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男人是什麼想法，我只知道她就是個狐狸精，踩著我的肩膀上位了！”

顧湛隱瞞工作得好，就算赫城謠言四起，大家都只當他們年初才在一起。而對於他們倆的初始關係，除了熟人，譬如秦枝秦樹生，其餘一概不知。

但韓齡特地調查過。

她靠楊執這條線順藤摸瓜，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打聽到葛佳宛的背景。

顧湛把她藏得可真好啊。讓她清清白白的出現在大眾視野，誰都不知道她就是葛梵的女兒。

當年的“躍龍門事件”在赫城發酵了整整兩個月，樹倒猢猻散，但凡有關係的，全都成了政權下的犧牲品。葛梵身為箇中大頭，靠山倒臺後，當屬葛家被整得最慘，幾乎是把全部家當都賠了進去。

只不過雷聲大雨點小，葛家在事件中前期被提及最多，到了後面，反倒銷聲匿跡，沒了訊息。有人說是葛梵權勢滔天，僥倖逃過一劫；有人說是葛梵投機取巧，奔了新後臺；有人說是葛梵私藏金屋，靠金屋抵了牢獄之災……眾說紛紜，什麼說法都有。韓齡查不到後續的事，只恨自己當年年紀小，高中時代不問世事。但這也夠了。

一個有黑歷史的狐狸精，哪裡能進顧家的大門。

講課結束後，韓齡揚起笑臉走到了葛佳宛面前。

“好巧呀，在這裡見到你。”她假意回憶，“距離我們上次見面，都是跨年時候的事了吧？”

前是韓齡，後是張耳，葛佳宛進退兩難，只能笑著點頭，“是啊，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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