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個名字。

她唇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黎歌走上前，隔著玻璃看撒羅。

其他人剛走進來，接連地響起兩陣尖叫聲。

肥啾有些尷尬地提醒：“那什麼……撒羅沒穿衣服……”

“喔。”我知道啊。

穿著衣服怎麼做實驗？

“你，你是女孩子……看到這個場景，就沒什麼感覺？”

感覺？能有什麼感覺？

黎歌指著撒羅：“他和雕塑有區別嗎？”

目前來說，鑑於撒羅現在的情況，確實——

肥啾：“……沒有。”

“那就沒感覺。”

那大塊的機器，看起來就像個棺材似的。

黎歌檢查棺材，在上面只找到幾處開口，一處是開關，一處是呼吸器，往棺材裡放氧氣的裝置，一處是連線資料的機器。

她順著找到撒羅現在的身體報告，確定撒羅現在還是腦死亡狀態，也就是說，沒有辦法醒過來。

接下來時間還長，指不定那人是怎麼讓撒羅醒過來的，不過這都不重要。

黎歌沒找到其他什麼有用的線索，一腳將機器踹開。

機器在地上翻了幾個滾後，螢幕盡碎，嘀嘀叫了兩聲，宣佈服務生涯告終。

人群中，那股視線炙熱了一些。

在場的其他人看到這景，急忙道。

“你怎麼把機器弄壞了？”

“這機器要是什麼機關怎麼辦？”

“完了，這機器能不能修啊？”

“你幹嘛？”

總之很吵。

黎歌冷冷地睨他們一眼：“閉嘴。”

她的臉色還很平靜，卻有一股寒氣因著她的話竄進人群的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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