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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呈這才放人過去。

“有什麼事嗎?”

還不待小桂子跪下請安,季旆便先開了口,小桂子在請安和說事之間徘徊了一下,果斷選擇了後者。

“殿下,翊坤宮那邊傳來娘娘口喻,要殿下過去陪十一殿下一起用午膳,說是陛下會來。”

季旆面具之下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小桂子都感覺到那股涼颼颼的氣,直直的戳著自己的背脊而上,頭皮開始發麻。

“殿下,既然是皇后娘娘開口,且今天是十一殿下的生辰,還是過去吧。”

趙鄞呈勸道。

“罷了,小桂子,你去廚房,讓他們準備些蓮花酥,懷思愛吃,再有,去把師傅的那本醒世悟言拿上,就當是給懷思八歲的生辰之禮好了。”

小桂子腳下生風地跑了出去,趙鄞呈臉色雖有些難看,但還是跟著季旆的腳步走下了小榭。

等小桂子拿了季旆吩咐拿的東西,三人才慢悠悠地朝著翊坤宮的方向走去。

路上遇上幾個行色匆匆的宮女,又遇見幾個花枝招展的答應貴人,季旆心底不免愈加煩躁。

趙鄞呈見狀將一直拿在手中的藥香囊遞給季旆,季旆搖搖頭,一會還有他更不想見的人出現,若是此時就投降,那一會自己就會不戰而敗。

來到翊坤宮,趙鄞呈將季旆吩咐帶來的兩樣遞給季旆之後便退出了大殿,在院內的涼陰處坐著等季旆所謂的“家宴”結束。

“兒臣給父皇、母后請安。”

季旆將食盒和那本醒世悟言放在了桌上,宮女將其拿了下去。

“免了,那聲父皇,若是不想叫,不叫也罷,免得過於為難你了。”

季弘接過季琮遞來的酒樽,一飲而盡,目光冷冷的掃過季旆,聲音不鹹不淡地,似乎不帶半份感情,昔日的父子情,早就被彼此之間的猜度和算計啃食了個精光。

“懷拙,快些起來,別聽你父皇的話,這兩天老八似乎沒有認真與他的夫子學習這常綱,未免有些火大。”

官雪冷上前來要扶起季旆,季旆不著痕跡地避開官雪冷的手,官雪冷的表情有一瞬間地停頓,隨即又恢復了往日的溫婉。

“兒臣只是因為十一弟才來此,父皇母后自是不必與兒臣虛情假意,這頓飯,兒臣自知無資格與你們一起,所以兒臣留下給十一弟的生辰之禮便會離開,二老無需憂心兒臣會在這妨礙你們一家其樂融融。”

季旆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他的情緒來,他說完,就要離開。

“三哥哥,別走,陪懷思過生辰好不好?”

季琮,字懷思,南唐第十一位皇子,也是季旆的親弟弟,今年八歲,今兒便是他八歲的生辰之日。

對兩個大人他可以不帶任何感情,但是對於季琮來說,季旆還是做不到那般冷血無情,再者,那年,季琮也不過是個才三歲的孩子,能懂什麼?

說到底,和自己流著相同的血的只有季琮這麼一個孩子。

他忍住內心那股想要將季琮推開的衝動,蹲下身來,捏捏季琮還有些嬰兒肥的小臉,笑了笑。

“懷思,三哥不是不陪你,只是三哥體內有毒,再者,若是三哥留下來陪你,那父皇母后自然不會留在這陪你了,所以啊,父皇日理萬機之中抽出時間來陪你過生辰,你要珍惜。”

季琮還沒回話,季弘的聲音的傳了過來。

“季懷拙,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朕平生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說話做事只說一半隻做一半永遠要讓被人猜你另一半意思的人!”

季弘一拍桌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放穩妥,官雪冷麵前的酒樽忽然倒了,酒樽裡的酒水全撒在了官雪冷身上,季旆看了驚呼的官雪冷一眼,垂下眼眸。

“懷思,回母后身邊去。”

季旆推推季琮,季琮看著季弘陰沉的臉色和季旆周身散發出的冷氣,乖乖的坐回了官雪冷身邊的位置上,戰戰兢兢地看看季弘又看看季旆,官雪冷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必害怕,季琮點點頭,依舊有些驚慌。

今天是他的生辰,他原本是想讓三哥哥和父皇母后和好,但似乎並沒有什麼效果,反而加重了三哥哥和父皇之間的矛盾。

季旆直起身,看著桌邊的季弘,眼底猶如深潭,毫無波動,對於這個男人,他似乎早已沒了任何的感情。

“若是父皇真覺得兒臣有事未說或是話說一半,那可,就讓兒臣今日在這翊坤宮,說說與此地無干的政事吧。”

自古後宮不得干政、聽政,官雪冷想帶著季琮離開,季弘揮手阻止,官雪冷拍拍季琮的手背,示意他認真聽好。

一干宮女和太監在季弘和季旆第一次爭執之後便退得一乾二淨,季旆掩上門,在外面納涼的趙鄞呈聽到關門聲,以為季旆已經出來了,連忙翻身起來,卻只見一干宮女太監在那院裡站著,卻不見季旆人影。

他將嘴裡的枯草一如往日的吐掉,目不轉睛的盯著大殿的殿門,防止季旆生事。

“其一,父皇你不是不知道,南唐與燕國只見的百年之期還有兩年就截止了,也就是說,兩年之後,燕國便會大肆進攻我國邊境,現今的燕王野心之昭昭想必父皇不會不明白,那您,現在是如何做的呢?”

季弘臉色陰沉的看著季旆,不接話,官雪冷倒好像完全置身於事外,兀自幫季琮揉著有些發紅的手,季琮的眼神時不時的往季旆臉上瞟去。

“其二,東瀛人現在已經進了南唐,他們覬覦南唐豐厚的物資已經不是一朝一代之久,可為何如今,東瀛人卻大搖大擺的進了我南唐的境內,還妄圖要將南唐收入囊中?”

季弘胸中一腔怒氣,東瀛人犯南唐東北邊境已經不是十幾二十幾年之久,可如今這些人居然已經進了南唐,自己手底下的人竟然未曾發現,況且先皇在位時,南唐從未出現過東瀛人,季旆如此言論,分明就是在諷刺自己昏庸無道。

季旆卻不給季弘發聲的機會,他繼續道:“再者,南疆,蠻族盤踞於渝州十里外,若不是渝州地勢險峻易守難攻,您覺得,懷琤駐守南疆,所以蠻族是不可能攻破渝州關直指京安,是嗎?”

“還有,北疆的秦秦冽,建寧將軍,那都是血肉之軀,而非草木,他們在前線浴血奮戰為的是保家衛民,而您看看,您養的那些文臣,一張嘴說倒是說得利索,真真正正扔給他們一套盔甲之時,戰戰兢兢往後退,嘴裡嚷著下官不才,他們打開了前線疆場士兵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國門,讓他們的付出付諸東流,您倒好,不僅不管束,還要一再縱容,真是南唐千古一帝!”

季旆說完轉身便離開了翊坤宮,季弘被季旆一陣說之後勃然大怒,掀了桌子,摔了古玩,最後頹然的坐在大殿裡的毯席上,官雪冷讓季琮先回書房,自己則是上前,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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