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知府大人那裡去了。但想一想,焦縣裡州府也就一個半時辰的路,若是接到訊息過來,差不多也這個點兒。
倒是童胖子那邊怎麼就這麼趕巧了?
來接傅子寒的童家的馬車伕是熟人,他見還有其他人也來了,只給傅子寒行了禮,遞交了一封他家老爺親筆信,就駕著馬車回去了。
傅子寒上了馬車,又去了渡口取行禮包裹。
有人問及,就說是家中長輩託了人接自己走。問話的人在船上看到停在渡口的那輛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馬車後,原本的小心思也瞬間消散了。
“有說那幾位如何處置?”
“這是知縣大人的事兒,在下怎麼會知道?”傅子寒拱手跟左右艙房的旅客道別,在名簿上籤了押,下船上車,消失在眾人眼中。
“不是說傅子寒跟那幾個舉人是一夥的麼?”
“怎麼可能?”有人揣著手嗤笑,“那幾位眼高於頂,成天高談闊論,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去參加會試的一般。傅先生自打上船之後,除了在甲板上透透氣,哪一日不是在用功讀書,能是一夥的?”
傅子寒在船上的行動多的是人在默默關注,這會兒聽到之後,大半的人皆在為他說話,就是不知道這是看在他的面子上,還是看在馬車所代表的那位的面子上的。
馬車吱嘎吱嘎的走到要天黑才到達州府。
京州的州府離京城不過一日路程,這裡也是外放的官員中最靠近權利中心的地方了。正如此,所以能在這裡當知府的,背景實力運氣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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