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不陰不陽的譏諷。但這一次,不論是賀州還是秦九都沒說半句話。也許是因為肩膀上巨大的傷口還在不斷地流血,也許是因為其他的原因,難得地佔據上風的沈長歌沒有再嘲笑下去。
沈長歌走後,雙手虎口震裂,骨劍丟失的君晚白將破碎了的藏青色袍子扯下來草草往傷口上一裹,皺著眉頭也站起來了。
“你要去找百里師兄?”
經過秦九的時候,君晚白聽到他這麼問道。
理所當然地沒有得到回答,君晚白腳步不停地直接走掉了。秦九聳了聳肩,伸手在身上摸索著。抱著長劍坐在他身邊的楚之遠瞅了他一眼,問他在幹什麼傷得不夠重是不是。
然後在楚之遠納悶的目光下,秦九一臉慶幸地從袍子裡摸出了他那個灰褐色的酒壺——鬼知道為什麼剛剛戰鬥激烈成那個樣子,這傢伙的酒壺還沒有被風捲掉。他抹掉酒壺上的血跡,擰開灌了一口。
楚之遠木然地看著他。
有時候楚之遠會覺得這麼多年下來,自己還是根本沒辦法搞懂姓秦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被內定為峰主繼承人的傢伙,平日最大的愛好卻是混跡會市,充當一個坑同門師妹師弟的黑心師兄,一副掉進錢眼鑽不出來的樣子。
商人明明是九州錢莊的盛產,偏偏九玄門這輩出了秦九這樣一個異類。
“要不要來一口?”
秦九嘴上問著要不要,手上卻一個勁兒往自己口裡灌,看不出來有留點給楚之遠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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