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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久沒有感受過肚子裡的孩子,雖然不怎麼願意,但鬱禾還是老老實實地立著不動,忍受著他的摸索。

但肚子裡,卻已沒有動靜。

等了會兒,鬱禾忍不住提醒,“過去了。”

“嗯。”雖然應了聲,楚凌冬的手卻並不拿開,依然上上下下地摸索著鬱禾的肚子。

原本只是一個親子活動,因為他手下的力度與角度,就意義不明起來。

“這段時間都沒怎麼陪你。”楚凌冬聲音低柔。

但這堪稱可以讓人“懷孕”的富有男性魅力的聲音,只讓鬱禾覺得危險。

鬱禾想了想,還是說,“我現在有些水腫,不能長時間站。我該上床睡覺了。”

他說的不錯,現在快十一點了。也該是他上床休息的時間了。

“嗯。”楚凌冬應了聲,卻一把把鬱禾抱了起來,放在床上,“回來的時候,鬱老爺子囑咐,水腫要多按摩。我給你按按。”

“不用了。”鬱禾真心拒絕。

“怎麼,不相信我?”楚凌冬看向鬱禾,問他,“或者,你想要別的服務?”

鬱禾基本上也算是靈牙利齒,但每次對著楚凌冬,都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敢說什麼。

怎麼說,都是要掉進楚凌冬的圈套的。

鬱禾乖乖地閉嘴,楚凌冬拿個靠枕讓他靠著,又給他肚子上搭條毯子,才在床邊坐了下來。拿起他的一隻腳。

離上次碰他,已過了一週,楚凌冬便有種很長時間沒碰觸鬱禾的感覺。片刻前,手一摸上他的肚子,居然有些反應。

現在,他也只是握起鬱禾的一隻腳,就有些興奮的感覺。但他還是從腳踝部位一點點地揉捏著。

以前腳踝太細,現在縱然腫著,也不是多明顯。但手指捏了下去,就會出現一兩個淡青的指頭印,好一會兒才會消失。楚凌冬便放輕了動作。

以鬱禾的講究,按摩也是有門道的,必須得拿捏穴位。否則只是不痛不癢的鬆動筋骨。

但就這樣被楚凌冬不輕不重地揉按著,鬱禾還是覺得十分舒服。

只是這舒服,鬱禾並不能全心全意地體會。

他被楚凌冬帶來的其他體驗,分了大部分心,有些神思恍惚。

“肚子很光滑,沒長什麼妊娠紋。”楚凌冬順著小腿捏了上去,看著他露在毯子外面的一塊雪白的肚皮說。

楚凌冬的手已推到了大腿根,鬱禾忍了忍,“還沒到時間。”

現在才不過七個月。等到了八,九月。肚子便像是成熟的果實,被膨脹到最大。到時候,縱然擦再多的橄欖油,乳霜,大概也沒用了。

楚凌冬的手忽然頓住,“看來別的地方也需要按摩了。”

鬱禾騰地臉紅了。這具身體,因為有著過多的楚凌冬碰觸、廝磨,比他的意志要薄弱得多。

薄薄的內褲裡,自己的樣子在楚凌冬眼裡是無所遁形的。

鬱禾把毯子往下拉了拉。

楚凌冬看了他一眼,忽然問:“你以前都是怎麼解決的?”

一個措手不及,鬱禾便被楚凌冬如此黃暴的問題,震得頭暈。

鬱禾把腿曲蜷了起來,“不用按了。”

楚凌冬無聲地一笑。把身體挪了挪,挨進了鬱禾,捏過他的下巴,強硬地覆蓋住他的嘴唇。

一股巨大的熱量,透過這個親吻,席捲了過來。鬱禾不由地抓住了楚凌冬。

但這個吻,也不過是為了讓鬱禾分個心,讓他不至於太糾結與難堪。

楚凌冬一手攬著他,另一隻手依然做著進進出出的按摩動作。而鬱禾整個人都繃得如同張拉圓了的弓。

這個吻足足進行了十來分鐘。

因為有這個吻當掩護,鬱禾便可以自欺欺人的,聽憑著楚凌冬的瞞天過海。

當楚凌冬鬆開鬱禾時,他的眼睛溼漏漏的,像要沁出水來。

楚凌冬把粘膩的手指舉到自已嘴邊,嚐了一口。又擁住了鬱禾。

第四十四章

楚凌冬的電話忽然震動起來。放在床頭櫃上, 整個櫃子都像在嗡嗡地響。因為來得非常不合時宜, 楚凌冬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本想放置不理,但對方不屈不撓, 一直堅韌地等待著。

楚凌冬只有伸出一隻手臂,拿起手機。看了電話,鬆了鬱禾, 從床上起來,走到了臥室外的露臺上。

等楚凌冬再次進來時,鬱禾已把自己整個人擁在了被子裡。

雖然他臉色依然酡紅一片,還有些氣喘吁吁, 但眼神清醒了很多。

楚凌冬心裡說了聲可惜。

這次,難得讓鬱禾這麼無戒備地落在自己的手裡, 現在這個機會看來是一縱即逝了。

楚凌冬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他看得出鬱禾有話要問。

果然,鬱禾猶豫了片刻,還是問了出來:“公司有什麼急事?”

鬱禾確信等公交車時的電話, 與剛才的是同一個電話。

與其胡思亂想, 不如直接問出來。

但為什麼會胡思亂想, 而胡思亂想些什麼, 鬱禾對自己是不深究的。

楚凌冬本來不想讓鬱禾知道。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他不想讓鬱禾與一些陌不相關的人再扯上什麼聯絡。

但鬱禾開口相問,他也不好再刻意迴避。

而且, 對於鬱禾的出言相問,他一方面有些驚訝,同時心裡又莫名的喜悅。

於是, 楚凌冬在心裡斟酌了會兒,才說,“是陳蘭芝的電話。”

楚凌冬提這個名字的時候,不提許安的母親,而是直接稱乎了名字。在他心裡,看來已把鬱禾與許安徹底分了區。

但楚凌冬不提,鬱禾也就跟著裝糊塗。

“向你要錢?”鬱禾問。

“嗯。”

看來又與賭有關。

“她怎麼不直接找我。”鬱禾還是有些介意。

雖說他不是許安,但在這具身體裡,在陳玉芝的眼裡,他還是她的兒子。

現在陳蘭芝直接越過自己來找楚凌冬……

“上次她來找我的時候,我交待過,有事直接找我就行,不用聯絡你。”

“她問你要多少錢。”

“不多。五萬。”

又是五萬。這對楚凌冬來說不算什麼。但這一次一次的,也就沒完沒了。而且,陳玉芝這樣下去,一輩子也就完了。

鬱禾既不願看到她這樣無休無止地榨取楚凌冬,站在許安的角度,也不願這個媽再賭下去。

但賭與毒一樣,有著複雜的心理原因與生理原因,難以戒掉。

“抱歉。”這話鬱禾是替許安說的。

楚凌冬看著鬱禾的眼睛就有些深。“我說過,你不用替任何人向我道歉。”

鬱禾的眼睛不由一垂,心裡居然有些驚懼。

楚凌冬的注視,一向具有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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