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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能看得見,如訴如泣道白出一整篇歪理。

墨黑的雙眉蹙得更緊,他無力再搖頭,只是輕聲嘆息,“為什麼你不能等,為什麼要這麼急。我……我想要給你一個完整的儀式,一個無愧天地,無愧你我情義的承諾。何必,何必非要在這個時候……”

她忽然心口隱隱生疼,是極其溫柔綿軟的痛楚,“純鈞。”她啄著他的唇,一下又一下,心底深藏已久的話隨之傾瀉而出,“就當我是害怕罷,我總覺得你是個那麼好的人,不該被我帶累。可是我忍不住,我就是喜歡你。我知道還有旁的人也一樣覬覦你,我不能把你讓給她們,不能留一點讓你心軟的機會。”

“你可以現在就給我承諾,我要你完完整整,只屬於我一個人。”

原來這才是她擔憂的事。他睜開雙眼,初時迷惑,現下釋然,明晰過後,便只剩下滿心酸楚,滿心疼惜。

“我就是你的,從身到心,永遠都只是你一個人的。”

她凝眉笑著,面容如同沾染了清露的芙蓉,“那就成全我,讓我把自己獻給你。”

理智在頃刻間被拋諸九霄雲外,他只是個平凡的男人,和世間男子並無不同。面對如斯佳人,面對如此絮語,他不覺得自己還有能力自持下去。

那就放縱一回罷,他抱著懷中人,雲裡霧裡的走到床邊。俯身放下,不帶片刻猶豫的脫去外衣。餘下一身輕柔中單,勾勒出一身難描難畫的根骨。

沈寰斜倚著枕頭看他,從前就知道他身高腿長,肩寬腰細,卻不知道骨骼也這麼清雋,每一寸都透著力道,又不失溫潤雅緻。他側躺下來,以手支頤,筆直修長的雙腿橫陳在她眼前,靈動的胯骨若隱若現。素白的中單如水如霧,籠罩在他身上,堆出一個雪碾玉砌般的人。

他的風流和他的溫厚交織在一處,順著唇角略顯剋制的弧線,順著眉梢難得輕佻的笑意,一併流淌下來。

原來他的身體,比他的臉還要好看,他的風度又比他的身體更為迷人,簡直是他整個人最精華的所在。

她真心感慨自己這一晚沒白折騰,笑意更盛,可是接下來要做什麼,她忽然間一團懵。

“純鈞,我們……”

她欲說還休,臉上早就緋紅一片。他玩味的看著,唇角再度揚了起來。原來只是個騁口舌之快的小妮子,其實她什麼都不懂,不過是徒有其表的紙老虎罷了。

等她緩過神來,才發覺自己的衣裳已被他剝落,裡衣的領口大敞著,一頭已褪至肩膀下。她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護住胸口。

“不行,”她叫了出來,急中生智,“不公平……你,你之前就看過我了。我,我要先看回來。”

他笑得不亦樂乎,連連點頭,乾脆躺平了,大義凜然道,“好,你是要看,還是要摸,都請隨意。”

真讓她上下其手,她又沒了章法。該從哪兒入手呢?躊躇半晌,只輕輕撩開他的衣領。剎那間露出一片白皙細緻的肌膚,她伸著手指輕輕點了點,再一根根的放上去,觸感當真不錯,是一片溫熱的堅實。

可男人家有幾個禁得住這樣揉捏摩挲,他幾乎隱忍的發出淺吟,低低的。一聲之後,忽然翻身躍起,握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牢牢的置於自己身下。

她目瞪口呆,怎麼說話不算話,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幹嘛?這是,這是忍不住了?”

他快要口不能言,喘著粗氣點了點頭。她絲毫覺不出危機,皺眉不滿起來,“真沒定力。”隨即脫長聲嗯了一道,臉上浮現一抹壞笑,“我知道了,你這就叫老房子著火,沒得救了。”

太令人無語了,說她不懂罷,竟然還能說出這麼精闢的話來。可要說懂,分明連男人是怎樣的,都完全沒搞清楚。

“你不是要看麼,不用親自動手,我讓你看個清楚。”

他一把扯脫上衣,精赤的上身在她面前一覽無餘。然後垂下頭,一路沿著她的脖頸親吻下去。

身下的人一陣戰慄,起先還是繃緊的,隨著他越來越溫柔纏綿,她也漸漸找到了感覺,變得綿軟鬆弛下來。

“純鈞,”她喃喃的,像是夢囈,“你待我真好,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也不能對我始亂終棄……”

乍聽見這四個字,如同醍醐灌頂,瞬間讓他清醒起來。難道她這麼做是為擔心,是為怕自己日後拋下她?

他停下一切動作,看向她的目光蘊藉著深沉的憐惜。外表再強悍,骨子裡她依然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少女,一個孤獨的沒有任何依傍的少女。

翻湧的慾望在意識到真相之後,稍有減退,不過畢竟已是拉開了這張弓,只怕再難有回頭箭。

她並不清楚他此刻的猶疑,只當他也有些不知所措,連忙衝他鼓勵的笑笑,笑容柔軟得一塌糊塗。

他闔目片刻,到底還是俯身下去,貼合上她柔弱無骨的身體,溫存的將自己置身於她雙腿之間,隨後併攏她的腿。一剎那,彷彿從頭到腳都暈眩起來,本能地摩挲碰觸,感受前所未有的歡愉,直至熱浪從那一點噴薄而出,四肢百骸都痙攣的快慰起來。

經歷過這一刻之後,他覺得自己簡直像是死過一回。再看向那柔媚含笑的人,一臉滿足的神情,根本全然不知方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到底還是不能夠,無論出於既往的認知,還是出於對她的愛,他都覺得,一個男人能給予女人最大的尊重,是承諾一輩子的相守。再沒有成婚之前,他不能以任何理由奪去她的完璧之身。

這是他的底線,也是他藏在心裡的一份執拗。

第47章

<剪不斷>

入夏伊始,才過了幾天安生舒心日子,就又有麻煩找上門來。

方濟琛再見著顧承的時候,一改上回的低聲哀告,直截了當拽住人,劈面便問,“顧爺您什麼意思?是成心要看我們家笑話,還是存心要巧珍的命。原本以為您是厚道人,背地裡卻給弄這麼一齣兒,究竟安的什麼心吶?”

顧承錯愕一瞬,半晌才明白過來,多半是沈寰出手攪亂了這趟渾水。心裡頭微微一嘆,可當著人前不能不維護她,只好把責任往自己身上兜攬。

“對不住,是我太急進了。想著令妹的事兒或許可以以毒攻毒,說不準她明白過來,也就不那麼堅持了。”賠過不是,連忙又問,“令妹現如今怎麼樣了,是不是……”

他問得有些心慌,方濟琛答得捶胸頓足,“瞧著您挺明白一個人,怎麼盡幹些糊塗事,哪有這麼刺激一個病人的。眼見著才好些,這麼一鬧,人又倒下了。不吃不喝的,三五天下來,人都瘦得走了模樣兒。您說說,該當如何是好,這不是要了家裡老人的命嘛。”

顧承心裡過意不去,只得起手長揖,“是我考慮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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