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拼命夾著肉根,顧南喬也快到了到了極點,閉著眼似虔誠地吻著她的後頸,下身加快了頂弄的速度,肉棒回回入肉,龜頭卡進狹窄的子宮口,噴射出一股股熱液.
高功能反社會男神(18)
時間溜得快,又是一年秋。
何謐畢業後留在了天泰,跟著金律師混了大半年,現如今已經開始獨立接案子了,有人從旁指導,雖說初出茅廬難免磕磕碰碰,但也這麼過來了,漸入佳境。
何謐從鴻西私人會所裡出來,客戶客氣地要送她一程,她輕聲婉拒,“不用,我有人接的。”
化著淡妝的她白膚紅唇,眼睫漆漆長長,桃花眼湄光動人,一顰一笑,皆是說不出的韻致。
反正顧南喬是被迷得不行,明明昨晚還吵了一架,還沒和好,他還是厚著臉皮接她來了。
何謐卻不怎麼領情,坐在副駕駛上,繫好安全帶,隨後沉默著沒有開口。
顧南喬松了松領帶,墨眸輕撇動,“怎麼著了?還生氣呢?我都不生氣了,你有什麼好氣的?”
車子啟動,他打著方向盤掉了個頭,踩下油門,車如閃電嗖地飛出去了,何謐一時沒注意,狠狠往後一仰,後腦磕在座椅上,雖不痛,也足以讓她冒鬼火,“顧南喬,你有病吧?”
“呵!”顧南喬把車一剎,靠邊停住,伸過長臂攬住她的脖子,強行將她拉過去,一手掐住她的臉頰,粉嫩的唇被迫嘟起來,他俯下頭去擒住兩瓣,舌尖從唇縫抵入,生猛粗暴地親吻和交纏,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般。
男人的壓制力實在是強大,何謐手腳緊緊被禁錮,怎麼扭都扭不開,話也說不出來,她眼圈紅了,認命地攤在椅子上。誰知顧南喬變本加厲,唇沿著她的下巴親吻雪白的頸,嫌襯衫礙事就一把撕開,釦子崩壞,被半罩杯包裹住的兩團渾圓白嫩露了了大半。
顧南喬伸出舌尖,神情迷醉地舔了舔,還故意咂咂嘴。
替何謐攏好衣襟,他惡意地勾起嘴角,整整衣領,開啟車門到後座拿了件針織薄外套。
“穿上吧。”
何謐揉著痠疼的後頸,瞪圓了桃花眼,“顧南喬,你神經病是不是?”
顧南喬“嘖嘖”兩聲,“何謐,你再這樣我也要生氣了,你不能仗著我寵你,就一直拿喬吧?”
他慢悠悠發動轎車,“何謐,我快三十歲了,我考慮結婚再正常不過。現在,我們感情穩定,經濟沒壓力,車房俱全,工作你也步入正軌,結婚到底有哪點不對?你反應這麼大?”
她沉默著將針織衫套在外面,一路沒有說話。
回到家——她現在是和顧南喬住在一起的,先去盥洗室卸了妝,換了寬鬆的家居服,頭髮放下來披散在肩頭,然後泡了兩杯花茶。
顧南喬坐到她身旁,端起杯子,熱水的溫度熨燙著手心,忽然他聽見何謐道,“非要結婚了?我們就這樣不好嗎?”
“喲,我沒想到,我家何謐思想這麼前衛?”
水潤的美眸瞪過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的。”
他斂起眼角,垂下目光,小口小口喝著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何謐冷笑,“你那說我在想什麼?”
顧南喬扭頭,見她沉著一張俏臉,眼如深秋的潭水,又清又冷冽。那麼一刻,他猛地心頭一刺,尖銳的疼泛上來,說不出的難受和難堪。
他得到了她,又似乎沒有得到。
這一年多的得意,彷彿是個笑話。
“好了,不吵了,寶貝兒,我去做飯,你去收拾下東西,我們明天一早出發。”
說罷,不待何謐反應,鑽進廚房去了。
她攏了攏頭髮,雙手捂住面頰,好一會兒,嘆了口氣,上樓收拾行李去了。
十月二號是顧南喬母親的祭日,他們在兩週前商量好的,國慶要回D市祭拜。
何謐的原籍也在D市,父母出事後,小姨帶著她來到了A市就再也沒回去過。顧南喬一說,她心念就動了,給予她生命的父母在她的腦海裡,印象所剩無幾,她確實該回去看看了。
第二日,兩人都心情氣和不少,用了早飯就出發去往D市了。
三個小時的路程,何謐早有準備,零食是不會缺的,撕開一袋開心果,擱在膝蓋上。
“餵我。”
何謐白他一眼,手上卻沒停,剝出來的第一顆餵給了他。
進入D市收費站時,遇到交警查車,要求出示駕駛座和行駛證。也沒怎麼耽擱,交警檢查後很快放行了。
他將錢夾和證件丟過去,“收好。”
何謐開啟錢夾,立刻被裡面一張照片吸引了注意。
“這是你?”
照片中有兩男孩,小的五六歲,大的看起來十五六歲,五官已有漂亮的稜角,但氣質太陰冷,折損了不少美貌。
“你說呢?不是我是誰?”
何謐幽幽地,“氣質變了。”
“人都是會變的,不能不變啊。”顧南喬回想起在國外的那段日子,真是危險又好玩。
她又問,“這是誰?你弟弟嗎?怎麼沒聽你提起過?他人呢?”
何謐問出後才發覺不妥,在一起這麼久,他竟完全沒有提過,要麼就是關係差到決裂,要麼就是……她有了個不好的想法。
顧南喬臉色沒有變化,眼神卻飄遠了,恍惚倘然,“他不在了,找不到了。”
“什麼意思?”
他回過來看她,漫不經心道,“就是走丟了,可能是被人販子拐了吧。”
何謐沉默。
劇情是我一開始設計好的,現在看來真的傻逼。
但是要改已經不可能了,只能繼續寫下去了。
高功能反社會男神(19)
高功能反社會男神(19)
到了D市以後,顧南喬帶著何謐先找了酒店,放好行李,往床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