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群臣也有眼亮的,飛廉立刻就質問,“殷破敗!大王為我等付這般多,為何你還如此平靜!你!”不忠不義!
殷破敗見如此都懟到他身上來,一時都無語了,抬頭還見姜晨似是笑了,登時就更加鬱悶,嘆了氣道,“臣只是覺得,大王此舉並非是為了拜祭女媧,而另有深意啊!”
姜晨挑了挑眉。
眾臣一看,果然,大王都未曾反駁。
“繼續。”
聽他這兩個字,殷破敗又嘆了氣,大王如是連解釋都懶得動了。“大王要我廣泛散佈此事,見是要西岐眾人得到訊息,而西岐叛逆若獲此訊息,不外乎兩種方式,第一,任由大王透過。第二,截殺大王。”
他說到這第二個時,莫名就染上了許多肅殺。
殷破敗見他沒有阻止,知是說對了,繼續道,“若他選擇第一個,則大王順利到達女媧宮。大家都知,這些年大王生活事實真相如何。”他咳了咳,總覺得這大庭廣眾揭家大王傷疤不大好,偏生薑晨表現的頗感興趣,他也就只硬著頭皮往講了,“大王……前往悔過,則我朝歌城中百姓對大王就更……此時若將事實真相再放朝歌,周營軍心必將散亂……若天民心皆向大王……”
“不過這第一種,恐怕有些便宜大王……”殷破敗跟了姜晨這些日子,大抵也瞭解他的脾氣,只要不觸犯底線,他隨意說,大王都不會發怒,見此次大王醒過來,比之從前更為寬宏了啊……
飛廉蹙眉,竟覺得還頗有幾分道理,又問,“若是第二種又該如何?”
殷破敗回過神來,笑道,“至於第二種,大王當初於萬軍陣中闖毫髮無傷的事蹟大家是都忘了?若是這第二種,我等先做好準備,到時接應大王。西岐若敢動手,就已經先敗了!大家莫忘了,大王是打著拜祭女媧的名頭,西岐要在大王拜祭的路上動手,分明也是對她不敬!到時我大王畢竟佔理,天百姓不還是要指責西岐叛逆不敬上天!”
眾臣一時沉默。
姜晨道,“愛卿就對孤王這般有信心?若是……孤王沒回來呢?”
這是一個相當感的話題,殷破敗卻沒有在意,笑道,“昔日大王英姿依然歷歷在目,臣對大王其餘方面不瞭解,單就這武藝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