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我怎麼不知道,手機......對,我手機呢......”
他衝過去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未接電話跟簡訊後,忍不住臉色變得很難看。
旁邊的小男孩垂下頭,滿臉都是委屈,“對不起梁哥,我想讓你好好休息,就把手機放樓下了,你要怪就怪我吧......”
“行了。我很累了,你們騰個房間帶浴室的房間給我就行了。”
木閣懶得看他表演,徑直從帶回來的包裡拿出衣服,上樓洗澡去了。
這男孩叫安南,也不是一次兩次出現在家裡了,他幾乎都快要司空見慣。
你說他賤?
他確實賤。
為了愛的人,他可以付出一切。
卑微到了塵埃裡,還在塵埃裡嚮往光明。
洗澡的時候,木閣來回沖洗著那宛如絲瓜烙一般的面板,洗了幾回,發了紅,才滿意地關了水龍頭。
這些是曾經在牢裡反抗留下的傷疤,因為得不到及時的治療而腐爛化膿,最後就長成了這幅可怕的模樣。
不過最嚴重的一次還是曾經被人踩斷了腿,他自己用木板跟衣服包紮的,所以現在恢復起來後兩腿一長一短,另一隻腿甚至不太直。
除了這張臉,他身上找不出什麼還完好的地方。
他看著黑漆漆的排風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一分又一分......
終於,一陣風過後,他睜開了眼睛。
梁佑年憑空降落在這個浴室裡時,是懵逼的。
他跟葫蘆娃說過多少次了,這種浴室、廁所什麼的,就不能避一避嗎,萬一碰到人家在幹好事,他可沒那種觀賞的癖好。
“說下劇情!”
“爺爺你好凶哦。”葫蘆娃抹眼睛,“這個世界是個叫《五年》的小說,渣攻叫梁風寒,賤受叫木閣,標準的渣賤模板,木閣為梁風寒坐了五年牢,但是回來的那天,也就是現在,碰到梁風寒竟然在跟自己的表弟做那種事......之後木閣傷了心就不理梁風寒了,梁風寒這個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愛的是木閣,於是開始了追妻之路,可是按目前的走向來看,作者並沒有打算多虐攻跟小三,主要就是在虐受......如果不是網站和諧的話,估計她應該會把小三扶正。”
梁佑年被上個世界坑怕了,於是問,“隱藏劇情?”
“目前沒有......但是......”
梁佑年眉毛挑起,“但是什麼!”
葫蘆娃的童聲變得可憐兮兮,“這個作者沒寫完......”
“還有呢!”
“還有就是,”葫蘆娃嘆了口氣,委屈巴巴,“這個小說是一個女孩寫的,也就是俗稱的腐女,她有個哥哥,也就是故事裡木閣的原型,她之所以虐木閣是因為......”
梁佑年暴走了,“因為什麼!你能不能一次性說清楚!”
“這個女孩喜歡他哥哥的老公!”葫蘆娃飛快地說完,捂住臉。
“......”
“所以她不甘心,但是現實中又無可奈何,因為哥哥跟哥夫恩愛的很,所以她只能把哥哥寫進了小說,而且寫得非常賤。寫攻哪怕跟受一起了,內心也永遠給小三留了個位置......”
梁佑年挺不屑的,“尼瑪,那小三就是代入的她自己吧,真不要臉。不過這操作手法怎麼這麼眼熟......”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看官想看啥世界跟我講,我能寫的一定寫!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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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穿書之賤人有天收02
“爺爺,我勸你不要說下去了......你這樣容易引起群毆的。”
葫蘆娃“噓”一聲,好心提醒,“畢竟腦殘粉太多。”
梁佑年白眼一翻,“你又知道我說的誰了?趕緊正事要緊。”
浴室裡的木閣緩緩擦拭著身上的水分,瘦弱的身體上肋條根根分明,彷彿排骨一樣。
隨著他的動作,那肋骨也更加凸出,在浴室那昏暗不明的燈光下,顯得有幾分驚悚。
洗臉池子上的手機上面沾了些水滴,他拿起看了一眼,把曾經發過的所有資訊都放進了備忘錄裡,詳細到了傳送時間,每一分每一秒。
“還是太早了......還是太早了......”
他喃喃暗歎著,臉上充滿了說不清的疲憊之意。
明明知道自己逃不過,最終都是一樣的結果,什麼都改變不了。
就像一場已知結局的宿命,他無力改變結局。
頭髮他也懶得擦了,找了個房間就進了去。可是他前腳剛進門,後腳就被梁風寒從後面拉走。
“你是不是在鬧脾氣?你知道你這樣讓安南很難看?”
梁風寒掐著他手臂,力道很大,跟以前一樣不知收斂。可木閣卻已經不比從前,他皺起眉,後知後覺地發現有些疼。
迷茫的眼睛終於緩緩透了點焦距出來,“我怎麼了?我沒鬧脾氣啊,我只是想休息,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可以讓我休息好再說嗎?”
梁風寒從未在木閣的臉上發現這種疏遠,那種彷彿恨不得離他遠遠的,再也不見,見到就要難受的表情。
梁風寒不明原因,但下意識地不喜歡木閣這麼對他。
抓住木閣的手遲遲沒有鬆開,直到木閣差點在他手上睡著,他才僵硬著臉將木閣拖進房間,大力甩到床上。
翻身壓上去。
直到這個時候,梁風寒才發下木閣的身體不知道何時已經只剩骨頭了,一根一根的,摸著不僅沒有手感,而且相當硌人。
梁風寒頓時想要做什麼慾望全無。
旁邊的重量忽然消失,幾聲腳步聲之後,木閣聽到房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
他慢慢張開漆黑的眼眸,也沒回頭也沒說什麼,只是,那雙眼睛像是一道怎麼也好不了的傷口。
“想復仇嗎?還是想一直這樣下去?”
腦海裡傳來一道磁性的男人聲音。
“你是誰?”
木閣猛地坐起來。
黑暗中掃視了一圈,並未見任何人影。
腦中聲音一笑,“我只在你的腦中,是被你召喚過來的,感知到你內心復仇的慾望很強烈,所以來替你完成心願。”
木閣抓緊了被子一角,嘴角冰冷如霜,“我不想要什麼復仇,你哪裡來的還回哪裡去。”
“呵,見過嘴硬的,沒見過這麼嘴硬的。”
梁佑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