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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原文瑟想培養一個高階奴才的話，深淵能理解。

原文瑟是給方子賺個大錢的話，深淵也能理解。

如果這些人脈原文瑟想用的話，深淵也能理解。

結果原文瑟啥也不要，免費送這送那，只求日後別再聯絡……這合理嗎？

不管合理不合理的，原文瑟甩下要說的話，就走了。

透過雨荷，原文瑟瞭解，你想培養一個奴才，那她站得多高也只能是奴才，你想培養一個神，你就不能把她當成你的奴才，她得有自由的心靈，她得自己認為自己是神。

至於心情，情商很高的原文瑟對於二刷深淵這個副本，基本上沒什麼為難的。

……

老十覺得原文瑟這一步走得挺穩，“御人之術，你沒學過，天份卻是不低。”

“御人？”原文瑟反問：“我御什麼人？”

“那你為何放養深淵？”

原文瑟納悶：“不放養還能怎麼樣？我又沒有你和九嫂那麼高的政治覺悟，我啥也不會做，外行領導內行可以嗎？還不如交給深淵自己幹，她上輩子都那麼聰明，現在被鄔思道教導下，應該更好，她自己明明就能幹好的，我在她身後胡亂批揮有意思嗎？”

老十笑了：“劉備沒什麼才能，關張飛諸葛亮智力武力信義雙全，都是劉備遠遠不可及的，結果，他們都認劉備為主，終於不背叛。用人的人，從來都不必在某些小事上才華出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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