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
朱厚熜剛拿著硃筆批完一本奏摺,臉色有點臭:“那就是不如何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高中元,你倒是很會惹禍。”說的雖是責罵,但顯然語氣並不嚴厲,甚至帶著點看熱鬧的涼薄意,早朝展現出來的怒氣這會兒半點沒有。
“是,草民知罪。”
朱厚熜一笑,硃筆落下一個圈圈,道:“你何罪之有?”
譚昭想了想,說了一個讓人無法反駁的理由:“都怪草民生來太過優秀。”
“哈哈哈哈哈哈!你倒是一點兒也不知道謙虛。”
朱厚熜欣賞有能力的人,更欣賞有能力又會做人的人,這種人少有,但高中元勉強算一個,他自然寬容兩分。
這本不是跑神的時候,譚昭卻突然想起了進宮前白浚同他說的話,昨晚牙行走水,白浚天矇矇亮才回到錦衣衛所,顧不上睡覺吃飯,跑來同他說了昨夜他初到牙行時遇上的事情。
白浚追著追蹤符,是第一個到牙行的。
他身手極好,兼之他開了“天眼”,輕易就避開了牙行的耳目,一路順著追蹤符,就找到了一個幽深的院落。
一般來說,牙行會有一塊地方給買賣的奴役們住,白浚沒想到符紙會一路進入這裡,裡面還藏著這樣一個“洞天”。
他生怕耽誤工夫,直接就翻窗而入,只見裡頭燃著各種油燈,味道古怪異常,裡頭坐了一個老人,口吐鮮血,臉色慘白,再看周圍的佈置,白浚已經作出了他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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