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提供給他們任何影片,畢竟這不是一件多麼光彩的事,老家被人強闖,對方完好無損,這要多打臉有多打臉的事他們才不往外捅呢。
血辰抬腳下了飛梭,無數媒體紛湧而至,對應付他們血辰沒什麼興趣,視線看向那臨時法院的大門,向身旁的守衛微微鞠了一躬。
守衛有些不好意思,繼續自己手頭的工作,攔住這些過於熱情的媒體,給血辰開拓出一條道路,周圍媒體拼命的往裡塞,不斷的呼喊著,希望血辰能夠回答他的問題。
為什麼要理會他們呢,是就是,做了便是做了,待會法庭的宣判會告訴他們這一切有罪還是無罪。
大門被推開,血辰邁入,站在那裡轉身看了一眼後面的媒體,他們拼命的想要抓住這最後的時間,打探到點小道訊息,相信如果有了這內容一定會大賣。
不管身後的人群,血辰看著向面前的眾人,來的一共有四方勢力,軍部,法院,塔,還有政府,不錯聯邦的幾大勢力來的真全,看來自己的分量比想象中還要重一些。
血辰觀察著他們,他們也觀察著血辰,比猜測的還有年輕。對方周身散發著一種強烈的氣場,他的目光坦誠,火紅的頭髮有些雜亂,卻讓人覺得他本就該這樣,身影挺拔猶如一顆白樺,最上面的扣子被隨意的解開,身上有股散漫的氣息卻讓人覺得危險。
這是個硬茬,軍隊代表們這樣想到,看上去還算講道理,法院的人評價到,離經叛道,但願他不會太不會太任性塔的人心裡祈禱,至於政府他們在想怎麼樣利益最大化。
不過不管他們怎麼想,還是要按照法律程式,兩旁的人遞給了血辰一張紙片,血辰接過。“我宣誓,在這裡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出自於我的內心,除了真的這話語中一無所有。”
儀式性的宣誓,簡短的幾句話讓人周圍的眾人能夠更好的帶入這裡的氣氛,軍部的人咳嗽了兩聲,血辰轉移視線發現自己熟悉的那位老人方邵,方將軍也在那裡。
察覺到血辰的目光,方將軍吹鬍子瞪眼,好像在說小子我才離開幾天你就敢這麼玩,要不是我回來早你是不是能把房蓋掀了。
血辰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方邵,方將軍坐在這裡本身就是對他的一種維護,這份恩情他記下了。
“那個,是叫血辰吧,你的情況有些特殊我們也不拘泥於形式,就是簡單談一談回答一下問題,不要緊張。”
雖然面前這位青年看上去一點都沒有緊張的意思,甚至他的精神體還在桌子上打著盹,但軍部的人還是安慰到。
法院的人看了看軍部,意識到對方在站隊,告訴他們這人由他們護著的,不過沒用,現在是法院,他們的地盤,無論你是誰都應該靠邊站,是非,對錯自有法律判別,別人沒有資格插手這裡。
“法院起訴,根據材料指明,你犯有奪取機甲控制權,強闖軍事基地,毆揍聯邦士兵的罪行,你有異議嗎?”法院淡漠的聲音傳來。
軍隊席位上方將軍好懸沒有噴出來,他剛完成任務就趕來,來的實在匆忙不知道血辰幹了什麼,現在一聽眼珠子好懸沒有掉下來。
“我有異議。” “講。”
“我不認為,我有毆揍聯邦士兵。”法院的人轉頭,有點不太理解,按道理如果要拖脫罪應該否定最為嚴重的罪行才是,竟然前兩點都認下來了,為什麼抓這最後一點不放。
不過,處於職業他還是開口道“請講。”血辰點頭,靜了片刻後說到,“我不認為我有毆揍聯邦士兵,我只是給了他一腳,因為他實在是過於墨跡……”
軍隊代表打斷血辰的話,“我們中現在只有法院,還有軍事基地的同僚看過那機甲內部錄影,和其他的證據,這對我們瞭解事情的發展不利,我希望能放出來讓在場的眾位都看一看。”
話音結束,代表坐下轉頭責看向自己身旁的夥伴“你拽我袖子幹什麼?”旁邊軍事基地的同伴翻了一個白眼,隨後用手捂住臉,他就知道今天他們基地註定要丟人丟到天際了,話說我們是同僚吧,怎麼就不能有點同僚愛呢,這麼拆臺有意思不。
法院點頭,於是瞬間這裡的大螢幕上出現了機甲的內控攝影,包括整個血辰的動作和強闖軍事基地的過程。
軍隊的眾多大佬默了,突然其中有一個開口,眼睛猶如兩個100瓦的燈泡“少年啊,嚮往星辰與大海嗎?加入我們吧……”
話還沒完就被另外一個人踢飛,“別聽他胡扯,我告訴呀我們這裡三險一金啥啥都有。”整個場面雞飛狗跳混亂不堪。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小攻就要出場了。
再次重複一下cp,
冷淡禁慾哨兵攻*暴躁不解風情alpha受
攻寵受,確定感情後,受總是攻氣滿滿的人去撩攻,強攻強受。
至於標題,蹲笆籬的意思就是坐牢,東北話,不知道小天使們知不知道。
☆、告別聯邦
一時間場面十分的混亂,將軍們也不管往日恩情大打出手,他們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消滅這個敵人就少一個競爭對手。
“都太過分了,都成什麼樣子。”方將軍高喊一聲,可惜石沉大海,往日恭敬的小輩,友愛的戰友現在都瘋了。“我去,誰拽老子的鬍子,你們在幹什麼呀,有沒有組織,有沒有紀律……”
方將軍還在繼續罵,但是周圍的人根本不打算理他,法院代表見這混亂的景象氣憤不過,忽視了他那接近三百歲的高齡,向上一躥站到了桌子上,對四周喊到“安靜,安靜你們……”
話剛說到一半,他就飛來不明物體砸到臉上,正中紅心,身體倒在地上,摸了摸自己臉邊,“混蛋,這是誰扔的鞋,我告訴你們這裡是法院,我的地盤,要打滾你們軍部去,否則再鬧就等著吃法院傳票吧!”
一聲獅子吼,場面安靜下來,將軍們放開抓著彼此衣領的手,把手裡的武器(褲腰帶)串回了褲子上,整理了一下衣襟,人模人樣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臉上寫滿了:“天哪發生了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管他們知不知道,總之這群魔亂舞的狀態結束了,法院長老鬆了一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通紅,氣的發抖。
“好,現在重新開始,請被告根據這影片發言,首先您是否承認影片真實。”
血辰站在臺上看了看那機甲內控影片,感嘆為什麼當時沒有把這個功能也關了,也許關上它自己就不用跳機甲了,還能來上一個完美著陸,失策失策。
“我沒有異議,影片是真實的。”血辰對這影片的每一點都看得十分仔細,確定沒有人動過手腳,事實上也沒有必要在這上面做手腳。
“影片,二十三分七十二秒,你搶奪了機甲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