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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一連串的問話，其實說明她自己已經開始“虛”了。

當她問出來時，心中便也有了答案——

是啊，憑什麼就會多出來一個生命空間，憑什麼裡面就能種植……

空間從哪裡來？那些能量從哪裡來？是不是需要源源不斷地往裡面注入能量才行？

她本來就是一個寫手，思維活躍。

所以此刻她下意識將“墨九淵修煉無法突破”“可成長生命空間”“可以幫助墨九淵突破的墨蓮”連成一條線時，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一個非常“可怕”的結論。

不覺中，姜瑜身體輕輕顫抖起來。

原來如此啊，虧得自己一開始還那麼的，那麼的……自以為是，心安理得。

裘靈瑤聲音傳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我父親曾經告訴我，這世上的事並不是我們眼睛看到的那麼簡單。我也並不是故意要打擊你的積極性，而是不想你在這上面浪費太多時間了。”

不知覺中，裘靈瑤的語氣軟和下來，反而讓姜瑜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人就是這樣，若是遇上槓的，往往就會越來越槓，若是對方稍微給個臺階，識趣的也會順著臺階下。

姜瑜收回思緒，她有些尷尬地笑笑：“那個，也怪我太，太……依賴”依賴劇情，依賴金手指了。

接下來幾天，雖然姜瑜仍舊每天都會去墨九淵修煉的地方轉一轉，順便跟那幾個魔使打好關係。

但是剩下的時間倒是沒有像以前那樣，整天整天的守著空間了，而是依照裘靈瑤的建議，開始修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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