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問：“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完，秦恩怯怯地移開放在他身上的視線，她把雙手放在膝蓋上，五指收攏，緊緊抓住了被子。

傅南書緊緊盯著她看，似乎從她緊繃的臉上看出來了什麼，遲疑了下，才點頭應了聲，“可以。”

他大概也知道她要問的是什麼。

秦恩回過頭看，大方地對上男人的視線，她嚥了咽口水，深呼吸口氣後，問出了那個她重新遇見他後，就一直想問的問題。

“當初你拒絕我，是因為真的不喜歡我，還是因為別的？”

她望著他，平靜的臉容之下，心臟猛然跳動，彷彿下一秒就能跳出來似的，一隻手抬起來，放在心臟所在的位置，掌心下，猛烈跳動的心臟炙熱得跟火球似的。

在她的注視下，傅南書移動著身子，他坐在床邊，抬頭看著床上的小姑娘，許久，他輕笑了聲，決定坦誠。

“恩恩，在遇見你之前，我沒什麼跟女孩子相處的經驗，直到遇見你，我才慢慢學習如何跟女孩子相處，當初拒絕你，一方面是我以為自己只把你當妹妹，沒有看出自己內心對你的，一方面是因為當時出國是我想了很久才決定的事情，那是我的一個夢想，那時候的我，覺得夢想是最大的，可是後來，我才知道夢想不代表一切，”突然，他自嘲般地笑了下，才繼續說：“恩恩，離開後我才發現，我的夢想根本就不是我想的，原來，我的夢想是你，你才是我的夢想，沒有你，一切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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