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紅腫流血的幽穴。冰冷的靴子踢在他脆弱的大腿上,他趕緊抬高他的臀部以便他的主人玩弄。
他主人的手突然握住還在他後穴裡不停攪動的器物,緩緩地抽插。準確地攻擊他內壁中脆弱的一點,讓他禁不住低聲嗚咽。
“嗚嗚……嗚!啊!哈……嗚哈!啊!”淚水已從眼角溢位,後穴不停的刺激和前面被束縛而得不到解放,讓他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然而他的主人沒有讓他說話,他就不能求饒,只能努力忍耐。他不知道這場折磨何時才能停止。
“啊!!!!!”後穴的器具突然被一把拔出,他禁不住慘叫。過大的器物早已損傷了他的腸壁,突然的抽離更加重了傷勢。瞬間鮮血崩流,順著大腿留下,他全身劇烈的顫抖,淚水也止不住地流淌,張著嘴大口地喘著氣。身上的鎖鏈由於他的抖動而碰撞,牽扯著他全身更加的難受。
下巴被鞭柄挑起,充滿水汽的黑眸對上猩紅的血眸。他的主人看著他,鞭子在他的下巴上逡巡,另一隻手滑到他光滑白皙的胸膛上,無情地褻玩紅腫的茱萸,讓他止不住地抽泣。
“pet,誰是你的主人?”他的主人把他推到,讓他的背接觸到冰涼的地面。他的雙腿由於束縛而大大的張開,幽穴和分身都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主人的面前。西弗勒斯閉上眼睛,他不想去想象接下來的凌辱,在這種時候他甚至痛恨自己還保有的理智。如果早就想他們希望的一樣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性奴或許就不會這麼痛苦。可是他偏偏清楚地記得一切,記得他的尊嚴和理智。
“是你,我的主人是你。”他平靜地說著。
“睜開眼!”鞭子落在他最脆弱的部位,讓他不自覺地扭動,同時睜開了已然空洞的雙眼。
“是的,我的小奴隸,小蕩婦。你就是一個供男人發洩的器具,你這裡需要隨時有男人填滿它。”他的主人用鞭柄戳刺著他幽穴邊緣的褶皺,惡意地掃過尚未癒合的傷口。“是不是,pet!”
“啊!!”他的主人突然把整根鞭柄插進他的後穴。他大張著嘴,無力地哭喊。他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是的,他從不在意肉體的折磨,哪怕被迫說出那些屈服的語言,哪怕佯裝著求饒或是興奮,但他的精神從未屈服,他的心智從未失去。
然而現在他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他的判斷力正在衰退,他的心智正在瘋狂,他的理智正在崩潰,他害怕自己就快要變成一個奴隸,一個玩物,或者像他的主人說的一樣——pet.
後穴的折磨一直沒有停止,他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他能感覺到屋子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他的主人喜歡讓他在很多人面前表演,喜歡讓很多人一起分享他,進入他,調教他。他知道這一次又會上演同樣的戲碼。被束縛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
如果真的無法再堅持,他將在崩潰之前殺了自己。他的心不允許他真正的屈服。永遠。
“今天作為對你的懲罰,你要讓這裡所有的人滿足。聽著pet ,是所有人。”他的主人抽出鞭柄,厭惡地把鞭子甩在一邊。“如果你做的好,我就允許你釋放,否則,這個將不會被取下。”他的主人惡意地用手握住他的分身,指甲在頂端的小孔摩擦著,扣弄著。
“嗚嗚……哈!啊。”他的雙腿不停的戰慄,嘴裡也禁不住溢位呻吟。
“真是淫蕩的身體!是不是,pet,回答我!”
“啊!!是,是的,主人。”主人的手狠狠地收緊,他語不成句地回答。
“呵呵,我很期待你的表演,淫賤的奴隸!”他的主人放開了他的脆弱,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周圍被七八個食死徒包圍。他甚至不用去看就能猜測到那些淫猥的神情和囂張的慾望。
閉上眼睛,他已經不想去思考,讓一切都變成單純的施暴與承受。這與他的心靈無關,這只是一場野蠻的掠奪。或許沒有和以前有任何不同,或許這是讓他步入地獄的刑罰。
身體被一次次的貫穿,全身沒有一處不被玩弄。淫靡的氣息,鮮血混合著精液的腥臭,慾望的腐濁,無一不令他作嘔。
這是他的罪,他必須承受,他有罪…..
鮮血的溫度讓他有一種錯覺,一種被擁抱的錯覺,彷彿自己不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讓一群畜生強暴,折磨著。他覺得意識正在脫離身體,恍惚中他似乎看到母親微笑著對他說“西弗勒斯寶貝,我愛你”;
他看到盧修斯鉑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閃耀,伸出手對他說“我是盧修斯.馬爾福,我願意成為你的朋友。”
他看到莉莉揚起火紅的頭髮微笑著對他說“西弗,你也要幸福。”
他看到鄧布利多向他伸出蒼老而有力的手對他說“我的孩子。”
他看到小小的德拉克抬起蒼白漂亮的小臉嫩嫩地叫他“教父”。
他看到救世主綠色的大眼睛靜靜的看著他,彷彿貫穿他的心靈,讓他得到救贖。
是的,他已經感覺不到什麼了,他只能感到他生命裡的溫暖在這一刻都包圍著他。
是的,他的溫暖都早已失去,這個冰冷的世界只剩他一個孤獨的靈魂。他有罪,他抓不住所有的溫暖。他有罪,即使下地獄,他也依然得不到任何溫暖,他有罪……
他無法從父親的手中救下母親;
他無法從黑魔王的死咒裡保護莉莉;
他無法從阿茲卡班中帶走盧修斯;
他無法再大戰中保護德拉克;
他無法阻止救世主祖母綠的雙眼失去光明;
他甚至親手結束了那個給予他救贖的老人的生命…..
他有罪…..
他有罪……
“西弗,媽媽的寶貝…..”
“西弗勒斯,你是馬爾福認可的朋友。”
“西弗,不要悲傷。”
“教父。”
“斯內普教授。”
“西弗勒斯,我的孩子。”
身體已經不再痛苦,視線越來越清晰,他看到了,看到了記憶中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