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傅秉英不能接受他倆有什麼不和諧的地方,任何‘不合適’都會被他強行扭轉,彷彿倆人和諧得像一個人,永遠不會有矛盾。
這樣太不健康了,作為一個感情諮詢專家的粟正,一邊壓抑著慌亂,一邊冠冕堂皇地安慰自己,我得跟他趕快分手,不然就是害了他。
但傅秉英表現的越來越過激,有一天晚上,他甚至問粟正:
“你說,我要不要退學啊?”
“退學幹嘛?學校裡有人欺負你嗎?”
“沒有,”傅秉英將臉埋在他的膨軟胸肌上,小聲地說:“我就是想無時無刻地看著你。”
“……”粟正沒敢接話,也不想像平時一樣說些風花雪月的話。他只覺得好累啊,傅秉英的手、腳全部變成了鐵鏈,將他困得嚴嚴實實,連呼吸都困難。
為了釋放這種死氣沉沉的壓力,他開始頻繁地約炮。
刺激和反叛的舉動給他生機勃勃的感覺,彷彿自己沒有受到任何人的壓制,還是無比的自由。報復的快感比做還痛快,只要傅秉英無法露出幸福的表情,他就無比幸福。
他知道傅秉英缺愛,脆弱,但怎麼著也不該讓自己的軟弱變成他粟正的壓力啊。那時候,急於獲得解放的粟正,對傅秉英的痛苦看在眼裡,樂在心裡。
粟正不是個惡毒的人,只要傅秉英願意分手——他甚至因為粟正說‘這兩天別見面了,互相冷靜一下’而把人綁起來洗腦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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