂為什麼實力對比相差如此之大的兩個勢力，居然會是這麼弱小的滿清人打贏了？真是讓人理解不能。”原點也是一副唏噓的語氣說道。

“殺戮平民沒什麼說的。自從北方遊牧民族開始南下以來，一直到日本人發動侵華戰爭。侵略者們殺戮平民從來就沒有任何的顧慮。至於滿清為什麼能夠打敗大明帝國。”說到這裡，高陽微微一頓，目光之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輕嘆口氣接著說道“內亂啊。朝廷無能，叛亂四起。這個時候再來外敵入侵，對了，還有罕見的大規模天災。也算是全都趕巧了。就像是有些人說的，註定要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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