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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協點了點頭,又乖又聽話,自從來了徐州從未給郭嘉惹過麻煩,郭嘉說道:“隔壁孫家我也一併去拜訪一下好了。”

“不用了,都過去了那麼久,該知道的也早就知道了,”劉協淡淡道,低垂下的眉眼一時間看不出什麼表情來:“我再不與他們往來就好了。”

郭嘉深深看了一眼劉協,聳了聳肩:“今日我要去找左慈道長有事,此前聽說你對左慈道長多有仰慕,要一起來看看嗎?”

劉協點頭,對於這位戲耍了天下諸侯卻能全身而退,最終在徐州隱居的高人好奇極了,此前還有些陰鬱的心情也跟著好轉了起來。

劉協想著,他與隔壁家的女郎本就毫無交集,便是日後不聯絡也是應當的,甚至其他姑娘們,若是知道了他真實身份,也定是躲得遠遠的。

“既然要出門,你是要做女裝打扮,還是穿上男裝?”

“幽州牧還沒攻下呂布吧?未免節外生枝,多穿幾日女裝也沒事,”劉協淡淡說著,很自然地回屋裡去穿上了新的裙裝,由侍女上妝,再為他梳髮。

左慈,一個傳聞中仙術高超的道士,戲耍劉表,惹怒曹操,玩弄呂布,戰績赫赫,神出鬼沒於各地,最終竟漸漸在徐州傳出了名聲,在左慈隱居的附近,沒有求仙問道的好事鄉民,只有淳樸理智的徐州百姓,大家都喊左慈一聲道長,敬重而不熱烈,若是放在別處,早就一堆人前來跪拜仙人,虔誠求福了。

徐州發展至今的人文風情,對於世界真相的求知與理智,令左慈深深愛上了這裡,也為此投入了許多精力。

不矇昧不無知,是徐州百姓的基本特徵,基礎教育做的好了,整個地界內的社會風貌就會不同。

劉協隨郭嘉一路乘馬車到了左慈的府邸,這座有些偏遠的府邸依山傍水,是左慈自己相中的風水,府邸外觀簡樸,內裡寬闊,各種屋舍整整齊齊排著,每一個屋舍都有不用的作用,有的是實驗室,有的是煉丹室,還有靜心室,會客室,老道的隱居生活過得舒心自在,而郭嘉剛踏入府中,便有僕從前去請左慈了。

劉協掀開簾子,提起裙襬,優雅地走下馬車,一步一蓮,舉手投足都帶著大家閨秀的優雅動人。

郭嘉側目:這小皇帝不得了,扮起女人來了可真能以假亂真了。

左慈來了以後,很嫌棄地對郭嘉說道:“你又來找我做什麼?我說你這個人,不好好去豫州邂逅你的姻緣,整日來我這個老傢伙這裡做什麼呢?”

郭嘉輕笑,眼眸中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逝,他樂呵呵說道:“我這不是找到了姻緣,帶人來給道長看看?”說著,他戲謔的目光投向了劉協,還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劉協配合他。

劉協:???

左慈上下打量劉協,緊緊擰起眉頭,不悅瞪視郭嘉:“你不信我的話也就算了,還來試探我?”

郭嘉心中一動,表情無辜:“道長說的哪裡話?我怎麼會來試探你呢?”

左慈冷哼一聲,指著劉協:“你當我不會看面相?帶皇帝來見我,哈?老道可真是榮幸極了,我算是看出來你怎麼錯過姻緣的,原來是為了這個皇帝假扮的假女人!”說著說著,左慈就生氣了,他揮揮手,嫌棄地對郭嘉道:“走走走,我這兒不歡迎你,郭奉孝,你最好再折騰點,平白讓你多幾年壽命,瞧你得瑟的樣子,我看了就來氣,要不是主公捨不得你,我才懶得與你多廢話。”

聽左慈說出真實身份,劉協大驚失色,他驚疑不定地看向了郭嘉:這真是仙道啊!他看面相就能看出人是誰?

郭嘉不見絲毫慌亂,拜見左慈道:“道長既然心裡有主公,定也是關心著主公的,此番主公將要遇上麻煩,還需要道長出手相助了。”

左慈橫眉冷對:“麻煩?主公還能有什麼麻煩?我看她最大的麻煩就是你!”

“話不能這麼說,道長,”郭嘉嘻嘻笑道:“您也知道,我這是一心為了主公的大業啊!您看,劉州牧去了青州與幽州的交界處,與公孫將軍一起去打袁紹,現在我們主公面臨的是袁紹與呂布的兩邊圍攻,這個時候我們可不能坐以待斃?”

“袁紹與呂布,無法對主公構成威脅,你回吧,”左慈閉了閉眼,一口回絕了郭嘉。

“但是我聽說前方戰事不利,”郭嘉說道:“若是青州與幽州被打了,主公在前面迎戰呂布也會受到影響吧?若是青州失守,徐州會陷入戰火之中嗎?”郭嘉憂心忡忡地說著,引來左慈翻了個白眼:“你想多了,對我們的將軍們有一些信心好嗎?”

劉協從未見過郭嘉厚顏無/恥的一面,現在見到了這位貂蟬身邊謀士第一人死纏爛打的表現,頓時有一種偶像破滅的感覺。

劉協:枉我還敬重郭嘉深謀遠慮、智慧過人,覺得他成熟穩重什麼都懂,是個心機城府極深的謀士,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

郭嘉至理名言:黑貓還是白貓,能抓耗子的就是好貓,甭管手段如何,能達到目地就行,面子裡子不能用來吃,要它們做什麼?這些都是主公教我的!

因此,為了騙左慈鬆口,郭嘉又是賣慘,又是說軟話,賣的是貂蟬慘,軟的是別人的話,面上表情誠懇認真,彷彿左慈不幫他,他們徐州馬上就要完蛋的模樣。

左慈被他搞得一個頭兩個大,揉了揉眉心,問郭嘉說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明著說不好嗎?你郭奉孝心思百轉千擾,我猜不透,也不想費神去猜想,簡單點,不好嗎?”

郭嘉正色道:“既然道長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就不與您客氣了,此次來找您,是想要問您要火/藥的配方,為的是前線戰場的情況。”

左慈臉色鉅變,拂塵一甩,斷然回絕道:“不行,別的你想要我可以幫你,但是唯獨火/藥,那是主公下命令禁止的東西,你想要觸犯主公定下的禁忌嗎?她離去之前就說過了,不能隨便動用火/藥,除非有她的親筆信,並且徐州所有的高官都答應了才能用這樣的‘熱武器’。”

左慈對火/藥一事看得極重,無論郭嘉如何說,他都是閉上眼睛拒絕交談的模樣,郭嘉見此,改了口,問左慈說道:“若是我不問你要配方,只問你要成品,就一件,不炸山,足夠炸燬城門的量,道長可能答應?”

左慈睜開眼,眼神銳利:“你又如何保證不會拆開我包好的東西,找人來研究?”

郭嘉據理力爭:“我像是這樣的人嗎?明明知道主公禁止了人們研究火/藥配方,我哪裡還會去做被禁止的事情?”

左慈斬釘截鐵,毫不給面子的說道:“你就是這樣的人,你郭奉孝在我這裡的信用一直都是最低的。”

劉協作壁上觀,假裝自己是一顆安靜的小石頭。

郭嘉苦惱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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