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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似在心中感嘆一聲,“阿才,你過來。”

阿才站起來,有些躲閃的走到秦似面前,他昨夜剛做了一個不應該做的夢,心下正虛得很。

“啪!”

一聲脆響,阿才的臉上便多了五個指印,偏偏面前這人是王妃,自己無論多麼生氣,也不能有所反抗。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阿才捂著被秦似打疼了的臉,跪在地上搖了搖頭。

秦似使出了吃奶的勁打下去的那巴掌,要是自己再厲害點,就能讓他嚐嚐血的味道了,還差點火候。

“這一巴掌,我是替我自己打的,你作為王府的門童,奴僕,進棲悟苑,不敲門不通個氣,你把我當什麼了?跟你平起平坐的奴從還是低人一等的賤妾?別忘了,只要你家王爺不休了我,我依舊是正妃!”

秦似不動聲色地揉揉自己有些發疼的手掌,這一巴掌不僅打疼了阿才,連自己的手也波及到了不少。

“奴才知錯了,還請王妃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恕奴才吧。”

她冷眼看了一眼捂著臉的阿才,再看向其餘三人,三人臉上瞬間火辣辣的疼,剛剛阿才挨的那巴掌他們可都看在了眼裡,王妃拿許夫人和王爺沒辦法,但制裁他們的權利還是有的。

許夫人便是許鶯。

“行了,你們三個,把屋裡缺角的桌椅板凳都搬走,黃昏時分把新的桌椅都給我換上,不然阿才就在這跪到傢俱全部換新為止,你們也知道,棲悟苑的所有傢俱要是換新,得多久?”

不說從外頭搬進棲悟苑,噹噹是季夫人那關,也要磨蹭好久,阿才一聽秦似這麼說,心裡頓時急了,他還打算著去討好討好許夫人,做她身邊最忠實最得力的小廝,那樣還能得到許多賞賜。

“快去啊,你們難道想看著我在這裡跪上幾個月?”

阿才騰出手,拍了身後跪著的那個小廝一頭,三人趕忙爬了起來,準備往秦似臥房裡跑去。

“回來!”

秦似一聲吼,三個人應聲停下腳步,其中一個一個沒站穩,一個趔趄往前撲了出去。

“來來來,棲悟苑什麼都沒有,就是瓜子多,先嗑點,再進去,再說了,本王妃的臥房是你們幾個隨意亂闖的地方嗎?”

摔地上的那小奴才再站起來的時候嘴裡流了一嘴的血,時鳶急了,上前一把把那個小奴才攬了過來。

“給姐姐看看,牙齒磕掉了?”

秦似有些驚訝的看著時鳶,她死過一次的人了,居然不知道這孩子是時鳶的弟弟!!

“時鳶,他是你弟弟?”

時鳶幫小廝擦去了嘴邊的血漬,拉著他來到秦似面前跪下,“王妃恕罪,一直沒敢告訴王妃,在王妃嫁來王府之後,奴婢家裡就遭了難,幸得親戚垂憐,把東舟給奴婢送到京安來了,剛好那時候王府需要幾個小廝,奴婢就想著,離奴婢近點奴婢就可以照顧他一些了。”

秦似想了想,前世嫁進王府之後自己就一直窩在這棲悟苑裡,時鳶懂事,自然是不會拿她自己的煩心事來煩擾自己,只是今兒季遙的突發奇想,讓自己見著了東舟。

“東舟,想留在你姐姐身邊嗎?”

東舟點點頭,時鳶就差給秦似磕頭了。

“好了,另外倆過來。”

秦似愉快的決定讓東舟留在棲悟苑之後,朝還在一邊的兩個人招了招手。

“現在置換傢俱的事情就交給你倆了,”秦似坐回了躺椅上,“時鳶,去幫幫他們,教他們那些需要搬哪些不需要幫。”

時鳶因為能時時照顧東舟而開心得不得了,眉開眼笑的帶著另外兩個小廝進了門。

兩個小廝跟在時鳶身後,有些懊惱,還以為能嗑個瓜子偷會懶呢。

活還是得照幹,瓜子沒嗑著,懶也沒偷著。

五年後。

東舟:小姐我回來了!小姐我要抱抱!

季旆:滾!

東舟:陛下饒命……

☆、往事

時鳶挑了一些已經陳年老舊的傢俱讓西風和南雪搬出了棲悟苑,兩個人看看還跪在秦似面前的阿才只能加快速度幹活,要是頭兒真的在這棲悟苑跪了一天,回去有倆好受的。

阿才進王府的時間比自己個要長,人又機靈,嘴巴又甜,深得遊管家和季夫人身邊最得寵的柳嬤嬤的喜愛,在幾個小輩的下人裡邊,沒人敢不聽阿才的話。

東舟因為被秦似留在了棲悟苑,便只需要站在秦似身邊幫她剝瓜子皮,他發現王妃也沒其他人說的那麼不堪。

略施粉黛的臉在微光下變得更加柔和,一身紅裙更是讓她遺世獨立。

感覺到東舟的視線,秦似叼著瓜子回過頭看著東舟。

“小舟舟,識字嗎?”

東舟老實的搖頭,家裡能有口飯吃就不錯了,那裡還有閒錢餘糧給自己去學堂裡讀書寫字。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那我有時間教你怎麼樣?”

東舟一聽兩眼放光,他從小就很羨慕那些揹著一個布袋去學堂裡讀書識字的小孩,那時候的他只能穿著打著無數補丁的粗麻布衣裳褲子,跟其他一樣的小孩,在街邊玩泥巴。

秦似在還是秦家三小姐的時候,秦涔只要發現什麼值得一讀的典籍,都會第一時間送到秦似面前,也正因為秦涔的過分偏愛,導致了大房二房那邊的人對三房意見頗大。

大娘姓張,祖上算是富商,以前商戶在南唐並沒有多大的地位,但在先皇季珏繼位之後,商人在南唐的地位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潭底,一躍往上。

兩輩下來,張家的生意越來越好,大娘張瀾月也跟著揚眉吐氣的嫁給了寧國候秦涔。

那時的秦涔,心屬趙飛驪,而趙飛驪,便是秦似的母親。

那時趙家失勢,秦似的外祖父趙隱帆被奸臣所陷害,因為被先皇貶出了京安,下令若是他不死,趙家不可踏進京安半步。

原本是要抄家的罪名,在其餘官員力護和當時的太子季弘金鑾殿跪求三日之後,季珏把趙隱帆的罪名降了又將,最終只是削去官職,舉家遷往南疆。

趙飛驪是趙隱帆唯一一個女兒,他知道她和秦涔郎有情妾有意,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趙隱帆狠狠心,把趙飛驪託付給了秦涔。

張瀾月嫁給秦涔的時候,是趙隱帆帶著自己兩個兒子的家室和夫人及幾個僕從離開京安後的第三天。

趙飛驪一滴眼淚都沒流,她知道,她沒資格。

張瀾月嫁給秦涔做了大房的訊息傳到南疆,趙文凌和趙文涵兩兄弟原本將這件事情瞞了下來,但虎落平陽被犬欺,訊息在瞞了又瞞的境況下瞞了五個月,趙隱帆還是知道了。

遭了奸臣陷構,被自己盡心輔佐之人傷透了心的趙將軍已經病入膏肓許久了,久臥病榻的他在一次蓄足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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