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的穴口便插了進去,快速聳動起來。
小柔個子不大,穴口也緊小的很,太子嚐了滋味更是舒爽的很,掐著她的腰沒完沒了,見她胸口的兩處乳肉也上下聳動,紅櫻顯得楚楚可憐,按耐不住含了一顆進口,舔弄個沒完。
小柔忍不住嚶嚀出聲,太子卻更加興奮。
不知是不是在水裡的緣故,小柔並沒有覺得很痛。只是最後太子並沒有把子孫灑在她的肚子裡,而是及時抽身散在了水裡。
小柔喘了口氣,平息下來後便開口,“奴婢去給殿下換水。”
這丫鬟倒是榮辱不驚。太子眼底閃過笑意,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喜歡有自知之明的人。
小柔服侍好太子後,遠遠的朝在門口觀望的傅思萍點了點頭,被她叫過去敲打了一番,只覺得心中更是酸澀。
明明是她逼迫自己行事,這會又是做什麼?怕她恃寵而驕?
傅思萍也不過是想到以後若是太子上了位,也不是不能給寵愛的女人權利。雖說這奴婢不一定有那個本事,但提前敲打總錯不了。
等折騰完一切,小柔回了屋子裡,趴在被褥上失聲痛哭。
如今她已不是清白的姑娘,就算是想為恩公做什麼,只怕對方也會嫌棄自己髒了吧?她越想越傷心,連腰肢也覺得隱隱作痛起來。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小柔不知的是,她的恩公聽完了一整段牆角,正在和夏景楊分享。
“王妃好計謀,太子果然收了那丫頭。”時光其實有些好奇,夏景楊又不是先知,如何算到每一步的。
“你家主子也不差。”夏景楊笑了笑,“主僕離心是遲早的事,等太子宅內變了天,心思自然也就亂了。”
傷痕
時光對於夏景楊在這種時候派自己來和小柔周旋是十分不滿的。萬一那丫頭真的對自己動了心,誰來保證他的節操安全?
對此,夏景楊只回了他一個笑臉,並且給他科普,在她的家鄉,笑臉代表呵呵,呵呵代表你想多了。
“京城有這樣的說法?”時光表示不解,但也沒有深究下去,畢竟這個女人的想法總是讓人摸不透。
好替自家四爺擔心。時光第28次嘆氣後,老老實實候在了知縣府門口,等到小柔出現,才閃身出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露出個笑臉來,“好久不見。”
“恩公!”小柔見了他,黯淡無光的眼睛頓時亮堂起來,哽咽起來,“恩公,你,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呀?”
她說完,自己都覺得不對勁,又用袖子抹去淚珠,不好意思的解釋,“恩公莫要笑話,小柔就是……好哭了些。”
“沒事。”時光頓了頓,笨拙的伸手替她擦去淚珠,坑坑巴巴的安慰道,“你……別哭。”
恩公不知她發生了什麼事,又怎麼能理解她的悲傷呢?小柔嚥下苦楚,只衝著他笑,“小柔閒來無事替恩公做了些布鞋,這就回去拿來,恩公稍等片刻。”
等她回了房中,卻見傅思萍站在她房裡,衝她尚未收拾的桌面發呆,頓時大驚,“太子妃,您怎麼屈尊降貴,來下人房了,使不得啊!”
“本王妃要是不來,怎會知道我這好奴婢,還有雙巧手呢!”傅思萍表情猙獰,“怎麼,爬了太子的床,就想著法子討太子歡心了?”
“這鞋粗劣,不過是小柔做著玩兒的。”小柔跪在地上,也不敢說這些是為了送給旁人的,只怕傅思萍在尋了由頭說自己不守婦道,“太子妃若是喜歡,儘管拿去……”
“大膽奴婢!本王妃還能貪你幾雙破鞋?”傅思萍這幾日心情不佳,想到表哥榻無音訊就覺得心慌的很,一邊怕是表哥對自己無意,一邊又想著信件若是被爹爹截下來,肯定會對自己失望的很。
她的脾氣便越發大了起來,拾起鞋子就往小柔砸去,那雙剛剛納了底子的鞋還卡了針,正好砸在小柔側臉上,劃了道長長的印子,從嘴角直拉到耳垂,若不是她閃了下,只怕要直接拉到後腦勺。
小柔疼的倒吸了一口氣,傅思萍有些心虛,見她俏麗的臉上留了痕跡,眼裡卻又閃過快意,“你這狗奴婢,怎的這麼不小心,失了這張臉,太子若是怪罪下來,誰擔待得起?”
“太子妃放心,一切都是奴婢自己不小心。”小柔滿腹委屈,卻還是得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傅思萍這才滿意了,“行了,本王妃回頭給你送點藥膏過來,咱們姐妹兩個,定是要同心協力,輔佐殿下才是。”
“奴婢知曉。”
傅思萍走後,小柔才拿帕子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拿了幾雙完工的鞋子出去交給時光,“恩公,天色不早,你快些回去吧。”
雖然她一直偏著頭說話,但時光做慣了偷兒,視力極佳,一眯眼便瞅見了她臉上的傷痕,面色兇狠起來,“你的臉,怎麼回事?”
她先前回去的時候還沒有,怎麼回去一盞茶的功夫,便多了道疤痕?這太子妃當真如此惡毒?
“沒什麼,小柔自己磕的。”小柔垂著頭,“我還要去服侍太子妃,先進去了。”
時光看了看她的背影,又再次看了看手中的鞋,轉身離開。回了住處,卻把這事轉告了夏景楊,不悅的問詢,“咱們不能提早動手嗎?”
“還不到時候。”夏景楊笑了笑,“你莫不是把自個兒賠進去了?”
時光愣了愣,沒有再說話,夏景楊解釋道,“太子如今每天定時定點去難民所露面,大家都記得他的好,待小柔得了寵,像是江山美人,君王不早朝……有了缺口,總有些蛀蟲按耐不住,難民少了食糧,自然會造反。”
她頓了頓,才接著說到,“這樣一來,咱們趁亂做事,便少了許多麻煩和支出。”
“計劃雖好,但太子真的會迷於女色?”
“嘖,現在看來是不會。”夏景楊從懷裡掏出個包裹,“所以咱們得幫幫她。”
時光開啟包裹,發現是她一開始給知縣的薰香,訝異了一瞬,還是直接揣進懷裡,又翻牆走了。
“什麼脾氣。”夏景楊翻了個白眼,“好好的大門不肯走,非得顯擺自己輕功好?”
那廂小柔替臉上了藥,突然聽見一陣敲門聲,開啟來看又無人影,只有個粗布包裹。她左右望了望,撿起來仔細瞧著。
包裹裡有張紙條,是恩公送來的回禮。
她愣了愣,恩公幫她的已經夠多了,她送鞋子也不過是個心意,完全沒想到還能收到禮物。紙條背後是薰香的使用方法,竟是讓男子迷戀女子之物。
這當真是……瞌睡了送來的枕頭。但小柔卻並無欣喜之意,反而發起了呆,滿腦子都是恩公知曉了自己委身給太子的事。
既然明白,又為何還要對自己這麼好?他說會讓自己做事,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送東西。
在這