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言語看來和以前也沒什麼太大區別。

他們相處的那幾年早已把對方的存在當成家人一樣自然，只不過是之前的行為動作上還帶著些刻意的禮貌，現在則是更像真正的親人了。

她夢到她去他的教室陪他上課，聽不懂他的課就趴在桌上側頭看他，看著看著結果給看睡著了，下課後被他笑了好一陣。

她夢到他們一起去校外的小餐廳吃飯，因為兩人都喜歡的最後一筷子菜而拌起嘴來，在緊張時刻被老闆娘在旁邊收拾其他桌子時悠悠的一句“哥哥讓著點妹妹嘛”給生生逗笑了。

言語指著陳望然問老闆娘，我們像兄妹嗎？

霽з

老闆娘驚訝道難道不是嗎？半天后才反應過來問了一句，是情侶嗎？

言語笑著點點頭，就聽老闆娘說，沒見過哪對小情侶像你們這樣的，反倒更像兄妹呢。

她夢到他在她寢室樓下的榕樹下叫住準備上樓的她，在她還沒來得及問怎麼了時，他的唇就貼了上來，堵住了所有她沒說出口的話。

那是他們的第一次接吻。

言語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初吻，不過，那是她的初吻。

那個吻並沒有進行很長時間，也許只有短短几秒或十幾秒的時間，但言語卻覺得好像過了好久，久到她因為緊張而停止的呼吸快要喘不上氣。兩人的唇只是貼在了一起，在最後快要結束之時，他好像是終於忍耐不住了似的輕輕抿了一下她的下唇，然後放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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