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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世界的相處，足夠讓楚瀾知道很多事情。像是蘇殷的來歷，過去，甚至她愛的那個。

蘇殷一語雙關，眼神中透出的含義，再清楚不過。

“你不是他。”一個世界都沒看破的真相，她此刻言之鑿鑿，無比篤定。

永恆界的異樣違和，猛然點醒了身處一片迷霧中的蘇殷，曾經的疑點，一點點串聯成線，有了合理解釋。

天幕下，終結之水，倏地墜落。光華陡然熄滅，起源的象徵在這一刻沉寂。

而掌控這一切的神主“楚瀾”，卻只是微笑以對，那忽然停駐的景象，彷彿並未代表他的心情。

包括蘇殷的反應都在他意料之中，故沒有驚訝。

回到自家地盤，他似變得老神在在，對蘇殷的懷疑，半點不辯解。

反在蘇殷傷口上捅刀子，說：“我一直都不是。是你認錯的。”

蘇殷被這一硬刀子捅得體無完膚，心頓時糾成一個亂疙瘩，塞得一口氣差點提不起來。

“楚瀾”還看向她，說著大實話，“你分不清我和他的區別，可見於你而言，我們並無不同，你將錯就錯下去也無任何不妥，現在不好嗎？”

蘇殷嘴角抽搐了一下：“……”

聽他這話怎麼都有點委屈示弱外加不介意當替身的意思。

可他不介意，蘇殷卻被大實話給羞愧地無地自容了。腦海裡迴圈播放著分不清分不清，她竟直到現在才察覺！

還是靠得外界條件，單看面前的“楚瀾”，她特麼根本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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