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風捲過的時候,我們放眼望去,近處是人間煙火,楓海翻波,遠處則是後三海,湖水吹皺,唯留愛痕。
有一天我們又在屋頂上遠望。我抱著膝蓋坐著,嘴裡哼著小曲,兩隻腳腳跟併攏,腳尖不停相碰,一下一下打著拍子;齊金明則半躺在瓦片上,拿手肘撐著身體,長腿半屈,眼神逡巡,隨意而滄桑。
他可能不知今夕何夕,但我一天天數著日子,知道秋天要結束了,到了冬天,我又不能和他在一起了。我想試探他的口風,便說:“秋天要過去了。”
齊金明說:“嗯。”
我說:“你是不是要走了?”
他轉過頭看著我,風捲起他的頭髮,蓋在眼睛上面,很是憂鬱英俊。他對我說:“不是,是你要走了。”
我說:“什麼意思,要趕我走嗎?”
他嘿嘿笑一聲,不再看我,又望向外面:“早上你舅舅打電話給我,說他最近身體不好,要做個手術,叫你後天就回去。平時你不管他,這時候總該儘儘孝吧。”
我眯起眼睛,也望向外頭。我的頭髮長長了,一直沒有去剪,風一吹就在眼前亂卷,比那個民謠歌手還像北漂失敗文藝青年。
我說:“好吧,我明天就買票。”
當天晚上我們大幹一場,離別炮格外壯烈。這是我們第一次用背後式,我一直比較傳統,習慣採用互相尊重平等的傳教士式,但齊金明偏愛背後式,原因是不想看到我的臉。他說我每逢分別,表情就慘兮兮的,讓他爽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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