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用毛絨絨的爪子掩住了自己的小臉。
蘇河有些納悶:“你們兩個人今天有些奇怪,問我這些問題幹什麼?”
赫蘭沉吟了下,“沒什麼,我們只是關心你第一次參與節目錄制,適應的如何。”
蘇河雖然覺得仍有些奇怪,但也沒想出到底是哪裡不對,便也沒再說什麼。
擼了幾下甜甜圈後,便出了臥室回自己房間了。
赫蘭與安緒皆是鬆了一口氣,雙雙跌坐在床上。
而甜甜圈一動不動,仍沉浸在蘇河說的那句謝微牴觸貓的情緒裡。
赫蘭看見甜甜圈如此,用手輕撫了下它的頭,“看來你現在的樣子真不適合出現在謝微面前。”
甜甜圈懊惱地瞪了下後腿,然後翻身用求助的眼神看著他們兩人。
安緒看了眼甜甜圈,“事到如今,你也只能先挺過這段時間,熬到化形期了。”
赫蘭眉梢微挑:“或許還有個方法,可以讓甜甜圈早些進入化形期。”
甜甜圈頓時抬起頭來,圓潤的雙眼裡充滿了渴望。
赫蘭指了下安緒:“那就是你正式脫離幼年期的時候,讓甜甜圈在你的身邊,說不定會受到你的影響也化形。”
安緒眼帶嘲諷:“如果真有這麼容易度過幼年期的方法,我早就去嘗試了,你以為我想用這縮水的身體和蘇河相處嗎?你這個想法還真是有些異想天開。”
赫蘭手指摩挲著下頜笑了下:“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先讓你度過幼年期,我倒是想知道,你正式變成人形後,倒有什麼說辭來面對蘇河。”
安緒笑了下:“我們彼此彼此好吧,奈爾德家的大少爺,你說蘇河要知道你一直隱瞞你的身份在店裡工作,他會是什麼感覺呢?”
甜甜圈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圓圓的眼睛裡流露出大大的疑惑。
它怎麼感覺這兩位的初心倒不是想幫它,而是藉著它這件事在打擊對方呢?
最後還是安緒一錘定音,“我會盡快嘗試度過幼年期的方法,不過即使我化形為成人,你也絲毫動搖不了糯米滋在蘇河心中的地位的。”
赫蘭微笑:“那可不見得,糯米滋不過是隻貓,最起碼我是以人的身份在和蘇河相處的。”
安緒氣急,瞪了赫蘭一眼後快步離開了赫蘭的房間。
赫蘭正戳中了他的心事。
他和蘇河的相處完全是糯米滋模式,為數不多的人形相處也是在夢中,和現在的幼年期形態。
如果真化成成年形態,他還真沒把握蘇河是否會選擇他。
章節目錄 何為困境
當晚, 蘇河做了一個有些旖旎的夢。
夢裡一如既往, 還是那位銀髮少年穿著白襯衫半跪在他的身邊。
他微仰起頭,“你覺得我怎麼樣?”
少年的面容身形和安緒簡直如出一轍,這讓蘇河稍顯抗拒,在他現在的認知裡,安緒還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少年罷了。
若說原來他在夢裡可以有亂了分寸的心動,但現在卻是萬萬不可的。
蘇河別開了頭, 這一舉動已經是無聲的拒絕了。
少年頗為受傷的看著蘇河,“我很喜歡你, 你可不可以只屬於我?”
他的手指把住了蘇河的腿,執拗而又專注。
蘇河聽了少年的話, 其實心中已經被撩撥到了, 但仍強撐著不去理會少年。
奇怪,他自己的夢境應該是可以被掌控的, 為什麼少年的存在就像是突然闖入的?
意外而又出乎意料,所作所為都和他的任何設想無關。
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可是在安緒沒有出現以前, 他便常常夢到過這個少年......
這個少年甚至還要求過他, 平時少理些赫蘭,還真是奇怪的夢......
這就是所謂的預知夢嗎?
少年見蘇河久未應聲,最後還是沉默了下來。
緊接著,夢中的霧氣瀰漫開來, 漸漸遮住了少年的身影。
再等霧氣消散的時候,少年早已消失不見,而夢也戛然而止。
蘇河驀地醒來, 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酣的糯米滋,下意識地揉了下它的頭。
與往常不一樣的是,糯米滋很是嫌棄地躲開了他的揉弄,並沒有撒嬌耍賴一般藉機倒在他的懷中。
蘇河有些失落,自從糯米滋從昏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後,便再也沒有從前的靈性了,宛若失去了靈智了一般。
有些痴傻。
一想到此,他總有一種自己已經失去了糯米滋的錯覺,這種錯覺實在是讓他有些難耐。
他嘆了口氣,看著此刻沒心沒肺癱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糯米滋,更是有些惆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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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緒手指把玩著床上垂下來的流蘇,斂眸回想著剛才他設下的夢境。
明明他能感覺到蘇河的動搖,為什麼蘇河還是要如此拒絕?
難道是因為夢裡的他和現實中的安緒模樣一樣的關係嗎?
看來他必須要加快化形了,總頂著這幅幼年期的模樣是能得到蘇河不少的關愛。
不過這種關愛,完全是出於照顧無家可歸孩童的心態,與真正的愛相比起來根本就是大相徑庭。
......
翌日。
阿爾維斯清早正擺放著大廳內的桌椅,便看到安緒站在他的身後,一臉有話要說的樣子。
“有什麼事嗎?”
安緒對他的血統壓制實在是太過強勁,以至於他現在心臟都是處於緊繃的狀態。
而安緒見阿爾維斯直白的問了,坦然說道:“我想知道更多有關化形期的事。”
阿爾維斯:“你是指我傳承記憶中有關化形期的部分嗎?”
安緒果斷點頭:“沒錯。”
阿爾維斯撓撓頭,黑色的貓耳也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這個說起來就很多了。”
安緒拉開一張椅子,坐在上面:“沒事,我可以聽你慢慢說。”
阿爾維斯見安緒打定了注意要聽,也只好開口說道:“那你想知道有關什麼方向的,這樣我也能側重和你說。”
“有關如何從幼年期邁向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