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 轉身又回了院中。

源佑雅拍了拍她的手, “夜先回去睡覺。哥哥有事情對晨哥哥說。”

夜的眼睛裡有一點銀色的光華，閃過之後，鑑定道，“是晨哥哥……不安全。”

源佑雅寬慰地笑了笑，“去, 夜。”

姜晨連畫的五芒星符咒都沒有收拾，就那樣擺在桌上，是個人都知道他在做什，是源佑雅偏偏就視若無物。

“有想過以後做什嗎？”

“與你無關。”

“其實我一直想與你談談。是因為種種原因，我不敢開。”

“與我無關。”

“你有沒有考慮很多事情都有因果。”

“……”

“易地而處，你無法原諒你的敵人。那，他如何選擇原諒。”

這一次再面對他，很多次面對這樣的疑問，姜晨回答的語氣竟顯得極為平靜，“易地而處？我為他人考慮，誰又會考慮到我。”

“有我。”

源佑雅回答的順，神態也相當然，沒有半分為難或是猶豫的跡象。姜晨看了他一眼，扭過頭，好像一時忘記了慣常對他人的隨應和，硬的拒絕了，“不必。”

源佑雅微微一笑，回了個意義多樣的，“嗯。”

姜晨抿了抿唇，低頭去看那些符咒，再也沒有理會之意。

源佑雅拿了手機悠悠躺在床上，一邊看著，一邊問姜晨，“就算你解開了，你想幹嘛？”

姜晨冷哼了聲，“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

源佑雅：……

“好，換個問題。想吃什？”

姜晨這次停頓了好久，然後陰森森地回道，“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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