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年呢。
可到了最後,真正把改良過後的正裝套上神。
雲煙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只覺得整個人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雲煙驚訝的發現,自己好像還是有點審美的。
畢竟她現在居然可以分辨出來這衣服現在穿,比之前更加凸顯氣質。
方媽媽在旁邊攬著她的肩膀。
“你怎麼跟你哥哥試衣服時候一個樣?你可是女孩子啊囡囡。”
囡囡心裡小聲逼逼說自己是個女漢子。
不是什麼女孩子。
方媽媽聽不到她的心聲,問道:“看,這樣是不是更加合身了?”
雲煙重重點頭,“嗯,確實比最開始好看。”
方媽媽的審美是毋庸置疑的。
第二天,早上八點。
北地,迎賓酒店。
方媽媽在雲煙換好衣服,打理好領結後,給她上了一層淺淡的妝容。
嘴唇上,方媽媽讓雲煙隨便挑一個色號。
“反正都是薄塗,看不出來顏色的。”
可一分鐘內方媽媽就不想說話了。
因為雲煙人白啊。
她自己拿了一款爛番茄色的唇釉。
這麼一塗,只覺得人百到發光,無比亮眼。
第97章
方媽媽思量了一下,拿出一隻卸妝面籤。
開始努力的把雲煙的唇釉抹得淡一點。
再淡一點。
最後都要抹得乾乾淨淨,跟沒塗過一樣……
還是遮掩不了閨女白的驚人,漂亮的奪人眼球。
第一回,方媽媽陡然意識到。
閨女已經成年半年了,不是之前那個總是充滿孩子氣、還沒成年的囡囡了。
現在的囡囡,舉手投足、一顰一簇間都讓人移不開眼。
雲煙見母上大人抹了一根又一根的棉籤。
臉上只能掛上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容。
所以呢,剛剛讓她幹啥來著?
塗了薄薄一層唇釉,然後,全、擦、幹、淨、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
方雲煙可不敢對母上大人地安排有任何質疑。
她乖乖的任由母上大人折騰完。
隨後就跟著母上一起出了房間。
=
於此同時,時刻關注著科學界動向的各高校也拿到了完整的獲獎名單。
因為這是全國性的獎項,又是青年的第一大獎。
熱度和討論度都很高。
看到方雲煙三個字的時候,葛宋教授明顯愣了一下。
旁邊有同事已經念出來。
“方雲煙,這不就是之前那個獨立推匯出西塔藩猜想的高中生嗎?”
對著他疑惑的目光,葛宋點頭:“是。”
同事目光掃過葛宋和在座的幾位大佬。
“院士們,你們誰偷偷給小姑娘寫了推薦信啊?”
那豈不是等於把小姑娘收在門下了。
“不是我,我不研究數學邏輯領域。”
一位年邁的老教授說,“不過,之前她推導的閉路計算倒是符合我的方向,也不知道你們肯不肯讓人。”
看樣子,他也認為有人把方雲煙同學收為學生。
而且,很想搶人。
討論了幾分鐘,葛宋才震驚的問出來,“你們都沒給她寫推薦信?”
這句話宛若石破天驚一般。
讓本來吵鬧的小會議室裡鴉雀無聲。
過了會兒,“這麼好的一個苗子,你們就放任她被隔壁大學搶走?”
“是啊,才高二就能獨立推導西塔藩猜想,之後還自學了閉路計算,你們就沒一個人聯絡過這位學生?”
葛宋教授臉色發青,他說:“我們之前聯絡過海省一中,他們說方雲煙肯定會報名清華。”
不然,那三個校長推免名額也不會白白送出去。
“既然學校和學生都答應了,那就不該出現這樣的情況。”
有位教授經驗老道,“那你們說她會不會被其他的系要走?”
推斷出人還在本校,大家的措辭也就沒那麼的激烈。
“咱們再打個電話問問,不問一下我這心裡老放不下。”
“對,之前看她開始研究閉路計算,就想收下她了。可那天一下午都沒看到她人,一問她的老師,才知道出去玩了。”
打完電話後,有人提出一個更加現實的問題。
“之前我們沒有丟擲橄欖枝,現在她都獲獎了,估計不少大牛都想收下她了。”
葛宋教授聽到這句話,臉色更是不好看。
方雲煙分明是遠墨最先介紹給他的,最開始他騰不出手,讓錢賢幫忙帶帶方雲煙做數學邏輯。
現在終於空閒下來,方雲煙居然已經成了搶手的香餑餑。
其實葛宋教授想要再等等,看看方雲煙在其它方面的研究潛力再發表意見,也無可厚非。
如今的教育現狀就是這樣。
高中生和大學本科生都很少有機會接觸到深奧的研究領域知識。
因為就算接觸到了,也被迫於投入更多的時間在各種考證、四六級、雅思託福和期末考上。
很難有一整塊時間去做研究某個領域。
所以,教授們收人一般也是在研究生之後。
哪想到,這一屆出了方雲煙。
才高二就能獨立的推導西塔藩猜想和閉路計算的演變。
這也讓教授們起了惜才之心,想把她收在門下。
他們以為自己動作都算快的了。
——在西塔藩猜想和閉路計算之後的短短一兩個月內。
哪想到,居然有人動作更快,更早的發現了方雲煙這塊璞玉。
在方雲煙推導閉路計算之前,就給她寫了推薦信。
而且,身份還是位院士。
一群老師們頭疼,“不行,方雲煙必須來咱們數學系。”
“去其他系簡直埋沒了這麼好的天份。”
“就算是位院士,咱們搶不來,還有葛宋呢。”
葛宋:“???”
葛宋教授職稱高,但其它老師勝在年紀大、教學經驗足。
有位甚至還是葛宋教授的老師。
他們都這麼說了,葛宋正好也有收方雲煙的念頭。
正好就順水推舟,答應了。
葛宋先給錢賢打電話,詢問一下給方雲煙寫推薦信的到底是哪位大牛。
錢賢在會場上認識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討論學術完畢後,等她看到葛宋教授的電話。
已經過了倆小時。
“老葛啊,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錢賢一邊打電話,還頻頻看自己手上的石英錶。
“十分鐘後就是雲煙講數自己的研究歷程了,我得去給她照相。”
葛宋站在窗邊,面無表情的想,你又不是攝影師,湊什麼熱鬧。
但他也知道錢賢這話純粹是無心。
於是加快語速,問道:“誰給雲煙寫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