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夜勤病棟（偽）上）

2019年12月4日

「你怎麼了？」

曲影澹然的表情說出訝異的問句。

「我們都不能動了，快打、打電話。」

白木牙衣子道。

「是。」

姮羽勉力同意，手往兜裡掏去，想拿出自己的手機，卻抓了個空，這才反應

過來，手機在白木牙衣子襲擊他時掉在了車裡，他是想讓曲影打給英格麗德。

「打給誰？」

曲影爬過來，抱住姮羽的腦袋問。

「醫院吧。」

姮羽感受著曲影清涼身體帶來的莫名其妙的溫柔，迷迷煳煳的說完，暈了過

去。

「不要，我這裡有手機，打給櫻，她會幫我們。」

白木牙衣子忍著危機解除心緒放鬆被痛苦襲身的應激反應產生出的眩暈感，

阻止曲影。

曲影不為所動，彷佛沒有看見她一樣，忠實的執行姮羽的話，播了１２０之

後，便直視著姮羽，眼中帶著一些迷離，像是在回憶什麼。

白木牙衣子叫了幾聲，見曲影完全不理會自己，痛苦襲來，也如姮羽一般陷

入昏迷。

「果然很難懂啊。」

曲影喃喃自語，撫摸著姮羽的面頰，抹去他唇上的血汙，嘴唇恢復往常一般

，曲影緩緩低頭，嘴唇對著姮羽的嘴唇，接吻一般，接觸的唇間出現一抹亮光，

遠處傳來救護車的鳴笛，車燈透過樹影灑在他們身上，無數片的亮痕讓他們渾然

一體。

「那裡，在那裡。」

救護車開到了了車禍的地方，卻沒有人，一個眼神極好的護士穿過夜幕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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