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的神情，放低了聲音。

“飛燕睡了？”古嬙也放輕聲音。

“嗯。”李朝谷點頭。

古嬙聽了眼露失望，卻沒多說點點頭，“好，朝谷你辛苦了，快休息吧。”

李朝谷猛搖頭，“不辛苦，不辛苦。”

古嬙轉身離開，李朝谷死死盯著古嬙的背影，等古嬙不見了，她才走進了旁邊的小房間。

古嬙回到房間，就見杞成業難得沒看書，而是抱著手臂靠著床頭。

“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杞成業掀開旁邊的被子。

古嬙躺了進去嘆了一口氣，“朝谷說飛燕睡了，我就沒進去，本來還想問問她作弊的事呢。”

因為前有傅懷城和顧輕唸的事，考核沒過關甚至涉及作弊的事就有點被忽略，古嬙卻在意，想單獨問問女兒。

杞成業搖了搖頭，“你問也問不出什麼，我們經常不在家，飛燕還有李朝谷怕是做了不少事。”

總體來說，杞成業對於近期發生的事都很失望。

古嬙聽到杞成業的話欲言又止，“飛燕還小呢，怎麼也不會……朝谷，朝谷我真的很信任她的。”

“她對飛燕好是真心的，只是可能方法用錯了。”杞成業這一點還是能看出來的，摟住古嬙的肩膀安慰。

“我今天想了很多，我們之前太忙，忽略了很多飛燕的事，明明我們才是飛燕的父母，結果不管大小事，老師從沒有第一時間聯絡我們，都是經過李朝谷。”

“這一點是我們的疏忽，我們的錯，以後慢慢將工作轉移一些出去，多分點心思在飛燕身上，多聯絡幾次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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