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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還會喊自己的名字,然後又見他面上分明已經是認不得自己的模樣,甚至當他面還要往別人懷中去藏,想起從前要他開口喚自己的名是何等難事,如今卻是如此輕易,心裡更是喜一陣,怒一陣,憤一陣,憐一陣,總之五味雜陳,若非他定力極強,早就失了儀態。

主要是秦永夜也知沈篤行絕非常人,所以在他自覺自己的情緒將要溢位之時,就將眼低下去,去瞧他從前拴在鬱凌寒足上的那條細細金鍊。

沈篤行看起來好似不知這些前塵往事,還在那裡一個勁地說:“教了許久,他見人會喚‘爺’,我琢磨著差不多也能夠用,也就罷了。”

“什麼?”

秦永夜簡直懷疑自己耳背聽錯,他聽在耳中聽得真真切切是喚自己為“夜”,而且這個字也確確實實是他所教,怎麼的到了別人耳中就成了無論什麼人都可以對號入座的“爺”,而且他竟然還無法算清這其間有多少人聽過他的聲音!

越想到此,秦永夜若不是還持著一絲清明,早就將那隻貓奪了過來。

可是那邊廂沈篤行有香軟美玉在懷,早就軟了心扉,所以竟連這秦永夜的怒氣也聽之不出。反而順著秦永夜的那句“什麼”往下答去:“實不相瞞,這個小東西也只會叫‘爺’一字,讓秦教主見笑了。”

秦永夜這時可說是被急火攻了心,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都是那個鬱凌寂乾的好事!”並且他心中也已經給鬱凌寂定下了千百種死法。

若是在江湖之中久混之人,應該會對鬱凌寂略有耳聞,因為他是膽敢在夜主招降之後不降的第一人,而也由他的身上,眾人算是見到了夜主對於不降之人的懲罰。

自那之後魔教更是所向披靡,宵小之輩望風而逃,或是在聽到魔教訊息之時就偃旗息鼓,直接媚降了事。於是自那之後魔教很是聲威大震了一番。

不過沈篤行一直在九王爺手下做事,即便再是掌握了些江湖情報,有些疏漏也是再所難免,或者就算是聽了,因為他並不深臨其境,所以很多時候夜主曾經懲治過的人對他而言無足輕重。

他所要知道的,也就是秦永夜如今在江湖之中的聲勢地位。所以聽他鬱凌寂之名時,他並無太大反應,也就是覺得耳熟罷了,因此也未有在心。

只是他也絕非愚笨之人,瞧秦永夜的神情,便是知道他手中的這個小東西與秦永夜口中的鬱凌寂甚至是秦永夜他自己都脫離不了干係。

就在沈篤行強轉心思之際,秦永夜已收拾好了他的情緒,反笑道:“這娃兒貌是貌美了,可惜差不多是個啞的,馴是馴化了,可惜抱起來也沒有幾兩肉,沈兄好大興致。”

他笑著,一邊用眼去掃那原本應該是在他懷中的小貓,口裡就是要說這些當初與他說過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就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已經將他忘記。於是秦永夜很遺憾地發現,小貓當真是一絲記憶也不存了。

不過沈篤行聽起這話來可是大為快意,他最是得意的事便是當他把和氏璧擺在眾人面前之後,眾人皆以為平淡無奇,毫無可珍之時,然後他再在眾人的鄙視之間一點一點地把這美玉的其內給剝露開來,顯示出它的絕世之處,最後在那欽羨的眼光之中宣告他對此物的佔有。

而就此刻的秦永夜而言,已經替他完成了第一步,所以他心裡倍是舒爽,就是要等著秦永夜對他下一步的羨慕。

想到此,沈篤行將他懷中之人強行轉了個向,讓他面朝秦永夜,然後用膝頂開了他的雙腿,不讓他能合起。

而他就算在此刻擺出了這個姿勢也只坦然待之,神情舉止之間甚是輕鬆,甚至還回手去抓玩沈篤行的衣物,耍弄得個不亦樂乎。沈篤行也由得他不去管他,然後就問起秦永夜來:“秦兄以為何物最美?”

這個問題沈篤行早就問過了,秦永夜此刻自然也是不曾遺忘:“沈兄早言,是芙蓉出水之態。”

沈篤行聽了先是一愣,然後就哈哈大笑:“是了,但是我料秦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第十三章

秦永夜今日心情幾起幾落,現在親眼見著的那隻羞澀的小貓變成了如今的模樣,心裡已經是跌到了谷底,他甚至不能確定今日宴後,他還會不會繼續讓小貓在他的心中佔有一席之底。因此他這個時候也就放寬了心,輕描淡寫道:“願聞其詳。”

沈篤行故作了幾分睿智之態:“芙蓉在池中,自含苞到敗落,自然都是各有情趣不同。若要強行比較,你有你愛,她有她好,想要分出一個高下可不是一件什麼易事。然則依我看來,各有千秋。”

沈篤行一邊說著,一邊在他腿根之處盡摸,那處秦永夜先年也曾仔細看過,拿在手中摩挲把玩的事當然也是少不了,看來器物性狀依舊粉嫩漂亮,如今卻是令落人手,再觀昔日瑟瑟小貓除卻當年眉目之間領稀存在著的青澀,轉為再相逢初遇之時的魅貓,現在卻是懶懶地受著沈篤行的愛撫。

秦永夜簡直懷疑,若非他是一個啞的,早就要閒適地哼哼起小調來,其實現在瞧著也差不離,看他連雙腿都懶得蜷上一蜷,而雙眼都已經微微地閉了起來。

沈篤行在抓著他的根處細細地給他揉了一揉,那裡猶自未起,軟軟地垂著。沈篤行兩指幫他直立起來,搖了幾搖,滿意地感受到手中的精巧物件離了他的手離了他的扶持就會軟軟地塌下,他面露得意:“無論何美,都要緣自內省,若是有外力強而為之,可是不美。”

這種觀點與秦永夜歷來所持是截然不同,他歷來只憑自己喜歡,要別人如何就得如何,就是那些尋來的玩伴,只要稍稍有些不順心之處,便是豔絕如鬱凌寒,他都是要拿去打造打造,啞巴都要令他能開口,怎麼還會費什麼心思來使得他美而內發?

沈篤行說完這話,正如他之前多次與人吹噓之後做的一般,他直直地就向秦永夜面上看去,就要看看深入秦教主這般,會否聽了他的話之後能夠有些觸動。

果不其然被他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但沈篤行自覺還不十分夠,於是乎又給秦永夜舉了一例:“好比這池中的芙蓉,有人為了要看他盛開怒放,就將他芙蓉花葉片片撕開,擺弄成形;再或喜他敗狀。好好的花先不先地就按照自己的喜好將他蘭催玉折,最後弄得個半死不知,再好從中笑耍作樂,其實依我看來,這又何必!萬物生長自有態。”

秦永夜剛從這身份地位並不見低的貴人口中聽得了這句話,倒也不是完全無所觸動。不過也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轉眼之間他又恢復了夜主之態,冷道:“我還偏就只好一味,若不符時,棄了再覓就是。更是不消多費精神。”

沈篤行到了這時想起應該恭維秦永夜幾句:“哪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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