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星巢採取放任態度,導致星巢勢力將帝國視為庇護所,一旦他們面對聯邦失利,便以最快的速度退回帝國境內籌備再戰,也正因為這種原因導致了聯邦和帝國的不睦,甚至有人笑話說帝國是犯罪者的庇護傘。
不過往日似乎由於帝國對星巢縱容的態度,他們也從未對帝國出手,然而近些日子不知道怎麼了,他們竟然扭頭反咬帝國一口,這簡直是太奇怪了,只是雖然這樣說但也給軍部眾人提了一個醒,那就是永遠不要將你的敵人看做朋友,哪怕他從未對你揮刀。
經過一系列簡單而緊迫的籌備,很快他們便整頓旗鼓派出嚴華淼出擊迎敵,算上今天已經足足一月有餘,血辰的心越發不安,他總覺得今日會發生什麼事,雖然血辰不懂得預知,然而就像許多平常人一樣,在災難來臨之前的某段時間會產生一些不好的預感。
此時光腦震了震,這一般意味著軍隊訊息,血辰心頭一慌想了許久將光腦開啟,鼓足勇氣看向那條訊息,上面說十七軍得勝凱旋。
血辰看到這一行字心頭鬆了一口氣,十七軍是嚴華淼掌控的軍團,既然是勝利的歸來那麼向來嚴華淼應該沒有大礙,想到這裡血辰罵自己心思脆弱,嚴華淼是何人,他怎麼可能出事。
想到這裡,血辰的腳步越發輕快,他希望能夠快點的見到嚴華淼,畢竟這麼長時間不見心中很是想念。血辰在路邊攔上一輛,前往飛船降落的地點,只可惜嚮導學院距離降落地很遠,就算血辰拼命的趕也終究晚來一步,外面為勝利歡呼的人無數,他們已經將飛船停泊地圍的水洩不通,血辰拼命地擠才不過能露出一個腦袋。
不過這對於血辰來講已經足夠了,他只想看一看嚴華淼的身影,慢慢的飛船開啟,17軍軍官陸陸續續的踏上紅毯,血辰的視線緊緊的貼在他們身上,血辰堅信自己的老婆應該也在
那群英挺的身影之中,然而待所有人走盡視線中也未曾見到嚴華淼的身影,此時血辰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急忙聯絡布科詢問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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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不要
通訊那邊剛剛接通, 聲音十分混亂,他能夠聽出許多聲音交錯混雜有緹娜的,憲桉的,似乎還有楓嵐,一片烏七八糟,過了好久那邊才慢慢靜了下來, 布科好似被推了出來, 他聲音有些顫抖的好像要竭力隱瞞, 然而他剛想開口,血辰就打斷道“不許騙我, 發生了什麼照實說。”
一句話讓所有的節奏變得混亂, 他有些手忙腳亂開口到“不是, 我是,我······”布科不知道要怎麼說,他實在是不擅長說謊,一時對著情況不知如何應對,哽咽了半天竟然沒擠出一個有用的字, 此時楓嵐看不過去了,奪過通訊開口道“我在中央醫院,隊長他受傷,現在處於昏迷中,醫生說保守一點至少要一個星期才有可能恢復。”
布科見楓嵐將實情相告,緊忙阻攔到“喂,老大不是說了嗎不讓告訴血辰嗎?”感受到抱怨的目光, 楓嵐轉頭看向對方說“這麼大的事情瞞的住嗎?只要稍有推測很快就會暴·露。”見他這般兇殘模樣布科低下頭不敢再抱怨,只是偷偷的瞄向楓嵐,乖乖的縮到了角落。
血辰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真真切切的聽到楓嵐開口,心中所受的衝擊依舊十分劇烈,他只覺得整個身體被這訊息震得一顫,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
他沉默了一陣用以消化資訊,隨後剋制住聲音的顫抖道“中央醫院,病房是幾零幾,我馬上趕到。”
楓嵐將門牌號一報,血辰便駕車前往醫院,一路上他聽見自己心臟鼓動在胸腔一下一下,眼眶微微有些溼潤髮紅,頭用力的甩了甩將一切不好的念頭甩掉,路程是有限的,然而血辰心中已然做出最壞的打算,沒過多久他便來到了病房,只見嚴華淼小隊的人全都在場,他們神情嚴肅,見血辰看向自己微微的低下頭,看著地板轉移目光,不敢與之對視。
血辰一步步的走上前,看了眼房間中還算鎮定的楓嵐道“楓嵐你是醫生,他是什麼情況請你如實相告。”楓嵐想了想來到他身旁開口道“不用擔心,不是什麼大問題,一個星期後就會醒來如果順利的話。”
楓嵐的話給血辰餵了一顆定心丸,他沒有料到戰鬥竟然使嚴華淼重傷昏迷,此時他心中充斥著失去感,更沒有任何的著落,只希望接下來的一切能夠順順當當不要出什麼差錯,然而在祈禱不要出問題的同時血辰有些不解。
按道理現在帝都除了於家能稍微與嚴家抗衡,剩下的人沒有這個資格和能力,然而就算如此還是出現此種情況,而他身在帝都沒有看到一點端倪,甚至對是意外還是真正有人算計都不知。
這樣想他覺得自己越發失敗,血辰揮揮手示意眾人離去並開口到“你們先走吧,這裡有我處理。”壓抑的聲音從喉嚨底部傳來,在場的眾人看了眼彼此知曉他有些事情想單獨和隊長說,於是分分識趣的退開。
於是片刻後房間內便空無一人,所有人都自覺將空間讓予血辰,不再打擾這兩個敘舊,血辰將近些日子帝都發生的種種重複了一遍,告訴嚴華淼三皇子和杜家幹上了,而杜家正深陷與娛樂八卦的漩渦,杜家少奶奶的緋聞八卦在整個帝都都傳揚開來,他們一時間焦頭爛額。
將種種話語說過,房間終究被死寂充滿,血辰沉默了許久開口到“抱歉,一回來就跟你提起這些討厭的傢伙,不說他們了只說你我,我決定去軍隊陪你。”
他的話音不重,輕飄飄的看不出一絲重量,然而這句確實使得嚴華淼動了動手指,他緊鎖眉頭好像十分抗拒,想要開口讓血辰放棄這危險的行為,然而此時他實在是虛弱無比,就算想睜開眼說些什麼都是難事。
也許是看到嚴華淼的掙扎,血辰握住他的手開口到“不要拒絕,因為你是我最珍貴的東西,無論如何我都要放在眼底以避免失去,只有這樣才不會戰戰兢兢,也只有如此方能不因此時的無能為力而後悔。”
聽到這裡嚴華淼的手不再掙扎,不知是沒了力氣還是認同了血辰的話,然而無論他怎樣做,血辰的心意已決抬手撫平嚴華淼的眉心,直到對方的眉頭完全舒展開來才直起身開口到“進來。”
聽到這呼聲,門口進來一人血辰轉頭看向對方開口到“你說服我了了,我同意退讓。”那男子看向血辰說到“當然我不想找去向導學院的那幾個那麼蠢,連被招攬人真心在意什麼都不清楚。”那男子隨意的開口,語氣有些輕慢,然而卻不讓人心生厭煩。
“空手套白狼,你們可未曾許諾我好處。”血辰微微眯起眼,然而對方毫不在意,他只是開口到“什麼叫空手套白狼?我這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