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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名聲鵲起之時,人便這麼走了。”

那人說著,還滿懷傷感的抹了兩把不存在的眼淚。

此段話聽的旁人心中都唏噓不已。

只聽那人接著道:“雖他也有著一套方法來管束這群陰兵,可奈何他也是人,是人練此邪術必遭反噬,他自然也無法逃脫,可憐才不過二十年華,便英年早逝,不過……若是他還在的話,也不知是敵是友。如此說來,他徒兒能投入太子殿下麾下,也算是機緣巧合下天佑我大晉了。你說殿下能不看重他嗎?”

幾人被他說得紛紛點頭,心中欣喜之餘,也在可憐這一位傳奇人物。

不過有一與沈願隨同之人,想到軍中訊息,卻提出質疑:“我看不是如此吧?即便此人是天下第一謀士之徒,也不會受此等待遇吧?畢竟君臣有別,你沒看太子殿下與他的言辭之間,卻不君不臣嗎?”

旁人回道:“怎麼說?”

“你們是沒聽到傳聞,我可知道其中的門道。”那人向他們招招手,壓低聲音道,“經過我們在這路途幾日的觀察,太子殿下與這位軍師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眾人紛紛驚歎:“啊?”

“我們副將就親眼見過,太子殿下進軍師房間裡待了一晚,次日一早才出來。”

“籲~我還以為什麼呢,林將軍與幾位副將,商量軍情之時,也經常待在營帳裡一夜也不出來,都是大老爺們兒,怕什麼。”

“就是。”

“不一樣!”那人突然拔高聲調,隨後驚慌的左右望了望,又低聲道,“不是那種待,是那種……”

眾人不明所以:“哪種?”

“哎呀,你們沒聽過傳聞嗎?太子殿下有龍陽之好!”

眾人撓頭:“知道啊。”

“那他每日入了夜,都在軍師處待到次日一早,能正常嗎?”

“哦~”眾人紛紛點頭,“是不正常。但那有什麼?”

“你們沒聽過太子與太子妃的傳言嗎?傳聞他們情比金堅啊。”

“那又如何?太子殿下身份何其尊貴,即便三妻四妾又有何不可?況且殿下是何為人?又豈是為了魚水之歡而甘願與狼共舞的小人?你這話未免也太不靠譜了些。”

這話無法反駁,若反駁了就成了詆譭殿下。何況此事鬧大了,若是讓心懷不軌之人鑽了空子,那士兵就是有十個腦袋也擔待不起,索性默默地閉上了嘴,不再作聲。

眾人見他不做聲,便覺得他是心中有虛,也懶得與他計較了,慢慢的轉移了話題。

司祺則絲毫不知此人是沈願易容的,聽聞此話,不由皺了皺眉。

他對沈願雖早已收起了嚮往之意,可心裡仍舊敬他為主子,為好友,更是深知他心性,也知他有多愛魏殊,作為知己好友,遇到此事他又豈能做事不理。

君臣有別,他無身份直接去質問魏殊,但可以找這人問個清楚。

沈願隨後半晌也沒有出來,幾人議論著議論著,已臨近晌午,肚子紛紛餓的打滾,也懶得等了,便默默的散了開,賬外只留下了司祺一人。

沈願掀開帳簾時,便見一身素袍的司祺杵在門外。

男子面容淡漠,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一副來者不善之相。

沈願輕嗤了一聲,懶懶的在懷中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隨後懶懶地丟在了地上。

司祺此時才看到他手帕上殘留的血跡,他那血跡顯然不是出自他身,心頓時一凜,上前一把奪過他的手腕:“你把阿晗如何了?”

沈願這才發現他沒認出自己,不由有些好笑,桃唇微勾:“想知道?”

司祺聞到他的聲音一愣,可轉而想到什麼,彎起眼睛道:“原來如此,你就是用此等聲音迷惑殿下的吧?若不是你這副長相與太子妃毫無相似,怕是我也會被你迷惑了,不過那有什麼好得意的?不管如何,你從始至終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

沈願不得不佩服他的腦洞,極力忍住笑,一揚眉:“那又如何?殿下如今對我可是魂牽夢縈呢。”

“說,你用的什麼邪術?傳聞你師傅通曉陰陽,莫不是收了只狐狸精做徒弟!我勸你趁早收手,殿下不過是一時被你迷了心智,即是歪門邪道又豈會長久?”司祺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了。

沈願微微感覺到了疼,可還是忍不住想逗他,踮起腳尖,將身子微微前傾:“怎麼?你想試試?”

他的語調很輕很輕,甚至帶上了一絲挑逗意味。

路過的一群士兵,見到此場景,不由退了下去,嘴中還嘀咕著一些不好聽的字眼。

含糊的字眼傳入耳廓,距離也近在咫尺,司祺瞬間覺得不自在,往後退了退,鬆開了手:“話已至此,你若還是冥頑不靈,總會有你後悔的一天。若不是念在你是軍中之師,今日之事,我必不會就這麼算了。”

說罷,就要進營帳,卻沒想到那人突然攔住了他的去路:“作甚?”

“探望,不可?”

“他是你何人?”

“我為何要告訴你?”

“若是無關,何必探望?”

“即是有關,也與你無關。”

“有關。”沈願莞爾道,“殿下已下令,此後這營帳之事,由我全權管理。事關軍中要務,你若是不說清你們的關係,我絕不會放你進去。”

“我……”司祺又看了看他手上還未擦乾的血,“你到底將他如何了?”

“先回答我的問題。”沈願道。

“他是我心悅之人,可以了吧?”

“可……可以。”沈願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轉而正了正神色,“可是我還有幾個問題。”

司祺困惑凝眉,接著語氣不善的道了個“說。”

“你倆何時相識?”

“少時。”

“何時心悅?”

“……”司祺眼神閃了閃,“第一眼見他,便對他一見傾心了。”

“哦?這般早熟啊?”沈願挑了挑眉,“那為何從昨日至今,你都沒有去探望過他?你若是愛他,又為何不信他?”

“我沒有不信他!我知道這不是他做的。若是他想害人,又為何會傻到毀及自身?”司祺神情有些激動。

“我只是有些怕,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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