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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撂翻在地。

少年身姿盎然,朝轎中她拱手一笑,“夫人請寬心,眼下已無事。這夥人怎麼處置,還請夫人拿個主意,是要送去順天府還是就地打他們一頓出氣,在下聽您的意思。”

話問得頗為周詳,畢竟府門宅門裡頭看重名聲,出門遇上這種事,即便女眷清清白白的,傳將出去被有心人添油加醋也難免有損聲譽。所以很多人寧願息事寧人,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報了官那可就是沒有回頭路了,岑氏冷汗漣漣,搖頭道,“算了,也是我今兒出門沒瞧黃曆,這群人……教訓過了,就,就放了他們罷,我家夫君是要面子的人,我不想讓他知道了心煩。”

少年點頭,燦然笑道,“好,那就依夫人的意思。”

不過是幫閒流氓,處置起來也容易,何況雙方早有約定,幾個漢子想著事後能得三十兩銀子,現下挨幾記拳腳也就覺得值了。

那俊美少年自然是沈寰扮的,調戲岑氏的流氓是她在街面上找的,合起夥來演這麼一出,無非是為接下來能有機會進入忠親王府。

“夫人要回府,在下相送一程罷。”

岑氏心裡打鼓,人家是好意她不該拒絕,可對方是個年輕英俊的男子,叫人知道怕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正猶豫著,沈寰已悄然趨近,聲音極輕卻字字清晰,“姐姐別怕,我和你一樣,都是女孩子。”

岑氏顧慮全消,又驚又喜,這樣俊俏倜儻的女子還是頭一回見著。她滿心敬慕,一路上和沈寰相談甚歡,轎子還沒見府門,已經快把沈寰引為知己。

知道對方同為女人,彷彿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岑氏是沒心眼的人,對著沈寰問長問短,把自己的事兒也差不多交代個底兒掉。閒話半日已到了午正時分,忠王李烈這頭得了訊息,忙匆匆趕來安撫自家愛妾。

這種事說起來掃臉,忠王平日隱忍,這會兒也怒火中燒,只是救人的少年還是該酬以重謝。他陰沉著臉,請沈寰去花廳處敘話。

忠王身邊只跟了個親信侍衛,寡言罕語,面色和主子一樣深沉,見沈寰只是欠身拱手,連大禮都不行一個,才沉聲喝問,“大膽,見了王爺還不跪下!”

沈寰直起身子,笑笑道,“在下是江湖中人,沒規矩慣了,平生只拜天地君親師,還請王爺擔待則個。”

忠王面色更沉,雙眸陰鬱,“無妨,沈少俠請坐。少俠相救本王愛妾,本王深表感激,無以為報,便以金箔俗物聊表謝意罷。”

托盤上蓋著紅布,打眼一掃,大約也有個二三百兩。沈寰搖頭一笑,“王爺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在下路見不平本就沒打算要回報,更何況,我並非只為救王爺的愛妾,而是為著岑姨娘身上藏的,更金貴之物。”

她說完,看得清楚,忠王的臉色倏然變了。岑氏方才和她閒談,絕口不提自己有身孕,受了驚嚇按說早該張羅府內醫官來問平安脈。可岑氏不提,當著她的面和貼身丫頭打眉毛官司,也是不叫提這話的意思,再看屋裡其餘伺候的人,也沒有一句關切到這個話題。

沈寰對忠王子嗣問題本就存疑,她人又足夠明敏,所以猜度出他在府裡刻意隱瞞岑氏有孕,應該是想要留住這個孩子。如今親眼看見他的面色,倒是更加驗證了她的揣測。

果然,忠王神情慘淡,苦笑道,“貴上訊息靈通,既已知曉,本王想聽聽,他接下來有什麼樣的打算。”

她笑笑,看來他是把她當成了常全義的人,搖搖頭,她直抒胸臆,“王爺恐怕誤會了,我是江湖中人,獨來獨往不為誰人效力。今日有幸見到王爺,倒是很想為您保全府上至為金貴之物。在下願盡綿薄之力,不知王爺能否信得過在下?”

無言對視,他在考量她說的話,半日過去,忠王眯著雙目問,“本王忽然覺得,沈少俠看著面善,是否曾經在哪裡見過?”

很多年前,那時候李烈還沒有就藩,沈徽回京述職,值皇帝中秋設宴,沈寰便隨父親一道前往。雙方在貞順門上碰過一面,還說過幾句話,只是年深日久,那些記憶已變得有些模糊。

她斜斜笑著,“王爺好眼力,故人相見更應該誠心以待。王爺眼下思慮的事兒,恰逢今日趕得巧,正是提供了一個天衣無縫的理由。只要王爺肯割愛,那麼在下自有保全岑姨娘和那金貴之物的法子,王爺不妨好好考慮考慮。”

王府姨娘出門遇險,得了個英俊少年出手相救,裡外裡這名聲可多少有點受損。王爺心有旁騖,事後想想索性將姨娘賜予少年,兩下里皆大歡喜,倒也不失為一樁美談。姨娘跟了少年,郎情妾意,沒過多久便有了身孕,這樣的事兒說出去合情合理,旁人看在眼裡,也不過笑談兩句不至生疑。

“王爺若是覺得這法子可行,在下近日就可著手安排。”她抿著茶,輕描淡寫的笑說,“請王爺早就決定,時候一長,有些事可就藏不住了。”

到了此時,忠王當然明白沈寰是存心接近自己,他一臉審慎,卻不兜圈子,“那麼少俠想從本王這裡,得到什麼承諾?”

再度對視,沈寰笑得有些邪氣,“無他,只為王爺剛才提到的,貴上二字。王爺對那個人存了芥蒂,在下也不待見他。他日王爺若有機緣,可以坐到令我俯身叩拜的那個位子,自然就會成全我今日一番苦心。”

她說過,膝頭子太硬,這輩子只拜天地君親師。忠王笑了笑,話說明白有好處,無利不起早,有圖謀才方便結盟。

“本王當真見過你的,只是一時有些記不清,無論如何,本王和你是故人重逢,那麼就請少俠盡力,務必替本王保住心愛之物。”

談妥一筆交易,雙方都表現出幾分滿意。起身告辭,冷麵侍衛一路相送,行至園中忽然出聲,“你的功夫不錯,可否賞臉切磋一二?”

她睥睨的看著他,“我又不做王府侍衛,功夫好不好,與你有什麼關係?我和你比劃不來。”

侍衛被她的狂傲激得面紅耳赤,頓時就要發作,可他的手剛剛抬起,就見沈寰揚起臉,看了一眼樹上停著的喜鵲,一眼過後,喜鵲身子晃了晃,一頭栽倒在地。

侍衛面白如紙,呆立在原地,看著沈寰隨意揚手,拋下句,“不必送了,出府的路我認得。”之後便步履輕快,揚長而去。

回去和王爺覆命,這個姓沈的功夫深不可測,回頭要派人盯上她,只怕還得花點心思手段。

按之前商量好的辦,沈寰找人在京郊置了一處莊子,親自護送岑姨娘前往。只是期間要花費兩天功夫,還須想好如何搪塞顧承才行。

“你說多巧,我前兒去鋪子裡做衣裳,遇見了從前伺候母親的丫頭,她也算是有造化的,被一個外埠的商人買了去。不過幾年,家裡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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