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的繼續嘟囔。

“錢漫漫……”

“我要聽歌——”

宋清讓看著身旁不太/安分的人，目光繾綣。

她沒怎麼變過。

只是下巴尖了一點，頭髮長了一點，面部輪廓更立體了一點。

宋清讓開啟手機，溫聲問她，“想聽什麼歌？”

齊辰從後視鏡中看見宋清讓不合常理的舉動，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想要工資了？”

後方淡漠冷硬的聲音傳來，還透著一股冰涼的質感。

齊辰默默移開視線。

這才是宋總啊。

“我要聽我自己唱的……快樂池塘栽種了，夢想就變成海洋……鼓鼓的眼睛大嘴巴，同樣唱的響亮……借我一雙小翅膀，就能飛向太陽……”

“我相信……奇蹟就在身上……啦啦啦啦啦啦。”

宋清讓聽她哼著輕快的歌，嘴角微彎。

前面齊辰笑意憋也憋不住，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做到句句不在調上的？

直到宋清讓視線涼涼的掃過來，齊辰才作收斂。

他平視前方，餘光發現一輛同為黑色的車一路緊跟著他。

前方是拐角，齊辰右打方向盤，聞溪身體本能向宋清讓倒去。

女人靠在他肩頭，吐露出的氣息，溫熱撩人，一圈一圈纏住他。

聞溪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別亂動。”

酒精浸潤過的嗓音略顯沙啞，宋清讓一隻手放在她發頂，輕柔的摸了摸。

“乖。”

聞溪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

陌生的手，陌生的味道，陌生的感覺，這一切讓她陡然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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