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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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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問的如何了?”

懷瑜一愣,才想起來他找張問鏡是幹什麼的,原是兄長給他一塊通體雪白雕刻梅花的玉佩,讓他問張問鏡是否知道誰家公子佩戴。

這是那和懷瑾一夜春宵的人離開之後遺留在被褥之內的玉佩,雖然當時懷瑾反應過來之後就挨家挨戶的問了,卻並沒有任何的結果,而今得知張問鏡和當年與他床帳翻滾的人都來自姑蘇,自然不想放過。

懷瑜便低下頭,蹭了蹭臺階下的積雪,很不好意思的說

“我給忘了。”

畢竟美人當前,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懷瑾:……

懷瑾看著他,很是心痛的說

“要你何用?”

“有用啊!”

懷瑜立刻興高采烈的擼起袖子,手臂上是極為漂亮的瘦金體,上面寫著一行生辰八字

“我要到了問鏡的生辰八字,十五孃親要去看那個琴師的的什麼清談會,我跟著去找老道算命。”

李懷瑾知道自家小弟經常喜歡做好心辦壞事的事情,但是此時此刻,他並沒有想到懷瑜竟然和孃親一樣非要來撮合他們,雖然這個張問鏡面相是他從未見過的好看,雖然弟弟如此為自己著想,但是有些原則,是絕對不可以打破的,於是懷瑾暫時不追究他忘記替自己詢問玉佩的事情,拍了拍小弟的肩膀,很是遺憾的說道

“我並不喜歡他,你不必如此費心。乖,回去睡覺吧。”

……

“哥。”

懷瑜大概明白了兄長的意思,他抬起頭深沉的看著懷瑾,很是委婉的提醒

“咱能不這麼自戀嗎?”

懷瑾楞了一下,而後很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又在院子裡來回走了幾圈,最後才停下來,舔了舔嘴唇,很有些擔憂的看著弟弟,說道

“你若是不喜歡太子,大可和父親言明,不必如此費盡周折,亂點鴛鴦。”

和那個太子有什麼關係嗎????

懷瑜一頭霧水,他覺得現在完全理解不了自家兄長的思想,等等——

我嗶——!!!你這個腦殼有洞的人不會以為我是要去看問鏡和太子的八字隨便撮合他們吧!

懷瑜簡直要揪著兄長的頭髮在他耳邊大聲的嘶吼,第一我不知道太子生辰八字,第二我看起來像是蠢到把一個好好的美人送給他折騰的人嗎?!

懷瑜氣的雙頰圓鼓鼓的,他站在廊下,看著面前的兄長,白雪紅燭的映照之下,也算一表人才,眉目俊朗,怎麼總是能說出讓人很生氣忍不住想要打他一頓的話呢?!

懷瑜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就跺著腳沿著長廊離開了。

徒留李懷瑾站在原地,很是擔憂的看著自家弟弟的背影,果然指腹成婚什麼的,每個人都有牴觸心理啊。

懷瑾也是今天才聽將軍說弟弟和太子竟然從小就有婚約在身,而今聖上龍體有恙,今日傳喚父親去御書房,便是為了太子的婚事。

但是即使弟弟不喜歡太子,也沒有必要隨便塞一個人給太子,這樣太不慎重。

唉,有空還是和太子商量,若是兩廂無意,還是解除婚姻對彼此都好。

當然懷瑜對此事一無所知,他回房之後就認認真真的把那生辰八字眷寫到白紙上,仔仔細細的壓在書下,而後看著胳膊上那還留著墨香的字,便傻笑著睡去。

第二日一早,過來服侍懷瑜洗漱的丫頭先是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而後抑制不住的笑出聲,又強忍著,放下水盆等物品便跑了出去,接著懷瑜便聽到一陣很是誇張的笑聲。

他只當這丫頭失心瘋了,等到他從銅鏡前經過,才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

他的臉上已經全是墨漬,誠然昨夜已經吹的不那麼容易沾染到衣物上,但是懷瑜睡姿向來豪放且扭曲,因此在摩擦之中,那胳膊上的字已經被他自個蹭的全然面目全非了。

懷瑜面目扭曲的看著自己滿臉汙漬,立刻轉身,一頭紮在水盆裡,默默無聲的搓臉,等丫頭進來了還裝著惡聲惡氣的不准她講給任何人說,丫頭忍著笑點頭,雖然得到了保證,但是總覺得很不靠譜是怎麼回事?

懷瑜覺得自己一世英名,如今真是毀於一旦了。

而後他心情不佳的出了房門,便要去前廳,途中路過那庭院,今日不下雪,僕人便清掃積雪,當然也並不是令他感興趣的地方,而是張問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他在庭院內堆了一個雪人,雪白整潔,懷瑜看到的時候,張問鏡正仔仔細細的對著這雪人的眼睛用匕首挖洞。

雪人身上披著兄長早許多年不曾穿過的舊披風,手部插了一隻青竹竿,看著到很有些栩栩如生的樣子。

☆、那個道長,亂講

張問鏡披著一件雪白的斗篷,雙手凍得通紅,撥出的氣息變成嫋嫋白霧飄散在空中。

此時此刻,他正站在庭院內,彎著腰小心翼翼的把一顆黑珠子放進那雪人的眼眶內,看了一會兒,而後回過頭看到懷瑜站在廊下,便朝他笑了一下,又往旁邊站了站,又很是高興的朝他招了招手,說

“懷瑜,你看,像不像你那個不講道理的兄長?”

濃眉大眼,高鼻薄唇,披風在風裡飄搖著,透著不可一世的風采,果然威風極了,尤其是那薄唇,在日光下閃閃發光,像是度了一層水澤——

嗯?閃閃發光?

懷瑜走過去,仔仔細細的看著那嘴唇的部分,才發現那是一條細長的紅寶石,這真是有錢隨便玩啊。

他回過頭看著旁邊耐心等著他點評的人,於是斟酌了一下,說道

“嘴是不是有點鮮豔?”

張問鏡迷茫了一下,而後對著那個雪人研究了一會兒,才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說

“有道理,我去換一條桃花紅的來。”

說完,就轉身離開,剩下懷瑜站在冷風裡和雪人面面相覷,腦海裡忍不住浮現出兄長帶著披風,提著長、槍,一隻水光瀲灩粉嫩嫩的嘴唇張張合合——

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這場景真是太驚悚了。

懷瑜揉了揉胳膊,便離開了此地,而後接過丫鬟手中的暖手爐,站在簷下看著張問鏡興沖沖從屋內的跑出來,小心翼翼的換了嘴唇,又很是謙虛的請懷瑜評價。

懷瑜昧著良心說了好看,便不敢再看第二眼,而後便催促張問鏡去吃早飯,他們府中雖然規矩甚少,然而三餐是一定要準時的。

只是吃飯時候,懷瑜看著兄長吃飯,總是想起了粉嫩嫩唇色泛著光澤的模樣,於是幾度莫名發笑。懷瑾無奈的看著他,問他發什麼神經,懷瑜又不好意思說,只是笑,最後以他父親的呵斥忍住了笑意。

然而吃過早飯,懷瑜便很是無聊了。張問鏡要看書,他是要得第一名的,必然不能耽於玩笑嬉戲;而兄長去往了練武場跟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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